短短几十秒,儿子才插入前半截巨根,甚至还没开始抽插,她已经有了崩溃臣服的征兆。
不能再让儿子肏下去了,不然嫂子会淫堕成他的肉套子……
“嫂子,好了好了!我,我是嘴脏,你,你不要作践自己!”
周爱芳有气无力道:“别,别理他,乖肉,用力,用力肏伯娘,肏给他看……”
小恒诡笑道:“好~~伯娘放松小穴哦,我一口气冲进去~~”
他抬高臀部,只留龟头尖端在穴内。
感觉到那气势磅礴的搏动,周爱芳无端生出整个人要被吃掉的忐忑和恐惧,咽了口香津,双手努力掰开肥穴,芳心急跳起来。
李爸爸大慌,连忙上前把儿子整个提留起来,大鸡巴离开小穴发出“啵滋”一声润响。他将儿子放在旁边,陪笑道:“好了好了,都是误会,误会,我不打扰嫂子休息了,那个……小恒,不许闹你伯娘了啊,她跟我怄气呢,你可别当真。”
周爱芳不理他,自顾自瘫在床上娇喘,高耸肥奶剧烈起伏,没来得及合拢的小穴开闸般不断淌着淫水,看得一大一小两个雄性食指大动。
周爱芳斜视李爸爸:“看什么看,还不出去?”
李爸爸捂着下体讪讪道:“嫂子,我也憋着火……”
“你憋火关我屁事。”
“帮小恒泄火也是泄,多加一个人也不要紧吧……”李爸爸按捺不住色心,居然猴急地要去抚摸周爱芳湿润的蜜谷。
周爱芳大怒,拿过枕边的公仔猛砸:“淼淼才怀上你的孩子,你这狼心狗肺说的什么,还有没有人性!”
“哎哟!嫂子别打,我,我知道错了!”
李爸爸连忙躲避,被连踢带踹地赶了出去。
房门关上,周爱芳气咻咻坐回床上,碎碎念叨着:“真是脑壳里进了水……”
小恒从身后搂住巨乳,咬着耳垂轻声道:“伯娘别生气,爸爸走了我们可以继续肏屄啦~~”
周爱芳表情迅速转变,羞涩中夹杂着懊悔和窘迫,吞吞吐吐道:“乖肉,伯娘是个糊涂蛋,刚才被你爸爸气疯了才做出那种事,我是你伯娘,不能和你肏屄的。”
小恒早已习惯了女人的反复无常,仍装作大惊的模样:“为什么不行?”
周爱芳哪里懂他的花花肠子,耐心解释道:“妈妈啊伯娘啊,还有你姐姐,我们这种女人都是你的血亲,哪怕千人骑万人肏都可以,就是不能和你发生性关系,这种行为称之为扒灰,又叫乱伦,是最下贱最肮脏的事情,给别人知道了会戳我们一辈子脊梁骨。”
“我们关起门躲在被窝里肏屄谁能知道?”
“说得好听,伯娘问你,伯娘的骚屄舒不舒服?”
“舒服~~伯娘觉得鸡鸡舒服吗?”
“乖肉肉的大鸡巴最好了。”周爱芳娇媚地舔了舔红唇,“我们是亲人,既有感情基础,性器相性又非常高,上床肏起屄来会比普通夫妻还要刺激还要爽,上瘾了会没完没了的。”
她面对侄子分开阴唇,露出红艳艳的媚肉淫穴:“如果和伯娘肏屄的话,你会戴套吗?就是用一层橡胶包住鸡鸡,防止你的精液射进来。”
小恒对着熟妇淫艳的媚穴飞快套弄鸡巴,头摇成了拨浪鼓:“我才不要,那么舒服的小穴当然要无套生鸡鸡享用。”
“对啊,这就是你们男人的天性,总想着无套内射给女人下种,只顾舒服不考虑后果,到时你是干爽了,却把伯娘肚子搞大了,家里就你一个男人,谁还不知道咱家乱伦啊。”
小恒装可怜:“真的不行吗?可是我的鸡鸡好痛哦……”
周爱芳像条美女蛇一样扭着大屁股爬进小恒胯下,红唇嘟起,在龟头上深情一吻:“伯娘身上还有很多地方能让你舒服啊~~”
说完,张开檀口,湿热温暖的腔体包裹住鸡巴前段。
小恒还以为能顺势拿下伯娘,顿时大失所望:“口交比肏屄差远了!”
“你把伯娘的嘴巴……嘶溜……当作屄来肏吧……啾……咕……”
周爱芳努力吞咽吮舔,肥硕的淫臀高高撅起,仿佛有只狗尾巴般讨好地摇来摆去。
“哼,伯娘今晚别想睡觉,我一定要用精液把你灌得饱饱的!”
小恒无法强迫伯娘,他的身体不论尺寸还是力量,和熟媚丰腴的伯娘相差太远,只能泄愤地抓住两团肥奶死命蹂躏,恨不得将它们硬生生捏爆。
周爱芳痛哼一声,任由侄子凌虐,只是舌头的动作更加细致温柔了…………
第二天周爱芳是被淫穴上鼓胀的顶撞感惊醒的。
也许是心里一直存着防范,她几乎是鸡巴碰到阴唇的一瞬间就张开了眼睛。
她和小恒面对面侧躺着,小恒正吮吸着奶子在她夹紧的腿间素股抽插呢。
周爱芳捞出大鸡巴,这个位置太危险了,侄子一挺腰就能要了她。
唉,这个小祖宗……
成绩好,长得可爱,人又孝顺,真是她心尖上的肉肉,要不是那么多稀奇古怪的心思,就算侄子要她挖心掏肺也是愿的。
可,可,他怎么就看上自己的身子了呢……
“昨晚折腾了伯娘四回,你怎么能起这么早啊。”周爱芳心里是又爱……又爱,在他额上嘬了一口。
“才四回而已,我都没过瘾呢。”
“伯娘嘴巴都被你插肿了,唉,也不知道你妈妈平时是怎么伺候你的,要命。”
周爱芳直起上半身,拢拢依然浓密的秀发,给小恒一个早安吻。虽然经过半夜折腾有些疲累,甚至现在腰还酸的厉害,但周爱芳精神上暖洋洋的,有种许久没有的、鲜活而悦动的激情。
两人站在洗漱台前刷牙,小恒踮起脚才能在镜子里露出全脸,周爱芳不由噗嗤一笑,小恒横了伯娘一眼,似不满她看轻自己,在肥软的大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啪”一声臀浪摇曳,倒是让周爱芳脸红了。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似乎眼角鱼尾纹都浅了几分。
在侄子的要求下涂抹好乳液和精华,又扑了粉,喷上香水,仔细描画眼线眼影。
镜中的她虽然还没有李淼那种都市丽人的精致与干练,但和三十出头的艳丽美妇几乎毫无二致,灰色吊带背心和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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