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挪太快。
一挪步,穴口就仿佛漏风般张开一线,微微一抿,还能夹出一点洗澡没冲干净的白浊残液,顺着穴缝悄悄滑到大腿内侧。
她咬紧牙关,脸颊泛红。
不知道是因为晚上快感的余韵还是内心的羞耻。
打开房门,林正东打着哈欠站在门口,手里还端着一杯温水,嗓音沙哑地咕哝道:
“我早上是不是吐了?嘴里好苦……昨晚睡得跟死猪一样……”
她只听得心里阵阵发冷,垂下眼帘,淡淡地开口:
“你昨晚,确实像死了一样。”
语气平静。
可林正东却浑然未觉,笑了笑,满不在乎地接话:
“昨天那几个领导真是疯了,一个劲儿灌酒……哎,下一次我保证不喝那么多了,行了吧。”
杜蔓青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但心底,却是一声冷笑。
“领导灌酒?”
呵。
如果真只是喝酒,那酒里,为什么会掺药?
她已经想明白了。
昨晚自己身体那种异样的燥热与商用的情欲根本不是正常状态,是那瓶红酒动了手脚。
玩女人也就罢了,居然还下药。
肮脏、卑劣、下作。
她心里,已是满满的厌恶。
同时她内心又为昨日的疯狂找了个借口:
是你下药,给别的女人下药!
是你,把我这个做老婆的,送到了别人手上玩。
那我……也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
这一切……都是你应得的,是你先不守本分的。
“我去整理下材料,等会还得去局里上班,你给我弄点吃的。”
林正东喝了一口水,撂下这句话,转身就走,连一句关心都没有留下,更别说察觉她的异常。
他那张熟悉的背影,在眼中,却忽然变得陌生、苍白,甚至令她生厌。
他曾是她深爱的男人。
可现在,只是一个空壳,一个没有温度的男人。
她怔怔望着那背影,心口像被什么狠狠剜了一刀。
她想起昨晚楚凡肉棒在她穴里征伐,想着对方搂着自己腰向上顶,想着对方灼热的精液冲灌自己的子宫。
她闭了闭眼,喃喃一声:
“为什么……为什么不是你给我的?”
可她也清楚:
不可能了。
她与林正东,从分房睡,就已经走到了尽头。
若不是为了女儿,若不是为了那个男人的仕途与面子,他们早就该分道扬镳。
现在不过是表面风平浪静的家庭罢了。
正当她怔怔出神时,楼下忽然传来女儿林瓷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慌乱和焦躁:
“完蛋了,都快十二点了!我居然睡到现在……妈!中午饭不在家吃了,我要去上班!”
话音刚落,便听见“咔哒”一声,门锁转动的响动。
紧接着,伴随着一连串急匆匆的脚步声,大门被“砰”地一下推开,风声灌入屋内。
杜蔓青怔了一下,眉心微蹙。
都快中午了,瓷儿才醒来?
她下意识地转头,目光投向楼梯口。
第34章:你昨晚到底是不是你
出了市府家属区,楚凡搭上了前往单位的公交。
一路上他靠窗而坐,望着倒流的道路两旁,神情平静,手指却时不时轻轻敲击膝盖,
到了单位,他轻车熟路的来到位子上,开始处理文件,表面上专注,实际上却总忍不住朝对面那张办公桌望去一眼。
空空如也!
那是林瓷的位置。
楚凡微微蹙眉,抬腕看了眼时间:十点半!
虽然林瓷迟到是常有的事,但只是迟到个五到十分钟,但从没像今天这样,这个时间点,连人影都没露。
心中一阵异样悄然浮起,楚凡手里的笔一顿,早上醒来的画面在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回放起来:
沙发上那点细不可察的水渍、空气中若有若无的体香、那残留着的淡白痕迹
他喉头轻轻一动,呼吸有些不稳。
难不成……昨晚真的……?
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林瓷那副胸丰腰细、翘臀圆润的身段,他心头一燥,眉头一皱,烦闷地抬手抓了抓头发。
可就算……真发生了什么,她也不至于连班都不来吧?
除非是……昨天搞的太猛了,她身体撑不住?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楚凡就被自己吓了一跳,手里的表格也差点掉在地上。
他低咒一声,按住心跳加快的胸口,眉头皱得更紧了。
“楚哥。”
一道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一个辅警同事,手里还提着一个牛皮纸袋子:“有个外卖员说,是你家人让他转交这个给你,还没说是啥,就走了。”
“家人?”
楚凡一愣,接过纸袋,眉头微挑。
袋子不大,沉甸甸的。他拆开看,里头是银行卡,还有一张夹在卡套里的信纸。
他愣了一瞬。
那是手写信。
墨迹温润,纸张柔和,信笺淡淡的香气中,似乎带着一点点熟悉的味道,是岳母沈茹兰的体香。
他低头,看到第一行:
“小凡,见字如面。”
落款前的笔迹纤细清婉,签着三个字,沈茹兰。
楚凡心头一震,立刻专注地往下读。
“小凡,今早让人送去的这张卡,是你这三年给知遥上交的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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