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跪坐在床前,喘息粗重,整张脸已被汗水浸透。他看着那始终沉睡如雕塑的女人,喃喃低语:
“你不是死人……你根本不是人……”
“我把你当敌人,你把我当什么?”
“我在要你的命啊,你能不能看我一眼!?”
他的眼神开始混乱,疯狂在心中翻滚。
理智早已被折磨得支离破碎。
他不逃。
他也不信这女人是神佛。
他只想找出她的破绽,把她撕开,把她摧毁。
那一刻,他甚至开始浮现极端污秽的想法——
“若连命门都无法击穿……那是不是——只有那种地方,她防不住?”
他缓缓低下头,目光渐渐移向女子下腹那片阴影,眼神中不再是战斗的锋锐,而是一种堕落、疯狂、压抑太久的变态渴望。
最后一片残破的布片被掀开,她终于看清了女人的下体。
阴阜饱满,绒毛茂盛,阴唇不薄不厚,唇形如刀,貌似蕴含千斤之力可碾碎钢铁,质感鲜嫩,又如十七八少女般含苞待放,最关键的是,这穴口的颜色是——铁青色!
与其穴口周边皮肤的洁白完全不一样,是真实的铁青色,可怖的铁青色!
男人瞬间意识到了什么:“铁青的乳头,铁青的玉门!!如此高深的内功!难道——”
他瞬间倒退两步,望着榻上女子那纹若封玉、冷若寒铁的“铁青玉门”,全身血液似乎都在这一刻冻结。
他终于明白——自己这晚所面对的,不是什么轻浮风尘女子。
而是一个……百年邪派唯一的顶点存在。
铁阴教主——桑若兰。
他脑中如爆雷乍响,惊魂未定,却也隐隐想起那段被正道有意掩藏的往事。
铁阴教,创于百年前,初为妓女自保之帮。
她们原是被遗弃于风尘、被践踏于泥土的女子,世人只知她们出卖身体,却不知她们身后无门可归、生死无依。
教中不纳男子,只收“孤苦女身”,多为青楼女子、被遗弃的亡人之妻、或逃亡的宫婢,她们苦练房中术,修“阴转阴”的极阴心法,祈求以力自保。
但正因出身低贱,且门中资源匮乏,百年来弟子寥寥无成,多止步于“化劲”之境(三阶),身虽习武,却仍无法抗衡外界欺辱。
——唯有桑若兰,一人例外。
她出身京城花街,十三岁起为妓,二十岁自创《摄魂八势》,二十三岁击败门派长老,登顶教主之位;
三十岁击破神霄教大阵,奠定“极阴之体”传说;
四十岁后,隐于市井,淡出江湖,踪迹难寻。
如今早已步入“天极境界”,八阶高手,放眼天下,仅少数老怪可匹敌。
而她——并非世家子弟,不曾入正门派,不曾有资源加持——
她凭一人之力,以“妓女之躯”,撑起一个门派的全部尊严。
白长卿喃喃低语:
“铁阴教百年无将,唯有她一人镇教……”
“她不是妖女……她是妖神……”
白长卿颤颤巍巍地退至塌前,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双手撑地,额头重重磕在地上。
“不知是铁阴教主在上,晚辈……白长卿……深感愧疚。”
“对于今夜之事,晚辈……无言以对。任凭教主责罚,斩杀、贬辱,绝无怨言。”
他跪得极低,话语中满是破碎的敬畏与惶恐。
天极境界。
整个江湖能入“天极”之列的高手,不出五人,而他的师父,也不过才堪堪摸到第六阶门槛。
而他——不过是破元中期(四阶)的小子。
对方若要杀他,根本无需睁眼,只需意念震荡,便可当场粉骨。
他低着头,等着,等那女子起身、开口、或是一掌镇落——
可半刻过去,一刻过去……
塌上女子依旧沉睡如初,呼吸平稳、心跳安然,仿佛世间与她无关。
白长卿的额头抵在地上,汗水沿着发丝滴落,如雨滴石。
半个时辰。
整整半个时辰过去。
那具玉体仍静卧不语,既不回应,也不醒来,仿佛在用沉默、用漠视、用睡梦本身,来嘲笑他方才所有的癫狂与求饶。
白长卿的意志,开始动摇了。
“她根本没睡……她是醒着的……”
“她就是在耍我……”
他抬起头,目光迷茫,看着那女子微敛的眉眼、沉静的面庞、曲线玲珑的身姿——不动如佛,艳如妖妃。
他忽然笑了,笑得极轻,极低。
笑里有愧疚,有癫狂,有那种男人在绝对强者面前所滋生出的羞耻、自卑,和……最后一丝不可言说的邪念。
“……你睡得这么香。”
“是在……等我彻底堕落吗?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眼神中,竟慢慢浮出一点模糊的、压抑的、带着疯狂的渴望。
那种渴望,既是对强者的臣服,也是——绝望者的最后挣扎。
他望着榻上那个始终沉睡、始终无伤、始终无言的女人,忽然感到一种刺骨的羞耻与……悲凉。
他意识到——她没有回应,不是因为她没听见。
而是因为她从头到尾,都不曾将自己放在“值得反应”的位置。
她在睡,睡得稳,睡得香,睡得平静得像在春日午后晒太阳。
而他,在疯,在叫,在砸,在吼,却燃尽了自己全部的尊严、全部的力气。
白长卿低声嘶哑,声音破碎如风中纸片。他强忍羞耻,从床边站起,摇摇晃晃地走向鸳鸯房的门。
“我该走了。”
这是他能想到的、为自己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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