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塔要妈妈摸摸头——」
提塔鼓起腮帮,两颗水汪汪的蓝眼珠紧盯着柳芭,眸子清澈得没有纤毫杂质。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提塔其实是在装可爱。但她毕竟容姿幼弱,肤质细润,外表比实际年龄小上许多,甚至如初中生一般娇嫩,即使是装可爱,那也是实打实的可爱。每眨一次眼,两行浓睫就在旁人心弦上拨起一串音符。
柳芭本想责怪她胡闹,却被萌化了心脏,不自觉地露出温暖柔和的笑容,伸出右手轻抚自家女主人的头顶,话语中流溢着无限的宠溺:「乖宝宝,乖宝宝,妈妈会疼你的。」
提塔把脑袋深埋在柳芭的硕乳之间,纵情享受着谷间的柔软,柳芭捋着女主人头上的发丝,微笑之中尽显怜爱,从旁观者的视角来看,她们确实像一对感情深厚的母女。
这下万事俱备了,连柳芭也已入戏了。
突然,提塔凝视着柳芭的眼睛,抛出了个天真无邪的问题:
「妈妈,我是从哪里来的呀?」
柳芭的笑容僵住了:对于带孩子来说,这是一个避不开的史诗级难题。虽然柳芭志在成为贤妻良母,但她不曾有过一点教育他人的经验,遑论性教育了,只得面露难色,支支吾吾地说:「这个……从妈妈肚子里来的啊。」
提塔楚楚可怜地闪着眼睛:「那再给我生个妹妹,好不好?爸爸只有我们两个人,会不会太寂寞了?」
柳芭不知应该如何回答,于是向吕一航投去寻求解围的目光,柔声问道:「你会寂寞吗?」
吕一航微笑着,迎面拥搂上了互相抱紧的两人:「怎么会寂寞呢?你们永远是我的宝贝。」
「哇,爸爸真好。」提塔娇滴滴地叫道,转而把脑袋埋进了吕一航的胸膛,用两侧脸颊肉交替摩擦胸骨,贪婪地呼吸他的气味,金丝般的秀发在脑后一摇一晃。
柳芭个子与吕一航相差无几,把额头稍稍一低,便倚在了吕一航肩膀上。相比起调皮的「女儿」而言,她显得稳重许多,连与夫君亲热都保持着极度的克制,肌肤相触的部分仅限于额头上的几平方厘米。
换作往日,柳芭早就急不可耐地拥抱上来了。她一直爱好接吻,尤其是交换唾液的湿吻,当她吻上吕一航的唇舌时,比叶尼塞河的春水还缠绵悱恻。现在却摆出这么彬彬有礼的态度,令吕一航感到十分不适应。
「既然在女儿身前,就要给女儿做个好榜样。」柳芭估计是这么想的吧。看来cosplay母亲,反而让她放不开手脚了。
正当吕一航偷偷摸上柳芭屁股,欲以指技挑拨情欲之时,提塔已经开始行动了。她的眼珠子滴溜溜地打转,对吕一航狡猾一笑,模仿出稚嫩的童音:「爸爸这么宠提塔,那能不能满足一下宝贝女儿的愿望?」
「什么愿望?」
提塔微微弯腰,使自己显得更矮小些,正好够环抱住吕一航的腰部,娇声央求道:「奸一奸妈妈,让她再给提塔生一个妹妹吧。」
提塔把脸蛋鼓成了两个肉乎乎的白面馒头,闪烁着明眸望向吕一航,看起来像个爱做鬼脸的小学生,讲出口的却是最骚的骚话,更像一名穴肉时刻瘙痒难耐的荡妇。吕一航脑中冒出了「萝莉碧池」四个字,肉棒不争气地变得更硬了。
「噢,没问题。」顺着提塔的话头,吕一航答应了下来,「不过,我要提塔帮我个忙。」
提塔拿一根食指抵住自己的下颚,湛蓝的眼珠泛着波光,装可爱地噘嘴问道:「帮什么忙呢?」
「给爸爸和妈妈做一下前戏,好吗?我要干你妈妈了。」
「好呀!」提塔笑靥如花地拍起手来。
真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萝莉碧池」,一听说母亲能受到淫辱,她反而感到兴致高涨了,世上哪还有这么孝顺的女儿?
说时迟那时快,柳芭还没来得及惊叫出声,就被压倒在了床上。提塔掀起厚棉布制成的女仆长裙,伸手探向柳芭双腿深处的桃源:「妈妈,为了方便爸爸插入,请你忍耐一会儿。」
当提塔沿着紧并的大腿追根溯源时,却发现柳芭的私处早就濡湿了,蕾丝内裤吸满了淫水,变得沉重无比。提塔缓缓揭下那条内裤,发觉自己手指肚沾满了淫水,黏连起道道细丝,估计要费些功夫才能擦掉。
「都已经发春成这个样子了,还要我做什么前戏嘛。」提塔有些失望地摇摇头。
不过,看到柳芭的羞涩表情,提塔感受到了一种绝妙的成就感,很快又变得兴奋起来。
提塔用大拇指和食指分开柳芭的两瓣阴唇,露出粉嫩的蜜肉和尖翘的肉芽,朝着吕一航招手:「爸爸,请使用妈妈母爱满满的淫穴吧。往这个生出提塔的部位里,再次灌入孕育宝宝的汁液。」
吕一航亲吻了提塔一口,再俯下身子,压在柳芭身上——正是经典的传教士位,有情人交相对视,最能催动心中的欲念,所以说,这也是最适合老夫老妻的体位。
吕一航直视着柳芭的蓝眼睛,唤道:「孩子她妈,我要来喽。」
柳芭轻声应道:「嗯。」
「嗤」的一声,铁杵不受太多阻碍,就刺进了柳芭的小穴中。
「呜哦!」刚被插入,柳芭就浑身一震,差点直接泻身。
由于吕一航和提塔的共同催情,柳芭的身体变得极为敏感,就像一只被疯狂摇动的可乐罐,一受触碰,就无可避免地爆发出来。
「爸爸,我也来为你助助兴。」提塔微微低下脑袋,小嘴凑到吕一航的胸前,吮起了他的乳头。她的手也没闲着,而是挑拨起了柳芭幼嫩的花蒂,就像一个调皮的小孩子,碰到什么物件都要动手把玩。
吕一航张开手臂,从提塔的腋下穿过,强硬地抓住她的乳球。
提塔如痴如醉地运用舌头,在爱人的乳晕上转圈。她很喜欢被吕一航用这种姿态抓奶,当她被钳制得动弹不得时,她能得到一种奉献自我的快感,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对方,没有比这更沉重的爱意了。
当三个人沉沦于大家庭般甜蜜的性交中时,房间里坐不住的唯有一人。
克洛艾在墙角箕踞而坐,手指虚握成一个半球形,在胯间的嫩穴中戳弄,蜜水湿哒哒地流泻着,擦起「吱噜吱噜」的尖响。她的脸颊涨得比柿子还红艳,张开双唇便是湿热的吐息。
情欲的力量支配了这位高级修女的心房,她保持了十八年纯洁的生活,今夜却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自慰。
「上帝啊,你教导我忍耐的美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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