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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伦高中】(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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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裙的滑腻,昨晚林若晴的低吟也混了进来。我不敢抬头,怕再看一眼就挪不开眼。

她没走,坐到桌边,睡裙滑到大腿中段,露出光滑的腿,线条流畅得像画。“学校怎么样?最近累不累?”她问,语气柔得像在哄小孩,手指攥着账簿,纸页被她捏出褶子。我说:“还行。”目光落在杯子上,水面晃得像心跳。我想回房,手却像粘在桌上,身体不争气地有了反应,硬得发痛,裤子紧绷得难受。

“覃梓昂那小子还跟你杠?”她问,身体稍稍前倾,睡裙的领口露出更多锁骨,皮肤白得晃眼。我咬牙,说:“嗯,烦人。”我攥紧杯子,手指关节发白,脑子里乱糟糟,睡裙的香气像火,烧得我喘不过气。她又问:“吃饭了没?夜里凉,别饿着。”她的声音柔得像水,手指轻敲桌子,发出轻响。我说:“夜市吃了点。”我不敢看她,怕眼神暴露什么。

她点点头,说:“早点休息,明天还得上课。”她起身,睡裙晃了晃,裙摆蹭着大腿,发出细微的摩擦声。我硬得更厉害,裤子顶得像要裂开。我说:“嗯,我回房了。”没等她回答,我抓起书包,逃进卧室。门砰地关上,卧室的灯暗着,床头柜上放着旧闹钟,指针滴答响。

我躺在床上,喘着气,心跳乱得像鼓。脑子里全是她的影子,睡裙的曲线,锁骨的光泽,腰肢的柔软,像火烧在心头。我闭上眼,手滑到下身,硬得发痛,胀得裤子紧绷。我开始动,慢慢地,脑子里是她的脸,灯光下的侧脸,低头翻账簿的样子,柔和的嗓音,像在耳边低语。我咬牙,手越动越快,喘息声在房间里回荡。她的睡裙像真的贴着我,滑腻得让我失控。一股热流涌出,射在裤子上,湿了一片。

我愣住,心跳像鼓,低骂一声,赶紧抓起纸巾擦干净。脑子里乱糟糟,羞耻和兴奋混在一起,像刀刮着心。我扔了纸巾,翻身躺下,床板吱吮一声,闹钟的指针还在滴答响。

第八章 教室晨光
我走出巷子。晨风吹过脸庞,凉得像冰水泼洒,衬衫下摆随风晃动,袖口松垮。我背着书包,带子勒得肩膀发酸,石板路踩得脚底微麻。路边早餐摊冒着热气,油条的香味混着豆浆甜味扑鼻。我挤进学校大门,人群推搡,书包撞来撞去,吵得像菜市场。教学楼的玻璃窗映着晨光,反光刺眼。操场边的草地湿漉漉,空气夹杂泥土味,带着点清晨的清新。

我推开教室门。阳光从窗户透进来,照在课桌上,桌角有几道圆珠笔划的痕迹,像谁无聊时乱刻的涂鸦。林若晴坐在靠窗的位子,摊开笔记本,手指捏着一支黑色圆珠笔,纸上写满笔记,字迹工整,像练了很久。她的长发扎成低马尾,垂在肩后,衬衫扣得整齐,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细白手腕。红色发绳松松挂着,像是随时会滑落。她的腰细得像一手能握住,衬衫贴身,勾勒出柔和的胸部曲线,领口露出一截锁骨,白得像刚剥开的荔枝。我放下书包,椅子吱吮一声,发出轻响。我坐下,转头说:“若晴,早,昨晚干嘛去了?不会偷偷熬夜追剧吧?”语气带点揶揄,嘴角扯出笑。

她抬头,脸颊微红,但眼神没躲开,像比以前多了点胆子。她笑了笑,眼睛弯成月牙,睫毛在阳光下投下小片影子,嘴唇红得像刚吃过糖。她说:“早,皓然,才没熬夜,看了本书,睡得挺早。”她的声音轻快,带着点甜,像夜市糖葫芦的余味,少了往日的局促。我心跳快了点,目光扫过她的手。手指细长,指甲修得整齐,皮肤白得像牛奶,阳光照在上面,泛着光。我翻开笔记本,纸页有几道折痕,指尖摩挶着粗糙纸面。

我说:“看书?啥书,讲讲,不会是言情小说吧?”我靠着椅子,手指敲桌子,桌面有点黏,像是昨天有人洒了饮料。她低笑,脸颊更红,摇摇头,说:“不是啦,侦探小说,挺悬疑的,猜了好久没猜到凶手。”她停下笔,揉了揉手腕,手指微红,像是攥笔太久。她的手臂白得像奶油,线条柔和,阳光洒在上面,像涂了层光。我说:“侦探迷啊?那得考考你,猜猜我昨天干啥了?”她抬头,眼睛亮得像水,笑了笑,说:“去夜市吃鸡翅,回来刷手机,对不对?”她歪头,语气带点揶揄,脸颊红晕浅浅,像桃花。

我低笑,说:“猜对一半,鸡翅没吃,下次补上。”我伸了个懒腰,胳膊不小心蹭到她的手肘,触感软得像棉花,凉滑得像刚洗过。她的手一抖,笔尖划出一道墨痕,脸颊红得更深,像熟透的桃子。她没缩手,低头写字,手指攥笔,指节微白,像是掩饰心跳。我说:“手滑,抱歉,没划坏吧?”她笑了笑,说:“没事,纸还好。”她的声音细得像风,手指摩挶笔帽,笔帽上有几道咬痕。我的手留在桌上,离她的手不到一寸,指尖碰到她的手腕,皮肤凉得像玉,细腻得像丝绸。我心跳乱了点,收回手,翻笔记本,纸页翻动,发出轻响。

林若晴低头写笔记,心跳有些快。宓皓然的胳膊蹭到她,像电流窜过,烧得她脸颊发烫。她手指攥紧笔,指甲抠进笔身,脑子里闪过夜市的画面,他的笑,手腕上的玉珠凉意。她咬唇,告诉自己别乱想,笔尖划出轻痕,心跳乱得像鼓。她的衬衫贴着身体,腰细得像柳枝,胸部曲线柔和,阳光照在脸上,睫毛投下影子,嘴唇红得像山楂,腿并拢,裙摆盖到膝盖,腿白得像瓷,线条流畅得像画。

教室里人声渐起。有人拿出手机,屏幕亮得刺眼。有人吃零食,薯片袋子沙沙响。我靠着椅子,目光扫过林若晴。她整理笔记,笔记本合上,封面有折痕。她把笔放进笔袋,笔袋浅蓝色,卡通猫图案褪色。我说:“若晴,昨天覃梓昂在群里嚷嚷,说要组队打球,你去不去看?”她抬头,笑了笑,说:“不去,他老吹牛,球技一般。”她低笑,脸颊红晕淡了,像习惯了我的问话。我说:“那咱俩组队,虐他一顿,敢不敢?”她眼睛一亮,说:“敢啊,输了你请奶茶。”她歪头,语气带点挑战,嘴唇微抿,红得像刚咬过的糖。

课间休息。我起身,走到教室外走廊,买了两瓶冰可乐,瓶身凉得手抖。她跟上来,手里拿着水瓶,瓶身湿漉漉的。我们靠着栏杆,栏杆凉得刺手。我递给她一瓶可乐,说:“若晴,冰的,解解暑。”她接过,笑了笑,说:“谢了,热的要命。”她拧开瓶盖,喝了一小口,气泡滋滋响,水珠沾在唇边,亮晶晶的。她的嘴唇红得像涂了蜜,脸颊光滑,阳光照在马尾上,泛着光。我的手不小心碰到她的手指,触感凉滑,像丝绸。她没缩手,脸颊红了点,说:“你手真凉,冻得像冰。”我低笑,说:“握着暖暖,借你点热量。”她脸更红,笑了笑,低头喝可乐,瓶子在她手里晃了晃。

中午吃饭。我端着餐盘,排在食堂队伍里。林若晴站在前面,手里拿着饭卡,卡壳有点磨损。她点了鸡丝炒面,盘子冒热气,葱花撒在面上。我点了红烧肉,肉块油光发亮,筷子插在饭里。我们找了个空桌坐下,桌子边角有划痕,桌面有点黏。我说:“若晴,炒面好吃?辣不辣?”她抬头,说:“挺辣,味道不错,你试试?”她夹了一筷子面,递到我面前,筷子在她手里晃了晃,脸颊微红。我低头咬了一口,面条辣得舌头麻,笑了笑,说:“够劲,明天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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