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地夜他——”
嫣昭昭潋滟满是欲色的眸中泛起惹人怜的水雾,身后男人蓦然将她往下一压,膝头跪在了柔软的蒲团上,从后入得更深,更狠。面前便是那尊佛像,镀金身的佛祖眉眼低垂着,仿佛亦在以悲悯的眼神注视着这场亵渎。
“阿弥利都婆毗......”嫣昭昭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咒文被撞得七零八落。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袭来,她眼前发黑,几乎要晕厥在这极乐地狱中。
谢辞衍的喘息也越来越重,动作凶狠得不像话。指腹摁压着那不断泛出春水的花蒂,她花穴更是敏感至极,一股接着一股的汨汨潮水往外喷泄,淅淅沥沥淌湿了腿心。
“阿弥利哆......”她再也念不出完整的咒文,只能发出娇吟颤音。谢辞衍俯身吻住她,将她的呻咛吞吃入腹。这个吻充满侵略性,像是恶鬼在吸食生魂,嫣昭昭恍惚觉得自己真的要被他拆吃入腹。
男人手上动作愈发快了起来,孽物肏弄花穴的速度快得近乎残影。嫣昭昭鬓角的发湿透,好似瞬然灵魂出了窍似的,飘飘荡荡,晃晃悠悠,恍惚中好似看见自己站在了世界之巅,足不沾地。
那瞬,嫣昭昭脑中只余一念。
——原来......欢爱至极乐之时,真的会苏爽到了极致、甚至会灵魂出了窍。
滚烫的浊液在她体内尽数射出的那一瞬,她浑身皆被烫得又麻又软,花蒂与花心再受不住恶鬼的激弄,甘拜下风地缴械出一潮春水来,身下蒲团湿了大片,就连散落一地的好几张往生咒亦沾染上了淫靡的花汁,再无半分圣洁,只余一股若有似无的勾人花香。
木鱼声不知在何时已然悄然静止。
她好似昏了过去,又好似没有,可身上却是再使不出半分力气来,只能任由男人摆布着自己。谢辞衍将那已然彻底绽放的合欢花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上,虔诚地落下一吻,双眸缱绻,显然是个极其惜花之人,不仅悉心照料浇灌,动作轻得宛似在触碰着世上什么至真至贵的珍宝一样。
嫣昭昭沉默地依偎在他怀中,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她无法拒绝恶鬼,更多的是不向拒绝谢辞衍。他们其实一早便相互囚禁,谁亦从未想过要在对方的手中逃脱。
与恶鬼白头,是她所愿,更是她所幸。
谢辞衍为她披好了衣衫,将已然困得不行的嫣昭昭抱上了马车。灵堂出白烛将尽,净尘住持与一众高僧已然不知所踪。
临了,他侧过头瞥了那灵柩一眼,似战胜者睥睨他的手下败将一般,勾起了一抹轻蔑的笑。随即,他便命人封了内室,待明日将废帝的灵柩送走后,便从此将璇玑殿给封起来。
他素无敬神之心,亦不畏天谴果报。若此举真为滔天大罪,那便由他一人承受,任世间因果,尽落于他身上,亦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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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 初喜
宫中冬日,总是来得比预想中的还要早一些。晨起时分,檐角已垂下薄霜,素白的寒意自琉璃瓦上铺陈开来,远远望去一派沉静之意。
冷风徐徐袭来,掠过朱红宫墙与石阶,卷起一地残叶。内侍太监疾行于宫道上,怀中捧着刚煨好的汤羹,尚冒着腾腾热气,似要将这寒冬的冷给驱散几分。
养心殿内,帐纱未卷,轻纱晃动,光影斑驳。嫣昭昭一副似睡未睡的模样,半梦半醒间又翻了个身,双手下意识寻着身旁那会散发着热意的男人。
可触手,只余一片冰凉。
嫣昭昭眉头轻蹙,彻底清醒了过来。现下午时已过,往日里她总是会等着谢辞衍下朝后回来和她一同用膳。可正上朝的帝王心中仍牵挂着暖帐床榻中的心上卿,每每都会让内侍监给她煨好热汤送去,好暖一暖肚子。
许是冬日惫懒,嫣昭昭近来总觉乏倦,连胃口也一日比一日小了。她的口味悄然生了变化,曾经喜爱的甜食,如今却觉腻得发慌,倒是酸梅、青果一类,叫她食之不厌。她闻了闻内侍监端来的汤羹,随即鼻尖一皱,摆手便让他给拿开。“今日这汤羹怎的如此腥?”
内侍监有些疑惑,今日这汤羹是御膳房依据娘娘近日来的口味所煨,按理说是鲜美开胃才是,怎会有腥味。他正欲开口,殿门外忽而传来一声高呼,转瞬,眼尾便瞥见了那抹帝王的玄色龙袍,赶忙跪下问安。
“今日又没胃口了?”谢辞衍屏退屋内侍女太监,将床榻上那懒洋洋的小猫儿给抱到自己身上来,“可要宣太医来瞧瞧?”
嫣昭昭自然地将下巴抵在他的肩窝处,满是依赖的模样。“我就是外头冷,不想动弹,连带着连胃口都变小了,哪需要请太医。”
谢辞衍亦不勉强于她,大掌抚了抚她未挽起的青丝,“那夫人可有胃口陪我用两口午膳?”
嫣昭昭搂紧了男人的脖颈,嫣然一笑。“那就命你给本宫梳洗。”
谢辞衍乐意得紧,径直将人拦腰抱起直往隔壁耳房去洗漱,又亲自挑了件藕色素雅的宫装替她换上,接着将人摁坐在妆台前。男人执起眉黛,神情略有几分凝重,目不转睛地望着铜镜中那姝丽无双的伊人,一笔一画地给她描眉,竟比批奏折时还要认真几分。
半晌,他才满意额首。指尖卷上她尾捎的发,语气满是遗憾。“可惜我学不会挽发,不然我亦想为夫人亲自将这一头青丝给挽起。”
嫣昭昭失笑,不禁嗔他一句。“你可是堂堂一国天子,那双手理应执朱笔批这世间民事的奏章才是,怎的还执着于这些女儿家的装扮之事。”
“批阅奏折,终究不是我一生的归宿。”他眉梢带着懒意,笑容却极缱绻,像是在一寸一寸地勾她的心魂,眼底只盛着她一个人的影子。“待我日后退了位,便日日为你梳妆、挽发。与你厮守,便是我想要的鹣鲽之乐。”
她缓缓抬眸看他,眼中浮起一层浅浅的雾气,既是感动,也是怔忡。那一瞬,心口仿佛被什么悄悄击中,酸涩又柔软。她望着他,心中忽而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定。那是一种被承诺包裹的幸福,仿佛往后岁月纵使波澜,眼前的这个男人也会执梳而来,为她整鬓理发,日日不离。
嫣昭昭声音低低地,带了点撒娇般的嗔,“那你可要说话算话,不许反悔。”
“自然。”谢辞衍低低一笑,眼尾藏着缱绻的暖意,执起她的一缕青丝,指尖摩挲缓慢。“有你一人,便足以抵过这世间万物。”
一通闹腾下来,俩人终是落了座,一同执起筷著用午膳。
今日的膳食显然是御厨费心准备的,皆是她近日偏爱的清爽酸口菜色。就连那道一向油腻的炙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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