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丝毫不知道羞耻,大大方方地在我唇角落下一吻,“主人轻点。”
说完她张开嘴,等我在她身上留下我的印记。
刚刚还灵活的舌头略显僵硬地躺在口腔中。
珍还是紧张的嘛。
我也有点紧张,我以为我会非常从容,但珍不是陌生的、用来练手的工具,她是我正式收的狗、我非常宠爱的母犬。
我戴上无菌手套,拿好止血钳,珍配合着我,一步一步完成早已熟练的步骤。
刺穿舌头的时候,血液涌出,乳白色的手套糊上一层鲜艳的红色。珍终于控制不住表情,眉头蹙起,眼角湿润,被止血钳卡住,她不好乱动,只能无措脆弱地望着我。
她因为我而疼。
“很快就好。”
我沉稳地安抚她,穿好底座撤掉管子,拧好带有我名字的珠子。
撤掉工具,珍立马接过生理盐水漱口,吐完水皱着脸埋进我怀里。
我拍拍她的背,“什么感觉,应该还可以吧?”
“还可以唔,打得时候麻麻的热热的,又爽又疼那种……嗯,现在好像痛得更厉害了……”珍越说声音越小,最后摇摇头表示不想再说话。
状况正常,我放下心,“正式成为我的小母狗喽,亲一个?”
我凑近,珍却吓得直往后仰,掌心抵着我的胸膛拒绝,飞快吐出几个字:“都是血。”
我握住她的手,不容拒绝地吻上她的嘴角。
一点血腥味,一点生理盐水的咸味。
不难闻。
珍怔住,嗔了我一眼,我笑了笑,捏她的手,“回去后好好休息。”
“我也是舌钉吗?”盈打断我们的腻歪,望着台子上的“舌钉”问。
剩下的这枚“舌钉”和珍舌头上的那一根完全不一样,明显粗了几圈,两端的珠子靠在一起,环成一个圆圈。
看起来更像是一枚戒指。
“不是舌钉。”我摘下被污染了的手套,换上新的,“裤子脱了,躺这儿来,腿放腿托上。”
我猜盈没有做过妇科检查,嗯,也是,年轻女孩有几个挂过妇科。
盈对着检查椅有些犹豫,她裤子已经脱好,两条笔直修长的腿暴露在空气里,腿根连接着紧实圆润的臀肉。她咬了下唇,不安地躺进椅子里,在我的视奸下,缓缓将腿放进两侧的腿托。
双腿大敞的姿势。
娇嫩的骚逼看得一清二楚,红肿的痕迹消退得差不多了。
不愧是盈,恢复得很快,不像我女友,身上的痕迹总会留很久。
如果是普通上床,盈会很乐于用这个姿势对我展示身体。但我们没有做爱,我不是医生,她没有疾病,她在简洁的医务室里袒露着骚逼,身下的妇科检查椅冰冷坚硬。
强烈的反差会勾起人心里最底层的羞耻。
她可能自己都没发现,她的小逼正在我的视线里翕动。
盈声音微颤:“不是舌钉,那是什么。”
“没猜到吗?你这么聪明,我以为你早就想到了。这是阴蒂环。”
我拿起那个金属小饰品,在盈的阴蒂头上蹭了蹭。
盈的畏惧化成一声惊呼,小逼跟着一起缩了缩。
银质的圈环上裹上一层清透的粘液。
好敏感呀,她到底是想要还是不想要呢?
我把湿乎乎的阴蒂环举到她面前:“打吗?打完你就彻彻底底是我的小狗了。但我要提前跟你说,阴蒂穿孔应该比舌头打孔疼。你不想打可以拒绝。”
在场的都知道我的意思,拒绝打孔就是拒绝真正成为我的狗,打孔只是个台阶。
“打。主人请把阴蒂环穿进母狗的身体里。”
盈很坚定,伸出的舌尖抵上阴蒂环,就着我的手,一点点将上面的淫液卷进口中。
我饶有兴味地观赏着,等她“洗”干净,问道:“好吃吗?”
骚水配酒精的味道,肯定是不好吃的。
但盈说好吃。
我笑,夸她好乖,最后一次确认:“想好了?”
盈肯定:“想好了,我确定。”
本来打算给她打个麻醉的(我医生都准备好了),但盈坚决不要,她说她要深刻地记下这重要的一刻。
那就不打了。(因为外头有医生,真出了紧急情况也不怕。我再强调一遍,不要私自在家里打孔!)
盈比珍紧张多了,岔开的大腿内侧肌肉僵硬。不过当棉签碰上阴户,那张大喇喇露在外面的软逼又不由自主地渗出水来。
不大不小的水珠刚好镶嵌在窄小的逼口。
如果盈已经被穿好阴蒂环,不知道是上面的银珠更亮些,还是水珠更夺目,但两枚闪烁的“珠宝”一定会在油光水滑的骚逼上交相辉映。
你们说说,乱发骚的狗逼不打上我的标记怎么行呢?
不然指不定哪天就被外面的脏鸡巴占有了。
我干净利落地穿透做好了标注的地方。
那一刹那,盈的脸都白了,她的尖叫声也被疼痛淹没回喉头。
血液和血腥味一起漫延,隐隐约约,一旦闻到,存在感就再也抹不去。
就像我给她们穿过的孔,洞可能会愈合,但她们当我的狗的经历会永远烙印。
烙印在脑子里,在心脏里,在骨头里。
盈龇牙咧嘴,完全顾不上表情管理,肌肉紧紧绷住,额角的冷汗一滴一滴滑落。
阴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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