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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
不见人影只见光——光是紫电流光,便立刻闻得「噌」「吭」两声响,好家
伙,两颗人头在地。
那真是干脆俐落极了。
只见高峰已冲入女人身边,他的面上是惊与喜交织着一片迷惘,自己拿宰羊
头的手法也照样宰人头。
他的心中便立刻想到老爸。
高杀头于的是杀头勾当,这难道也会遗传?这也太玄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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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两声,两具没头尸体随之倒在地,这可使三个大男人吃惊的往后闪
不迭。
女子也吃惊,但她只是在冷面孔上闪过一丝楞然,便立刻吃吃笑起来了。
高峰没有笑,他不但没笑还觉得女的也不该笑,笑就是三八。
如果一个人被围杀得披头散发身上流血,这个人应该哭,尤其是个女子。
然而这女子不但笑,而且大笑——够诡异的。
便在这时候,那手持短剑的中年红面怒汉又逼过来,他怒视着高峰,嘿然冷
笑,道:「年纪轻轻的出手如此狠辣,你……」
高峰干瘪直笑不知如何回答。
他只想为女的解危。
但女的开口了。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高傲道:「我亲爱的三船帮四当家的,你什么时候听过我
段大姐手下有菩萨心肠的人物?」
中年汉吃惊的道:「他如此年轻你就把他纲罗到你的手下了?」
段大姐又是一声大笑,道:「只要会杀人,我是不会管什么年纪的。」
她伸出流血但却又很温柔的左手,勾搭在高峰的肩上,又笑道:「勾上天,
你可想再放马过来一试?」
姓勾的牙齿咬得咯咯响,他逼视着高峰,吼道:「好小子,算你狠,报个名
字上来吧!」
高峰看看段大姐,他心中憋想:「这才刚见面,自已就变成她的杀手啦?」
他又看看对面三人,心中也想着:「叫我报上名,这一定是等有一天找自己
报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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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的段大姐抿嘴笑,看样子她也在等着自己的大名出口了。
「我叫高峰。」
真干脆,也流利,没有多说一个废字,
他们不只是通名道姓干脆,杀人更是干脆,就好像当年高杀头出刀一样,一
刀下去就像切萝卜那么整齐。
这就是标准的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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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大姐已沉声,道:「小高,别和他们啰嗦,准备出刀吧,要更利落,更干
脆。」
段大姐甚至也将两把尖刀收起来了。
有高峰前来,她已经可以一边凉快去啦!
高峰的短刀竖在面前,他可以闻到刀身上的血腥味道,有些腥颤颤的。
他的握刀也跟别人不一样,他的手掌好像松散的,而不是紧紧的握着。
便在段大姐的话声里,高峰的短刀在手掌上「咻咻咻咻」的旋转得十分耀眼
好看。
那证明他已与此短刀合而为一了,如果没有在这刀上玩个十年八年,是不会
舞出这么妙的刀式出来的。
段大姐心中就一乐。
她爽极了。
就算她已死了个身边大将,她此刻也爽。
段大姐爽,对面三人就不会爽,那勾上天嘿然冷笑,道:「姓高的,你的大
名我已听在耳里吃在口里吞入肚子里,咱们这恶交交定了,山不转路转,路不转
三江见,后会有期了。
他侧身,对另外两人叱道:「大鼠三鼠,我们走。」
三个人回头便冲出矮树林,转眼之间便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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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大姐伸手拉住高峰,她吃吃笑道:「我可爱至极的小兄弟,你知道你做了
件多么伟大的事呀!」
高峰却瘪着笑意:「我只做了一件我应该做的事情。」
「那就够伟大了。」
「你的伤并不重,大概用不到我帮你,再见了。」
高峰看看那双拉住自己手臂的嫩手,他嘴里说着,却连动都没动一下,因为
他觉得那是一双十分美而柔的手,有点像绵羊尾巴那么软软的。
他要段大姐自动松开。
段大姐就好像她知道一旦她把手松开,高峰就会跑走一样。
她不但不放手,更把另一只手放在高峰的肩上,吃吃笑道:「你就这样走了?」
高峰捉笑:「还要怎样?」
段大姐道:「从你小兄弟这打扮,看得出你的境况不太好,是吗?」
高峰瘪苦道:「何止是不太好,简直,就是糟透了。」
段大姐笑了。
她如果知道高峰连肚皮都是空的,她一定会笑抽了肠,如果知道高峰孤单得
连个容身之地也没有,她一定会笑得死去活来。
段大姐的笑当然有目的,因为她可以叫高峰满足一切,只要高峰接受她的施
舍,高峰就是她的人了。
段大姐就需要高峰这种人,尤其是高峰的刀法令段大姐十分欣赏。干净俐落,
不拖泥带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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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峰发觉段大姐耻笑,瘪透了心,人穷志不短,穷也不是穷人的专利,穷人
也有翻身时,有什么好笑的?牙齿白呀?
段大姐当然看出高峰的心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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