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数被记在一首诗中。
“莫道可怜人,何日登仙门。
八阵坎离对,少年貌出尘。”
周素衣饮尽壶中剩酒,一步步消失在道路尽头。她一步步走着,直到回到大殿的正位
上。
“徐明。”
“在。”
听到传唤,徐明立马上前。
“那几个杂役总管,除去姓刘的那个,其余都扔大牢里吧。”
周素衣摆摆手,那徐明不知为何,竟尴尬的愣在原地。知道看到周素衣的第二遍催促
动作才动身离开。
宗门对总管的地头蛇行为不加制止,还是怕影响到宗门杂物的处理效率。但如今不需
要他们调度杂役弟子了,压死他们的最后一根稻草,就这么被轻巧的放下了。
对于周素衣来说,离开的都是些大修士是损伤了汜水宗的战斗力,但保留完好的少年
修士,仍是汜水宗未来的保障。
至少还有挽救的余地。
“君成……似乎没有这号人。汜水宗的修士来京城,我大抵都是知道的,前段时间问
了素衣,她一直含糊其辞。但说有事瞒我那是不能,只是不便细说。但是汜水宗的修士没
跑了。”
南宫苏翻着册子,也不着急找这个君成是谁。恰好天边凤凰飞过,落在庭院里一步步
向门内走去。凰身消散,人身显现。她不是别人,正是南宫苏契约的灵兽,凤凰南宫瑶。
“怎么,成功了吗?”
南宫苏似乎是预料到了结果,语气中少有询问。南宫瑶一点办法都没有的摇头:“在
玉树上待了三十天,别说天火了,就连火星都没一粒。谈何涅盘啊。”
南宫瑶身为凤凰,已经被南宫苏养到了极品,若再想变得强大,唯有涅盘可以突破这
层瓶颈。可一百五十年了,她的四十次涅盘全都告吹,归根结底还是没有力量。
“我已经没有办法了,倒不如你自己想想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办法。”
南宫苏依旧翻那册子,失败早就习以为常了。南宫瑶倒是认真想了想,直接语出惊
人:“我听说凤凰交和时会滋生大量阳气,这些应该是可以被转化成可以使用的力量
的。”
“住嘴!”南宫苏突然放下册子并狠狠警告道:“南宫瑶,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在外
面找哪只野鸟,我给你毛全拔了!你下的蛋,老娘立马给你做成蛋炒饭!”
“知道了知道了,我是那种鸟吗?”
南宫瑶嘟囔道:“再说凤凰卵壳硬如铁,您这玉手开的开壳子吗?”
“你在说什么?”
“哦……没,没。”
南宫瑶赶紧找了个由头跑了。南宫苏也不追问,拿起册子继续看。不过这次她有了新
的发现。
“君成……君所成……成君?”
他是知道钟铭来过的,毕竟他在京城内多有活动,南宫苏肯定是能发现他的。而他的
四个师父,名字都是成君两字夹他们的排行:伯仲叔季。而君成也可以理解为君所成就,
成家四君教授他无意,可不就是他的成就者吗。
所以说和沂水公主见面的那个白袍修士,就是钟铭了?——不,不需要疑问,肯定是
钟铭。而联想到最近汜水宗大修士背走事件,她断定钟铭背后没那么简单。
南宫苏站起身缓缓走到门前,看着秋日的艳阳,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十关山
花明月看着发翠的落叶,它们已经离枝许久。十关山临近人族领地北境,黄叶落尽后
不久,一年的初雪也就该到来了。天空依旧晴朗,风中稍微有些凉气。
宗门修士早早换上了秋衣,傀儡也加上了防冻液。
花明月拿着内务府发给自己的防冻液,转头看向站她旁边的花星,却遭到了对方的一
脸嫌弃。
“我跟那些木头家伙完全不一样,我要穿衣服!”
“我没想给你灌这个,而且你也穿着衣服呢。”
花明月收起防冻液,转身去了:“走吧,跟我例行走一趟。”
宗主大殿向东出三道门奔南,大抵能找到十关山的天牢。从门口进去,绕过三进门便
是牢房。这间牢房被专门收拾出来吊着绳套,将一个人绞在空中。这人正是前段时间从钟
铭他们那要来的邪修活口。他是不死的,所以花明月想到了这个办法对付他,绞索绞不死
他,但能让他在窒息的痛苦中昏厥。昏厥久了又能让他苏醒,一醒来就立马窒息到昏
厥……如此往复。
对付此等败类,这不过分。
“上次放下来审问是什么时候?”
花明月叫来典狱长,对方回答是昨天。
“审出了什么结果?”
“都招了,但没什么大用。”
听此,花明月摆摆手道:“加挂三十斤铁砂。”
走出天牢,花明月感到有一丝失望,她一直以来都在寻找掘坟门的踪影。前段时间四
大邪宗重出于世,这让一直致力于消灭掘坟门的十关山非常激动,而今,花明月无论如何
也不可能放弃,铲灭掘坟门,这个机会已经是千载难逢。
“可无论如何,我都要把他们送进焚炉。先人留下的傀儡术,不能再这么危害世人
了。”
花明月走过,只留下原地被踩碎的枯叶。
写信是路可心最常做的事,但她写信并不一定要寄给谁。或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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