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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将尽】(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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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过,她显然是受不住,鹿原压着继续逞凶的冲动,向后一退打算抽身,但此时靖翎环在他腰上的双腿却勾了下,彷彿是在挽留他,不愿他撤出,鹿原的黑眸顿时一暗,他彻底的抽了身,然后捉下靖翎的手脚,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将人翻了过来压进床褥里。

靖翎的视野突然被满绣的绸被填满,双腕被男人单手扣在了额前,臀被高高托起,呈现着跪趴的姿势,她不解地回头,才一侧脸便撞上那对幽幽黑瞳,男人在她颊上印了几个吻,哄也似的在她耳畔留了句「再忍忍」后便用馀下的手托着她的腿根,再次闯了进来。

已然学会承欢的肉壁热情的裹着入侵者,对于每次的破入都欣然接受,可每个撤回又都留恋依依,靖翎觉得这样的自己太过浪荡,但又无法不沉浸在快意之中,只能喃喃的唸鹿原的字,提醒自己也提醒对方,这是两个人的共沉沦。

后来又如何被鹿原摆弄换着姿势要了几次,靖翎有些记不清,只知道自己失去意识时,贪欢的穴里,还含着鹿原那不知餍足的凶器。

再次有意识时,天已微亮,靖翎花了点时间才完全醒了过来,一夜放纵后,她全身都痠的厉害,尤其是下身,隐密的异样藏在腹里,一时竟坐不起身来。

挣扎了好一会,靖翎才撑起了身子,她还在昨夜纵情的床榻上,回侧过身,靖翎意外的发现鹿原面朝向她睡在身侧,那藏蓝朝服的交领微敞着,靖翎能看见鹿原随着呼吸平稳起伏的胸膛。

忍不住凑近了些,靖翎的指尖触上领口,把半遮半掩的布料掀开,那片胸膛有不少已然痊愈的伤痕,但心口处,那天他迫她使簪留下的伤痕却还新着,当时靖翎自己因为抗拒划伤的手早已愈合,只留下淡淡的痕迹,哪像他的伤,还一副刚被人剜过似的狰狞模样。

靖翎突地一怔,看着那红艷的口子,她回想鹿原酒后吐的真情,皇兄和太傅的态度,这一切的一切都在昭示着同一个可能,想到此处,靖翎咬牙振作起精神,小心翼翼的越过鹿原下了床,从衣箱里捡了件披风裹上,赤着脚,无声地走到了房外。



二十一、荒唐谎言



晨曦时分的苍翠宫,御书房内垂泪累累的香烛才刚被灭去,内侍焦急的脚步声便打破了原本的宁静,青年帝皇停下硃笔,蹙眉抬首,便看见尾随内侍赤脚走进的女子,他不禁一怔,本能的开口问内侍:「肃王呢?」,内侍小心的来到他身边,伸手接过硃笔后细声答道:「只有翎殿下一人」。

「都退下吧」靖寰淡然的开口屏去左右,他明白靖翎会独自闯入宫来,定是有话要问,待御书房内只剩他们二人,他才从书案上起身,缓步走到了靖翎跟前。

「擅闯宫闱,是死罪」他说着,细细地打量着许久未见的靖翎,她未施脂粉,一头乌发垂在裹着纤细身躯的鸦青色披风上头,衬的那羊脂玉般的颈子上的淡淡红痕格外惹眼,靖寰不忍再看,偏开了目光。

靖翎象是没有发现他的审视,只是淡薄的回道:「我是乘鹿原的车来的,陛下亲自允的免奏入宫,应该,罪不至死」,靖寰象是早知道她会反讥,只浅浅一笑:「说吧,要问朕什么?」

靖翎见他既不惊也不疑,更加确信自己的猜想,心下悸动,但还是强自镇定的开口:「那日在晓山亭,皇兄说过,鹿原还是什么都没说,皇兄,鹿原到底该跟我说什么?」

靖寰等待这个诘问叁年了,抬眼望向靖翎,勾起一抹笑,温声回道:「他该告诉你,自始至终,他都心悦于你」,话语一出,靖寰就从靖翎困惑的神情中读出了,这不是她要的答案,即便他无数次在心中推演过今日的说词,但真要出口,还是让人煎熬,深吸了口气,他勉力拉大嘴角的弧度,展露出近乎狰狞的神态,「他还该说,是朕,让他不得寻常的亲近你,只要道出他的身不由己,心软如你,必会对他有些许柔情」

靖翎从未在自己皇兄脸上看过这样的笑,是那么阴恻,那么的可怖,她忍不住退了几步,靖寰装出视若无睹的样子,「鹿原有将才,却心不在朝堂,朕当初便是用你作饵,才得他倒戈相助,但真要让他如愿,怕是不多时便会辞官与你归隐山林」

靖翎听到此处脸色已经泛白,不可置信的问:「所以皇兄就留我一命,把我当成奖励赐给鹿原,再令他羞辱我,使我怨他,以此作要胁,迫他为皇兄效力?」

靖寰知道自己的话听来荒谬,还是不死不休似的自顾自地继续说道:「唯有作朕的刀刃,替朕驱逐外侮,巩固江山,朕才会允他真心待你,与你结缡,如今努申势力几乎全军覆没,这其中有你许多的功劳,想来昨日朕赐鹿原饮酒,让他收不住心了吧,否则你也不会入宫来问朕,待出逃的残党全都剿灭,朕就复你安国公主的封号,让鹿原作你的驸马,你说如何?」

靖翎没有回话,只是毅然转身,走出御书房,待她走远,靖寰这才泄了气似的踉跄着走回书案边,扶着案头,辛苦的喘着,他知道自己演技拙劣,靖翎未必会信,只愿自己这不像样的谎能转移她的注意,别要再去深掘其中蹊跷。



二十二、刻薄言语



靖翎回到肃王府时,天已大亮,她从车里便看见王府内外站满了侍卫,车驾一路直奔她的院落,远远的,便瞧见平日伺候她的女侍跪在院内,向着洞开的屋门,额首贴地,一股山雨欲来之气瀰漫着。

下车入屋,便是鹿原负手而立的背影,他已经梳洗过,换了一身窄袖玄袍,像一抹乌云,让屋内笼罩着阴郁。

「听说你入宫去了」鹿原听力极好,即便靖翎赤着脚,举步近无声,他还是在她跨入屋内的那一瞬回过头,只是那张脸冰冷至极,丝毫没有昨夜的星点温存。

「去见了皇兄,问了些事」靖翎也不惧他,在他面前站定,答的坦荡。

鹿原颔首,垂眸片刻后复又看她:「问了什么?」,靖翎仔细地瞧着鹿原的脸色,却读不出鹿原的情绪,比起靖寰,鹿原藏的很深,她收敛眼神才又答道:「我问皇兄,你是否有事瞒我」

听到此处,鹿原微微的勾动了唇角,带着讪笑问:「你为何认为我有事瞒你?」,这个问让靖翎一楞,鹿原也不等她回答,手一抬卡住靖翎的颈子,将人拉到自己跟前,长指扣着靖翎的脸,迫她与自己直视。

他接下来的话说的和缓,却残忍:「是因为昨夜?觉得我酒后吐真情?倘若我没醉呢?」

听至此处,靖翎再耐不住脾气,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扯开了鹿原的手,怒视着他,看着眼眶泛红的靖翎,男人似乎没有丝毫的怜惜,只是露出了嘲讽的笑,他逼近靖翎,在她耳边轻声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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