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个冒牌货虽然和小丫头身段姿态都相似仿佛,但他就是能一眼就看出不一样。
呼罗延手臂用力,毫不留情地将碧萝扔向一旁,而红袖也被他一脚踹了心窝子。
碧萝趴在地上,脸上的面纱也随之掉落。
「这、这不是公主殿下身边的婢女吗?」哲切惊讶地说道,而在一旁围观了全程的拓跋辉瞪大了眼,简直觉得这出戏比王庭里的戏班演得还要精彩。
眼见事情败露,碧萝惨白着脸,心里暗道,完了,一切都完了。
「哼,」呼罗延现在着急找人,他拔出长刀指向眼神慌张的红袖,「还不说?你们公主在哪?」
难道那丫头因为昨晚的事,想不开了?
呼罗延心中惴惴,终于意识到自己没有提前跟楚娇道明身份是多么愚蠢的一件事。
「奴婢、奴婢也不知道啊!」红袖哭哭啼啼的瘫坐在地,「公主她,她一个人出去了。」
好,很好。这个不让人省心的丫头。
呼罗延咬牙切齿,命令哲切道,「将这两个玩忽职守欺上瞒下的狗奴才给本王绑了!竟敢置公主的安危于不顾,还想假冒公主欺瞒本王,简直罪该万死!「
「是!」
哲切挥手让两名士兵上前,就将碧萝和红袖绑住了。碧萝此刻才感受到了恐惧,她惊恐地求饶,「可汗饶命,可汗饶命啊!」
「是公主让奴婢伪装的,她想逃婚,她、她不想嫁给您!奴婢只不过是被逼的!求可汗做主啊!」
呼罗延此刻只觉得这个平素谨言乖巧的侍女如此面目可憎,竟敢还敢挑拨离间。「巧言令色,心思恶毒。将她的嘴给塞上,掌嘴五十,杖责三十,关起来!待公主回来后再自行处置!」
「是!」哲切捡起一旁脏臭的抹桌布,揉成一团就塞进了碧萝的嘴里。
「唔!唔唔唔!」碧萝挣脱不了,被抹布堵住了嘴,只能唔唔叫着,却迎来了更为恐怖的酷刑。
※
而被众人惦记着的楚真公主娇,此刻正在驿馆的后院喂马。
上次呼罗延给她准备的那匹小母驹她很是喜欢,可是后来一直没有机会骑它,此刻得了闲,她便抓了些草料来喂它。
小母驹身上通体乌黑,唯有四肢马蹄雪白,楚娇干脆给它取了个『踏雪』的名儿。踏雪很是温顺,时隔好些时日再次见到楚娇,亲昵地用头蹭了蹭她的手掌。
「嘻嘻,」楚娇被蹭得痒痒,「好了好了,踏雪乖,过几天我就带你去放风~」
等男人回来了,她可懒得再陪他演戏了。公主当得已经够憋闷了,若当他的王后也那么憋闷,她宁可不当!
楚娇没有发现,自己如今根本就忘了任务的存在,越来越由着自己的性子行事,像是笃定了男主一点不会因此远离她一般。
而另一边,呼罗延带着心腹开始四处找人,拓跋辉则地安排着迎亲兵士就地扎营。
作为一个标准的鲜卑人,拓跋辉十分爱马,因着驿馆里的饲料要比外边的野草好上许多,拓跋辉便牵着自己和王兄的两匹马去往马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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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可汗篇26】这美人,他要了
拓拔辉一进马厩就看到一个丫鬟在那喂马。
虽然粗布麻衣且瞧不见正脸,但凭借拓拔辉阅人无数的眼睛,一瞥见那身段就知道这丫鬟是个极品。瞧那纤细的腰肢,洁白的手背,还有挺翘浑圆的小屁股,啧,拓拔辉咂巴了一下嘴:汉女就是不一样。
白白嫩嫩,袅袅娜娜的。
「喂,你是哪家的丫鬟?」
拓拔辉心想,迎亲肯定磨磨蹭蹭,他不如收个丫鬟玩几日。
呼罗延曾训斥过胞弟,说他早晚得死在女人肚皮上,但拓拔辉自己却不在意,好男儿嘛,生来就该喝最烈的酒,玩最漂亮的姑娘,这才不枉此生。
楚娇抚摸着踏雪的手一顿,低着头转身行了一礼。
「奴婢阿娇,是公主殿下的侍女。」
「呵!」拓拔辉闻言讥笑一声,「你们公主都是假的,你这侍女,不会也是假的吧?」
不得不说,他真相了。
而楚娇此刻还不知道前院发生的事,闻言惊讶的抬头,「什么?」
拓拔辉此时逆光站着,而楚娇抬起头,他清楚地看到了一张不施粉黛却依旧花容月貌的脸,迎着光,皎洁的面庞如玉。
拓拔辉咽了一口口水。
这美人,他要了!
「咳!」他掏出怀中的折扇,哗啦一声打开,自诩风流的一扇,「你知道我是谁吗?!」
这扇子是下面进贡的,据说中原很是盛行,那些氏族才子人手一把,他一开始还嫌太娘们儿,后来见热了扇风还算好用才揣着带在身上,没想到今儿用上了。
「大人英俊神武,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楚娇恭谨地低头,配合眼前像孔雀一般开屏的男人的表演。
「算你有眼光,」拓拔辉折扇『哗』地一合,「本王乃鲜卑贤王,大可汗拓拔延的胞弟是也!」
听着男人别扭的汉话,楚娇忍着笑低头应是。
她在看到拓拔辉的面容就猜到了他是谁。原因无他,他那张脸的深邃轮廓与剃了胡子的呼罗延相差无几除了膀大腰圆,比之横向发展了几分。很明显两人有血缘关系。再联想到呼罗延之前扮演的身份,便很容易辨认了。
「贤王殿下,您刚才说,公主被发现是假的了?」楚娇接着问道,「怎么会呢?您曾见过公主?」
「不是本王,」拓拔辉见着美人,脾气都好了几分,耐心地跟她解释,「是我王兄火眼精金,一眼便发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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