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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长总觉得训练员在勾引她】(16-18)(逆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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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的骨,这无疑是一种行之有效的泄火方式。她持续着这种惩恶扬善又能满足自我的行为,直到那一天,事情在祖父面前败露。

  她和妹妹一起跪坐在祖父面前接受训导,祖父说她以烈火伤害他人只会让火烧得更旺,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她会再也不能遏制自己的暴戾,要她好自为之。

  祖父是开明的师父,他只让八重无敌自己去想办法解决而没有采取任何强制的措施。八重无敌一直尊敬自己的祖父,尽管身为马娘,她在打斗上早已把仅仅为人类的祖父超越了。

  于是那天放学后,换上了白风衣的她只是独自一人漫步思考着,真的要不再出手么,那金刚八重垣流又该如何容下眼中的邪恶,她又该如何抑制这被发情期的风吹得更加旺盛的烈火。

  低头苦思冥想的她,撞上的是一个同年男生。男生周围围着十几号马娘,她们似乎觉得自己的禁脔被碰了。

  平时这些杂碎怎会是金刚八重流的一合之敌,然而她一开始还犹豫着要不要出手,被包围了也是在犹豫,因此多挨了揍,其中有几记重的,导致了她最后的昏迷。

  而昏迷就导致了她被带到陌生的地方,让她清醒以后的第一瞬间把将她当作恩人的男生当作威胁按到身下。

  然后盯着他的眼睛,嗅着他香甜的气味,不知怎么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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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店里绝大多数的朋友,对处女马娘是没有正面评价的。夜舞在更衣室里闲聊时说笑过,若要列个赛马娘下手没分寸排行榜的话,发情期处女大概只在丈夫刚刚出轨的更年期之后。这个比喻出口前本该是个让氛围轻松的玩笑话,可说完后我们话术第一的头牌自己也笑不出来了。

  然而薄荷又是这个例外,相信大家也能明白,这号人物对马娘是从来无所谓正面与负面评价的。可是他与处女马娘结合时仍会有负面的情绪滋生,这情绪当然不是针对马娘的,而是将矛头捅向自己的。珍贵的初体验为什么要找上他这样肮脏的人?重要的第一次为什么要这样轻贱地给他玷污?三女神为何没能保佑她们远离自己这个恶心的东西。

  负罪感与自责感让他甘愿接受惩罚,惩罚可以是刚刚不再是处女的马娘不收敛气力的一切动作,那些让他满身淤青与裂口的动作。再怎么痛他也不会出声的,疼痛在不以叫喊宣泄的情况下会更痛,这样一来即便是逐渐对疼痛麻木的他也能受到足够份量的痛苦。

  今夜的客人力量比别的马娘还要强些,但是远没到他的承受极限。说起来,为何她的动作会给自己一种熟悉的感觉,发力方式以及呼吸的节奏,跟记忆中某种不可磨灭的刻印遥相呼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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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桐生院葵在培训基地里第一次邂逅初恋对象时,他已经在校内备受关注了。

  说是初恋大概有失偏颇,因为单恋是否能算作恋爱至今都存在争议。围绕着他的女生那么多,其中还有很多位马娘,而身为一个始终畏缩不前的胆小鬼,桐生院葵其实只希望他的目光能够穿过人潮的拥挤停留在自己身上哪怕一瞬。

  他入学不久后就交到女朋友了,对方是一个阳光开朗又漂亮的同班女生,他被异性包围的状况也随之结束,表面上是这样,但是桐生院葵能观察到有几个追求者还蛰伏着伺机而动,她们都是马娘。要说一点也不嫉妒那是不可能的,桐生院葵很有自知之明地知道自己在一众追求者中没有特别的长处,却又总是怀抱着一点小小的念想。具体是些什么念想呢?

  如果他能发现自己常高高地抱着文件夹只在他的视野里没有自己的时候把眼睛探出来看他就好了。如果他能发现自己用的全是和他一样的文具并因此产生好奇前来搭话就好了。如果他能发现自己借给后桌也就是他的前桌的书正是他在国语作业里曾写过读后感的《百年孤独》然后来和自己讨论就好了。如果他能在各种自然的偶然中意外察觉到她默默的关注就好了。她只能寄希望于这点念想,因为桐生院家的白皮书里从不记载如何与自己喜欢的人相恋。

  虽然训练员已经有伴侣了,但桐生院葵看出他并不因此变得幸福。这并非她一厢情愿的想法,因为她能看见刚入学时的那种悲哀神色又渐渐回到了他脸上。这是为什么?桐生院知道自己不能沉浸于欣赏他身上所涌现的神秘悲剧色彩,可她一个连朋友也算不上的陌生人又能为那人做什么呢。

  尝试调查也没有结果,却在不经意的一瞥间找到了答案。

  那天午休时,因为成绩优秀而任职班级干部的她例行去将材料递送到年级主任办公室。敲门得到回应后她进门看见吉斯通主任平静地端坐在玄黑色办公桌后面,但是眼镜戴得有点歪。

  其实只要将材料给主任然后礼貌地离开就好了,她也只打算这么做,但她偏偏就比自己预想中的还更有礼貌一些,在走前微微鞠了一躬,也正是因此她看见了寻求许久的答案,一个她宁愿不知道的答案。

  办公桌挡板底下有离地两公分的空隙,她弯腰时从那里看见隐隐露出来的倒放的鞋尖,恰巧和她暗恋对象今天穿的鞋一样,更恰巧的是同样有很明显的划痕。

  “还有什么事吗?”一声问询将桐生院葵惊醒。

  “不,不,没什么……”从主任的声音中听出不耐烦和一些古怪的粘腻,桐生院葵落荒而逃。出了门才发现自己居然丝毫没考虑过如果那鞋真的属于自己喜欢的那人,她应不应该留下。

  她没有直接走掉,而是偷偷躲在拐角后面,死死盯着办公室门口。而当午休结束的铃声响起,她确信在她出门后再没人进去过的办公室里,她的暗恋对象走了出来。紧贴着墙的桐生院葵如化成了泥往下沉,绝望地瘫坐在地。

  她是除了当事人外第一个知道此事的,也希望自己会是最后一个知道这是不该知道事情的外人。她不知道事情为何会这样发生,也不清楚那人是如何想的,连是否该出手相助都不知道的她只好选择将其烂在心里不对任何人提及。

  然而事态的发展又一次告诉桐生院葵她的选择根本无关紧要,因为那之后不久,整个培训基地在一夜之间就知道了那人出轨的事情。第二天他带着被揍破相的脸到班级接受所有人的质问与冷眼与谩骂,他的女朋友请假了。桐生院葵能做的也只是以维护班级秩序为理由替他解除包围。他在卫生间力被戏弄,在放学后被蛰伏已久的追求者拽进小巷,这些事桐生院就是想帮也帮不到。

  那位坚强的女朋友在半个月后走出了情伤,找到了新的优秀男伴。这时对那人的批斗风潮已经几乎过去了,他如焚化后余留的残灰,没人关心他,没有价值,浸润于友情与爱情而短暂出现的光彩恐怕再难见到了。是的,除了仍与他保持亲密关系的吉斯通主任与桐生院葵,应该再没人关心他了。但是桐生院葵还是不敢上前,他身边一圈的人墙仿佛仍然存在,让桐生院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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