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见他说,“如果我就是需要这样,怎么办呢?”
说完之后,就用唇瓣轻蹭她的耳廓,湿软的、温热的气息。
苏然从那种细微的动作里感受到乞求的意思。
她静了一会儿,自己都没完全缓过来,又扶住他的肩开始往下坐。
龚晏承连忙握住她的腰制止,“做什么?”
“我可以的……”
“爸爸,爸爸……”她反反复复地叫,“可以插进去的,我会放松。”
龚晏承有点想骂脏话。很不礼貌的,很粗鄙的,好像除了这种方式,没有什么能表达他此刻到底有多想……多想占有她。
该停了。
纵欲不是件好事。
但是……
他把女孩子拉近,“怎么这么乖?就想被爸爸操是不是?”
又插了进去。
后面就什么都乱了,身体好像脱离了意识控制。
龚晏承有点疯,动作凶狠,每次都是她要痉挛了,又退出来,用手指快速抽插小穴、拨弄阴蒂,强迫她高潮,然后再插进去,感受痉挛中穴道的夹紧吸弄,让她喷出来。
然后再撤出来含住她的逼口将淫水吮干,而后又插进去。反反复复,让她喷。
女孩子被干得双腿直蹬,怎么也挣脱不开。
到后来,已经喷不出水,就是纯粹的干性高潮,痉挛和抽搐。脑子里只剩下快感,Daddy、爸爸地乱叫。但还是要抱住他,说“要”,说“喜欢他”。
粗口出现在最激烈的时候。
他会低声骂她小荡妇,轻声问想被爸爸插烂是不是。那种时候,好像寻常的交流方式已经不足以表达他究竟有多想把她拆开、填满、撕碎再吞吃入腹。
(三十五)接纳这种变化
苏然中途就累得睡了过去,也可能是晕了过去。
她软踏踏地趴在床上,像小狗一样蜷成一团,胯部和腰被男人的手掌稳稳托住,屁股高高撅起,暴露在空气中的每一寸皮肤都带着令人心悸的痕迹。
挺翘的臀瓣是一片鲜艳软烂的红,却没有肿胀。那是巧劲反复打磨的结果。
龚晏承的目光停留在上面,心里说不出的复杂,几分满足,几分心疼。
每一次撞击,臀肉都会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皮肤弹性极佳,撞上去时,皮肉相接的位置微微凹陷,抽离时又弹回原状,只在上面留下独属于他的痕迹。
此刻,女孩子安静得出奇,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力气,乖顺地任由他摆弄。
她的脸颊压在微微泛着湿意的床面上,呼吸细而浅,唇边带着一点湿润的光泽。
只有随着性器进出不断绷直、又时而放松的手指,泄露出她尚未完全失去意识的痕迹。
即使在半睡半醒间,她的身体也本能地回应,贪婪地吸咬着侵入的硬物,明明已经填得满满当当,却还想要吃进去更多。
龚晏承完全被她的反应击溃了理智,开始往里射精。滚烫的精液喷洒到过度使用的内壁上,带来隐隐的痛感,终于将苏然从迷糊的状态唤醒。她哼了一声,微弱的呻吟里含着痛意,随后又无力地沉下去。
龚晏承今晚做得很放纵,整个过程几乎没有刻意收力。所以女孩子此刻看着格外可怜,
如果有旁人在场,大概会以为她遭受了某种虐待。
但事实却并非如此。
从一开始他便试图挽留残存的理智,却一次次被她的反应击溃。她的声音、她的动作,甚至是那些细碎又刻意挑逗的话……她是有意要他失控。
他们做的次数不多,但这个小东西已经摸清了他的每一根神经该如何被撩拨,而且她明显乐在其中。
所以,眼下这一身狼藉的痕迹,她自己也是罪魁祸首之一。
直到最后一股精液射尽,龚晏承从里面撤出来,才发现女孩子缩在他身下,已经软得没了几分意识。
他的目光落在她微微发颤的大腿间,一片狼藉的场景让他眉心一紧。
乳白色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洇湿了床单。女孩子胸口起伏得很慢,仿佛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痛意。腿根那里红得像折损过度的嫩枝,身上到处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龚晏承看得呼吸一滞,这才意识到自己究竟疯成了什么样子。
从卫生间那里开始,他就已经完全被快感裹挟,再没有余力去管她是否能受得了。他唯一的本能,就是直白地、用完全原始的蛮力往里干。
眼前的场景,他真的很难再理智气壮地说什么没有特殊嗜好这样的话。他甚至有些不敢下手去抱她。
苏然微微哼唧了一声,说不舒服,尾音里还透着哭过的痕迹。
龚晏承抓了抓头发,心疼又愧疚地看着她这幅模样,终于轻手轻脚地将人抱起来,像是在触碰一件易碎的瓷器。
女孩子在他怀里无意识地蹭了蹭,寻到温热的来源,不住地往他颈窝里钻。
浴室里,水声淅沥。
龚晏承极尽温柔地清洗着她。手指滑过微微泛红的皮肤,动作轻缓,生怕力气稍重就会弄痛她。水流开得很小,温热地拂过她的身体,带走肢体过度交缠后残留的黏腻。
苏然偶尔会因为不适发出轻哼,腰肢轻轻扭动,似是想躲,但最终还是软绵绵地靠回他的怀里。
“乖,就快好了。”龚晏承放慢动作,在她耳边低低地哄,语气里带着一丝疲倦的温柔。
来到过度使用的穴口时,他的动作尤其轻柔。那一片已经红肿得不成样子,稍稍触碰就让她缩成一团。
“不洗干净会不舒服。”他哄着她,像哄一个闹脾气的孩子。
女孩子却固执地摇头,眼角还挂着泪,“不要碰……疼……”
龚晏承叹了口气,在她耳边落下一个吻,“听话,很快就好了。”
因为怕她难受,水流冲洗的力度其实已经轻得不能再轻,但一要洗那里,她就挣扎,以为他还要操,低泣着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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