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当时为什么愿意喝那杯牛奶呢？”我问道。
妈妈沉默了。我知道自己说中了要害。她当时明明知道我会对她做什么，明明可以彻底抹杀我不伦的想法，却还是选择了喝下那杯牛奶，而且还是那么多次。
“如果我学习能进步，是不是就证明您的付出是值得的？”我继续说，“您看，前段时间您愿意配合我，我学习那么认真，我们都那么舒服。”
妈妈的眼神有些动摇，但还是保持着冷漠：“你还敢说？”
“如果我下次月考能进入全年级前一百名，您每个星期奖励我一次好不好？”我小心翼翼地提议，同时轻轻吻着她的耳垂。
我感觉到妈妈的神情明显动摇了，但她还是没有说话。
“如果我能进入前五十名呢？”我趁热打铁道，“您能不能给我一个特别奖励？就是……在一周时间里完全听我的……”
听到这个要求，妈妈的表情变得很奇怪。因为前五十名意味着能稳稳地考上985，这一直是她对我的殷切期望，虽然以我以前的学习态度，她对这个期望越来越小。
“你……”妈妈的声音有些发颤，“你是认真的吗？”
“当然”，我信誓旦旦地说，“只要有妈妈的鼓励……”
妈妈白了我一眼，脸上泛起阵阵红晕。
她沉默了很久，终于开口：“一天。”
“三天吧，妈妈。”我讨价还价，“您看我现在的成绩，进前五十多不容易啊。”
又是一阵沉默。最后，妈妈终于轻轻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但很快，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吞吞吐吐的道：“你说的……完全听你的……是什么意思？”
“妈妈放心”，我赶紧说，一把抱住妈妈亲了上去，“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我心中却在暗笑。这其实是我和大佬早就商量好了的对策。
那时候，大佬说：“如果你爸不在家，其实很容易就能把你妈操成听话的母狗。习惯的力量很可怕，每天晚上都操她，她迟早会离不开你的肉棒。”
“是啊”，我说，“但是我爸回家以后，我完全找不到机会操我妈了。”
“所以现在这样一直骚扰和强迫她其实很危险”，大佬分析道，“不如以退为进，用学习成绩作为筹码和她谈条件。”
“而且要设定一个她无法拒绝的目标”，大佬继续说，“比如考上好大学。这样她就会为了你的前途，不得不答应你。”
“而且”，大佬淫邪的道，“像你妈原则性这么强的人，只要答应了的事情，绝对会严格遵守。到时候，你想怎么玩都行。”
现在回想起来，我不得不佩服大佬的远见。
只要我能进入年级前五十名，就能得到妈妈三天的“完全服从”。
想起那三天可能发生的事情……我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第二十九章
接下来的一周，我开始了前所未有的刻苦学习，几乎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
这种转变让妈妈有些意外，我能看出她眼神中的惊讶和欣慰。
晚上补课时，我虽然也很认真，但依然会趁机占妈妈便宜。
不过不像以前那样激进，而是适可而止的在妈妈美妙的身体上过过手瘾。
有时候，我在解答了一道难题后，抓住妈妈的玉手，嬉皮笑脸地问：“妈妈，我最近进步这么大，您能提前给我一个奖励吗？”
妈妈总是白我一眼，但脸上会泛起淡淡的红晕：“少贫嘴，好好做题。”
她的神情已经没有太多的愤怒和羞耻，更多的是一种无奈。
我知道有了“交易”的托底，妈妈的防线已经越来越松动，跟我的关系也越来越微妙，虽然她嘴上不说，但态度越来越软化。
与此同时，我和林悦的关系也变得越来越甜蜜。
“晓明”，有一天，林悦红着脸问我，“你最近怎么突然这么用功啊？”
我搂着她的腰，笑着说：“为了我们的未来啊。要是考不上好大学，怎么给你幸福？”
林悦听了这话，眼睛亮晶晶的，主动送上了香吻。
在我这个“老司机”的诱导下，她这个学校里出名的清纯班花甚至为了缓解我的压力用小嘴帮我释放。
这就是爱情的力量，我开始有些理解为什么如此骄傲强大的妈妈在大学时会被她的学长调教成“性奴”。
每次林悦用她那美丽的小嘴为我服务时，我都会想起妈妈那张端庄的脸。不知道等我拿到那“三天奖励”后，是否能让妈妈也用她性感的红唇为我服务。
终于，月考成绩要公布了。那天早上，我坐在教室里，心跳得厉害。虽然这段时间我确实很努力，但能不能达到前五十名还真不好说。
妈妈站在讲台上，手里拿着成绩单。
“这次月考，我们班有一个同学进步特别大。”妈妈的声音依旧清冷悦耳，此时却有着一丝不一样的紧张，“他从原来的二百多名，一下子进步到了年级第四十五名。”
全班同学都屏住了呼吸。
“张晓明”，妈妈念出我的名字，声音依然平静，但我能感觉到她在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你这次考得不错。”
虽然早有预感，但听到妈妈念出我名字那一刻，我依然激动得浑身战栗，久久不能平复。
教室里立刻响起一片惊叹声。同学们都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有人甚至开始鼓掌。
我站起来，看着妈妈的眼睛。她的眼神复杂，既有欣慰，又有担忧，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谢谢周老师。”我故意用一种特别乖巧的语气说。
妈妈轻轻点了点头，继续宣布其他同学的成绩。但我注意到她的手在微微发抖。
很快，这个消息传遍了整个年级。
课间路过办公室时，我听到了里面的聊天。
“看来周老师的严格管教还是很有效果的。”物理老师笑着说。
“是啊”，英语老师接话道，“听说周老师每天晚上亲自辅导晓明，不愧是周老师，效果显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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