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廊打开卧室，房间里的灯已经关了，里面床头插座板指示灯的微弱红色
灯光。因为走廊有光照，苏琳在床上翻了个身，夹着被子又睡过去了，（能看到
单薄的棉质睡衣下她健康浑圆的臀和腰），她在梦里均匀的呼吸声在房间里清晰
可辩。
我撑在冰冷的实木门框上，那门旁衣架上还挂着她上班穿的蓝色制服。
心里像有团火在来回的冲撞，有种冲动想叫她起来把事情说清楚，这种想法
在心里疯狂的来回撕咬，难以抑制，
这时忽然手机嘀了一声。
我有些头痛的看了一眼手机，是张崇那个逼东西发过来的，「哥哥牛不牛逼
呀？」
我关上门，慢慢去了客厅。
张崇的语音接着发过来，「怎么样，撸得爽不？可惜后面手机没电了。我可
是冒死拍的啊。」
这个家伙，我心情正炸裂，说这种话。
我慢慢坐到客厅的沙发上，因为没开顶灯房间里全是阴影，我坐在沙发一角
里心里有种临死的挣扎感，
最后慢慢发了句话，「就这么个视频，光看了个屁股，这就能说是你上了哪
个女的？」
我只是嘴硬而已。
我的手在发抖，这行字我发了三四分钟才发过去，没开语音，如果我说话，
他肯定能听出我声音中的沙哑和酸楚。
他，「尼玛，上床不就是屁股啊？我还能叫人举着摄像机航拍吗？」
「那么大的屁股，还不明显吗？你那天没看到那女的屁股那么大！长得挺漂
亮，却有那么大的屁股。」
我心情恶到极点就像已经拿到死亡证明，却不肯承认失败的战败者，「那男
的都不知道是不是你，能证明个毛线。」
我只是在抬杠。
他却忽然沉默了，好一会儿都没说话。
大厅里有点风让我的头上额头有点冷汗的凉感……
我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这个视频真是假的？
？甚至，
连那视频中的男的都不是这个王八蛋？
他的反应，很像是被我说中了。
我其实之前有想过这家伙吹牛逼找了个女人假冒这件事，反正也看不到脸，
也看不到别的地方。
但是，
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从头到尾就只是在网上找了个视频。
连找个女人假冒这件事都给省了，毕竟——要在我们本地找个身材相似的女
人是很困难的。
但在网上找一个屁股大的视频要简单的多。
而且这个视频也很奇怪，像是一个剪切过后的东西。就是完全看不到男人的
脸，也看不到女人的脸。也没有任何其它的证据，这逼还说他手机没电了，这显
然是借口……
我有种突然从恶梦中醒过来的心绪。
我发语音，「你在网上找了个视频就来忽悠我呀？？」声音中有丝忍不住有
丝发抖。
「说手机没电了？是不是，接着就能看到那男的跟女的脸了啊？」
他好一会儿才在语音频道嘶了一声，「你也太不信任哥们儿我了啊。这种事，
我上过的女的比你见过的还多。还需要作什么假？」
「干这一行这么多年啊，我还是第一次要证明男的是我的。」
「Tm这些年，还没哪个客户有这种要求啊。」
「那女的说只约一次。这意思我白干了？」
讲了这么多废话，越听越是让我觉得他心虚。
我讽刺，「什么白干，你既然是专业的，搞一次会搞不了第二次啊？约第二
次不是更容易，拍个照而已。」
张崇沉默了好一会儿，发了一个巨大的文本过来，
「没有客户会让我跟客人的老婆搞很多次呀。我们一般能搞上床就算完成任
务了。哪有接着跟客人的老婆继续搞的？而且这种事跟钓鱼一样，也要看运气的。
况且那女的。那女的她是个穿制服的，又挺强势。我有点逆反心理，我搞的时候
根本也没惯着蓄着，反正只搞一次，就想着把她逼搞大了给她老公穿大鞋。搞得
太狠了，这后面不好约了……」
他说这么多屁话，看得我心里火直冒。
这么多借口，还说得这么恶心！
各种诈诈乎乎的理由一大堆。搞得跟真的一样。
但就是不肯讲实质问题呀，而且很显然他知道那视频中看不到人脸，也没有
任何可以证明人是谁的内容。
我，「床都上了，再约过一下，只吃个饭不就能证明了？」
如果是视频是真的，以我对他的了解肯定不是这个反应。他越是这么说，我
越是镇定，心里反而放松下来了。
这货之前拍了苏琳上班的地方发给我，这造成了我先入为主的觉得这件事是
什么样的。
其实他就是在人家单位外面拍了个图，然后从网上找了个视频剪一下发我。
这家伙干这些年这种营生，恐怕也没少这样忽悠客户吧。
张崇在手机另一端有点气急败坏，「不信就算球了，不就是顿饭吗？搞这么
小气呀。」
这显然不是简单的一顿饭的问题。
「能上床，约出来拍张照都作不了？？」
「妈的，那人有家庭的。我有职业素养。」
张崇关掉了语音，显得似乎受了莫大的冤屈一样。
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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