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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生,然后捡到冷眼女魔头】(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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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后再度看到辰季的背影。

  又是一圈过去,场外的管家已大惊失色,铁雨则饶有兴致地抱着臂。我逐渐追上了辰季,差距只在一丈之内,此时马速已不比他慢,超越只在片刻之间。

  然而辰季终究不是等闲之辈,又是一个弯道过去,他再次展现出我无法理解的技巧,明明马速在我之下,之间的那一点距离却始终无法跨越。

  真该死。我暗叹一声,再度加大了丹田的运转。内力狂泻,连赫骏的壮实肌肉都开始无法承受。这匹骟马早已被去了势,此时的嘶鸣中却雄风赫赫。蹄下草皮被撕裂,马腿中的肌腱绷到了极限,只怕永久性的损失已不可避免。

  正宁衙啊正宁衙,查这桩案子我可真算得上尽心尽力。赛马已到了最后关头,我和辰季双双进入到最后一圈,高速之下三个弯道一闪而逝,距离终点已只剩最后的几十丈,管家高高举起旗帜致意。

  来啊!嘶鸣声中我纵身跃马,在最后关头终于领先辰季半个马身。若不是他执意领跑我本该落败,凭此取胜算不得光明磊落,但有铁雨在旁,这少爷估计只能愿赌服输。

  旗帜落下,管家的脸色相当难看:“少爷……”

  “我输了。”辰季倒是干脆。他又慢慢跑了半圈,才收紧马缰站住,脸上毫无懊悔之意:“周大人的确技高一筹,只是我平生还未见这等骑法。”

  “要事在身,只好无所不用其极,少爷见笑了。”我解除噬心功,胯下骏马发出悲哀的叹息,一只马腿有点瘸了。

  “这倒无妨,奔雷会百无禁忌,我在其中也只能算中流。赫州有些骑手,从不惮对手用什么手段。周大人若有心,也可参会一搏。”辰季叹了口气:“今天是我技不如人了。”

  “我知道了。”一旁铁雨忽然出声:“你就是铁楫说的那个人。”

  “敢问小姐是?”

  “赫睦商会的千金小姐。”辰季苦笑道:“可惜总跟会长大人吵架。”

  “正宁衙一帮趋炎附势之人,我父亲却都奉为座上宾,教人看了不快。”铁雨脸色平静:“这话周大人别往心里去。”

  好个不往心里去,我也和辰季一样苦笑起来:“得嘞。在下有事在身,还请少爷行个方便?”

  “愿赌服输。”辰季笑笑,挥手招来管家:“我们查账去。”

  

  征远商会的账本又大又厚,搬起来恐怕能砸死马。管家趴在桌上,哗啦啦翻着纸页:“看编号,大人那匹骟马在两月前售出……找到了。”

  他指着一行记录:“客人名叫‘飞水’,按马场规矩不问出处。”

  “我记得这人。”辰季忽然出声:“他不到一刻就选好了马,顺带买了套鞍具。看他出手阔绰,本可选匹不错的牝马,不过多化些时间驯服罢了。骟马虽便宜些,马力终究有些差距。”

  “大约是赶时间。”我问道:“少爷可记得他长什么模样?”

  “是个男人,身形高大。”辰季摸着下巴回想:“但一身黑袍,看不出是人是妖,长相就记不得了。”

  “多嘴问一句,赫骏何其昂贵,贵坊对客人当真不设提防?”

  “的确起过疑心。”辰季道:“他提供的住处是在千机坊,我们托人查过户籍,也对的上。”

  千机坊?我想起遇袭那天林远杨的判断,这下总算有些眉目。按她那雷厉风行的程度,不知又查到了哪里?

  事已查清,没必要在城外久待了,看天色近午,早些回去还能赶上凤栖楼的午饭。我朝辰季点点头:“多谢少爷,在下先告辞了。”

  他倒也不多挽留:“周大人若有兴致,奔雷会上还能再见。”

  “还是算了,赛马让你们这些专业的来。”我摆摆手,朝宅邸之外走去。

  身后忽然传来铁雨的声音:“大人若见了铁楫,可别说我在辰季这里。”

  妖人对自己老爹也直呼其名么?我回过头去,只见铁雨盈盈笑着,眼里透着狡黠:“能给个面子么?”

  她虽然笑,眼底里却还透着傲慢的气息。那傲慢倒不像是针对谁,我与她对视一瞬,只觉这女孩怕是比辰季还成熟的多。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点点头:“知道了。”

  

  辰季颇性情,还送了两张膏药,说是能治马腿的伤。离开马场时,天色已没那么阴沉,虽然太阳只现身片刻便重新匿于云层,风却没那么凉了。

  回凤栖楼要经过泚水,我沿河骑了一段,看到那天从戚我白家离开时经过的石桥。赫州正在过“三冬节”,其实也就是把年节分成三份,一段更比一段热闹。大冷天街上依然游人如织,我刚上了桥,视线就被牢牢引住。

  桥上还能看到那位红衣舞娘,此时她身边却还坐着另一位女子。那姑娘不知从哪弄来把琵琶,搂在怀里弹的正欢。从前看不出,她竟颇有些功底,曲子弹的有模有样。舞娘也不含糊,纤细腰肢扭动如蛇,肩上、腕上的银铃叮当作响,引得众人连声喝彩——上次经过这儿我也多看了两眼,还被人说了。

  弹琴那姑娘削肩、长腿、吊眼角,白色短襦搭着淡青云肩,一看她丹田就“突突”地跳,原来是那多日不见的小疯子。一曲终了,零零散散的银钱落到两女的漆碗里。何情放下琵琶,捧着碗笑意盈盈地转个圈,转眼间又多赚不少。想来只要是兜里有点零钱的男人,都很难拒绝这样明媚的一张脸。

  大约是快到中午,要收工了。何情没弹下一首曲子,而是鞠了一躬。围观的人群渐渐散去,她拿着碗回到舞娘身边,两人开始七手八脚地分钱。那舞娘看上去颇高兴,只要了两串零钱,何情倒把整个碗推了过去,自己只留下一把铜板。舞娘又高兴又难为情,抓着何情的手,两人估计顶多认识三五天,这会儿却像是多年的闺蜜,何情这交朋友的手段真有我学的。

  两个花一般盛开的女孩又聊了一会儿才分开,何情把她送到桥那头,这才回头来找我:“怎么不来捧个钱场?”

  “凤栖楼的房费可不便宜,远远过个眼瘾得了。”我牵马倚在栏杆上:“你这几天就干这个?”

  “中午晚上陪她唱一会儿。”何情背抄着手,踮脚去看那舞娘的背影:“那姑娘颇可怜呢,没爹没娘,好容易才从戏楼子里逃出来。”

  “大冷天桥上卖艺,莫非比楼里好些么?”

  “你不懂。”她剜我一眼:“纵是天再冷些……也比在三流戏楼里被老男人摸胸强。”

  “若正宁衙能想起来给我发俸禄,隔天便来捧场。”我拍拍何情的肩膀:“别再躲了,我们该聊聊。”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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