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着一袭素色罗裙,丰腴的身影在灯火辉映下若隐若现,平添几分神秘与
风情。
「这般深夜来访,邓舵主有何贵干?」她轻启朱唇,语气平和中透着一丝疑
惑。
那双秋水般的眸子微微抬起,目光清澈而淡然。
邓百川上前一步,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她,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夫人可知我今夜为何而来?」
「邓舵主但说无妨。」
沈夫人微微一笑,笑容恬淡中带着几分疏离,「若是帮中要事,妾身自当转
告舵主。」
灯影摇曳,她的秀美容颜在明暗交错间更显动人,仿佛一朵绽放在夜色中的
幽兰。
邓百川的目光贪婪地扫过她的面庞,喉结微微滚动:「过了今晚,这分舵便
要易主了。」
沈夫人微微一怔,心中升起一丝不安。
她紧了紧衣袖,语气略显凝重:「邓舵主此话何意?」
他缓步上前,眼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沈夫人,其实你我之间,有许多话
尚未言明。」
他靠得更近,呼吸间带着一丝压迫感。
灯光映照下,他的脸庞显得有些扭曲,隐隐透出内心的狂热。
远处传来隐约的响动,却无人留意。
沈夫人感到一阵莫名的压力,不由自主地后退半步,眉宇间浮现出一抹冷意:
「邓舵主,请自重。」
突然,邓百川猛地伸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你!」沈夫人惊呼一声,奋力挣扎,却被他牢牢钳制。
「邓百川,你这是何意!」她厉声喝道。
邓百川眼中闪过一丝疯狂,语气低沉:「夫人,何必装作不知?今夜之后,
一切都将改变。」
另一只手已经搂向她的纤腰。
沈夫人又羞又怒,抬手便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放肆!」她怒斥道。
趁他愣神的瞬间,沈夫人迅速挣脱,转身朝内室跑去,「砰」地一声关上房
门,心脏怦怦直跳。
月影潋滟,邓百川站在门外,摸了摸发烫的脸颊,嘴角反而扬起一抹阴冷的
笑意。
后院中,丐帮众弟子面面相觑,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他们追敌无功折返,才离开片刻,院中的形势就已天翻地覆——横七竖八的
尸体比他们离开时多了一倍,五个留守的弟兄也都倒在血泊之中。
月色惨淡,寒风习习,四周静得可怕,连虫鸣声都没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
说不出的诡异。
一阵阴风骤起,自墙角掠过。
众人不禁打了个寒战,忽听远处传来一声渗人的诵经声:「南无血盆经,血
染青天,魂归地府……」
「什么人!」
话音未落,众人倒吸一口冷气——黑暗中,一道人影突然显现,面色惨白如
纸,双目紧闭,摇摇欲坠地朝他们走来,口中犹自喃喃:「血债……血债……终
要血偿……」
就在众人惊骇之际,寒光乍现!数道黑影已如鬼魅般欺至身前。
刀光疾掠,血花飞溅!丐帮弟子连惊呼都未发出,便已齐齐栽倒。
转眼间,院中又添八具尸体。
「这帮乌合之众,不过如此。」黑暗中,尹克西的身影缓缓现出,他踱步走
到场中,冷笑道,「等天亮之后,江陵城里怕是又要传出一段故事了。」
忽然想起什么,环顾四周问道:「白连生呢?」
黑衣人面面相觑,欲言又止。
尹克西见状,嘴角泛起一丝冷笑:「狗改不了吃屎。」
「嘿,说谁呢?」话音未落,就见白连生从前院方向踱了过来,衣衫不整,
满面春意。
尹克西见状,眼神暗中透着几分不屑,似乎对白连生这等行径早已习以为常。
要说这白连生的来历,却是一段不为人知的风月公案。
此人确是衡山派弟子,一手剑法使得精妙,本该是派中栋梁。
谁知此人本性淫邪,居然勾引掌门夫人,行那苟且之事。
那日恰被掌门撞见二人云雨,一时间衡山派上下大哗,这厮便被逐出了师门。
此事已是十年前的旧事。
这白连生无颜在中原立足,一路北上,投靠了蒙古。
那日丐帮弟子田百胜到北地接收战马,不料遭了埋伏,这一切都是白连生的
手笔。
田百胜虽然侥幸逃脱,却也是将死之人。
他拼着最后一口气回到南边,知道自己时日无多,心中唯有一念——临死之
际也要为帮主尽最后一点力。
便用鲜血在纸上写下「白连生」三字,作为最后的交代。
当初黄蓉在那血书上见到「白连生」三字时,虽然显是个人名,却也仅此而
已。
这等匆匆写就的血书,连一个字都未留下更多说明。
事后她也曾让人打探,却是杳无音讯。
更何况后来为了三神器之事,搅得她心神不宁。
时日一久,这三个字便也淡出了记忆。
以至于,听到这名字,心下觉得熟悉,却又一时想不起在何处见过。
直至梦中,她又与那人缠绵相拥,正沉醉于情愫交融之时,梦境却忽然生出
异变。
醒来时,她心中尚存余悸,脑海中回荡着梦中残存的情景,田百胜的身影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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