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润饱满的胸脯在衣物下也不时随着手臂晃动而跳动,吸引住我全部目光,
我就这样傻啦吧唧地盯着她,她微微低头,脸上因为天气炎热,泛了些桃花似的
红润,更让我不禁咽了咽口水。
小镇妇女、国企少妇、母亲、熟女,这些标签交织令我着迷,令我更抓狂的
是母亲如今因为工作原因身上的自信傲娇气质好像又明显了几分。
乡巴佬一般的我自惭形秽,但同时一种征服欲,一种揉碎一切诱惑事物的冲
动更强烈了。
母亲好像察觉到我呆呆站着,抬头看向了我,没有说话,眨了眨会说话的眼
睛,有点狡黠有点疑惑,就当是问我在干嘛了。
见我不说话,母亲摇了摇头淡淡笑了下,问我,父亲是睡觉了还是去榕树头
(就是村口商店赌摊)了。
我回答说他睡午觉了。
母亲鄙夷地说道「啧,在家啥活不干,除了睡觉就是赌」,又摇了摇头,认
命般的无奈。
自言自语道,「赌来赌去,钱没赚几分,哼,这样下去我可不惯着你」,父
亲不在场,母亲也开启数落模式,好像也刻意说给我听。
自从我偷「看」过他们房事以后,不知怎的,母亲一揶揄或批斗训斥父亲,
反而让我的性幻想更真实具体,更刺激。
然后母亲才对我说了句,「你学什么都好,千万不能学赌。」
我试探性地问,「如果我赌了会怎样。」
母亲听罢,神色冷峻下来,「你干什么我都不管你,你赌啊,你妈就喝乐果
(一种农药)。」
那时候广袤的农村还有这个「黑暗传统」,大部分女性,无论是惩戒自己还
是威胁他人,二话不说就喝农药,以此抗争明志,造成不少人伦悲剧,《浮生取
义》一书就针对这现象有详尽的田野调查报告。
我心里一阵恶寒,我觉得母亲真的做得出来的。
看来这是底线问题,我不断告诫自己不能触犯。
我有问,「除了赌。违法犯罪,其他事都好商量是吧。」
我这一说,母亲眉头微蹙,看贼一样看着我,开口道,「怎么,在打什么坏
主意了吗。」
我脑袋拨浪鼓一样摇,连忙否认,「没有没有,不是坏主意,都是好事来的。」
母亲拿起饲料,从我身旁走过,瞥了我一眼,洞察一切般,边向果园走去,
头也不回地缓声说,「知子莫若母,你想干什么瞒不住我的。」
看母亲走远,我也骑上摩托去找光碟了,但一路都在思考母亲的话语,想捕
捉一些有利于我的信号。
本来我是想拿了马上回来安装玩上,不过大家聊起了游戏,逗留了将近一小
时才回家。
直奔房间,安装好,灵魂入定千年前的洲际争霸战场。
过了好一会,出去客厅喝水,无意识地瞄了一眼母亲的房间,发现好像有点
情况。
仔细一看,床上貌似就母亲一人,我可以看到她裸露的大腿,肩膀,在白天
下不算白皙的肉体也是亮得耀眼,让我头晕目眩;身上搭着淡黄色空调被,再看
地上,一团团纸巾!我脑袋瞬间「嗡」一声,意识到了发生了什么,小腹肿胀蔓
延,鸡儿秒硬。
他们,就在刚才,不是,大白天门窗都没关,就做了那事?
我一方面惊诧,到底是谁如此饥渴以至于忘了必要的隐私;另一方面,无比
懊恼,我刚才为什么要出去,为什么要出去这么久,回来玩游戏又如此沉迷完全
没觉知外界动向、恐怕错过了此生唯一的在大白天视线光线良好的基础上,去看
母亲骚动的身躯,去听她娇媚的呻吟,去闻空气中浓郁的淫靡气息。
我又想到,母亲风尘仆仆归来,短时间内他们应该都没洗澡吧,就带着最原
始的日常体香上床了,这样裸身的母亲会是什么味道呢,虽然有点重口,可特别
令人向往。
是母亲主动的吗,如果是,那真是再次颠覆我的心灵;是父亲主动的,一定
是看到母亲还保持着国企上班的状态,那种优越傲娇与身上装束散发漫不经意的
魅惑,让其难以自控,报复性般将母亲压在身下,将她变成沉沦求欢的女人。
可以明确的是,无论那种情形,都令我有种融合吃醋嫉妒和想要代替父亲来
发泄的扭曲心态,那一刻想要染指母亲的冲到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整个身躯被欲火笼罩灼烧,烧得我当时没有进去,尽管那里躺着一位刚经历
性事,几乎全身赤裸的母亲。
就在门口,我甚至没有再看进去,自己自慰了起来,闭上眼睛想象,又刷新
了直奔高潮的时间。
出了一发之后,不到几分钟重新起意,但是稍微冷静了一点,光天化日,哪
怕我进去近距离偷看,暴露的风险都非常大,这时候我变了,我不是怕母亲,我
是怕父亲,怕他突然回来。
可以说我什么都没看到,单单是意识到并想象这个情形,就几乎击穿我的理
智。
这一次,父母在大白天,丝毫不顾忌我在家,不怕被发现被撞见,不怕被彻
底看到所有细节,做起了隐秘又淫靡的事情,这个不存在于我脑海的事实,成为
了不久后我斗胆一试的令旗图腾。
我进自己房间完成了第二发手淫,忘了当时我想的什么了,我没有再去远观
母亲的睡姿和她白花花的身体。
我需要很久来消化这次震撼,以至于茶饭不思,接下来长时间魂不守舍。
直到这个暑假快走到尾声,直到八月的最后一场滂沱大雨降临那天。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