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吴抓靠背的手故意捧住大美人略微失神的面孔,趁着李大小姐难得依顺,他要展现他的绝技。
“忞心,忍着。”
话一落音,老吴屁股急抖,马眼含着的奶头消失泰半,坚挺????与硬挺奶头配合急交,结果就是水囊奶随之颤抖,波浪荡得就跟羊奶要打翻出来,一片白花花炫得人晕头转向。
“哈啊啊啊啊——”李大小姐失声吟叫,螓首被粗糙大掌控制,不停辗转摩擦,圣洁的手却自始至终捏着自己奶头,贯彻着跨自己身上与她外貌完全不匹配的男人的指令,即便身体弹动如一尾白鱼,贴着男人粗糙多毛的胯部摩擦出滋滋声,也仍然困在男人的骑跨姿势下。
老吴越抖越快,最快时,宽大的后座都被一白一黑两具身体的共振引出颤动。
“哦!哦!骚奶——进去了!啊噢噢噢噢!”
李大小姐听着那淫荡叫喊,雾蒙蒙的长眼垂下,晃得出现残影的男性生殖器的大龟头似乎缺了一块。
定睛一看,那哪是缺了一块?分明是被她硬挺乳尖给戳弄凹进去的,可见她的乳头和这老司机乱交得多用力,同时她的乳头已全部钻入男人马眼,正撑得男人撕心裂肺喊叫不已。
她活了二十六年,哪想到男人和女人的性器不用接触,也能发生如此惊涛骇浪的欢愉,不禁润了润已经叫得干涩的嘴唇,眼里水雾更重了。
“好涨!好涨!”
凹奶突出后的奶头可不小,还硬如石子,老吴涨得哇哇喊叫,眼见一场性爱事故即将发生。
听着那怪异声音,大美人银牙暗咬,硬是从情欲中挣脱出来,捏着奶头往后拔,只听“波”的一声,大龟头脱离那深不可测的奶子尖,而“柔中带刚”的奶头被马眼吮得又长又肿,像长出一个角来。
老吴稍微平息了一点错乱气息,突然握住????,泄愤一般乱拍乱打那对奶子,还叫李大小姐把奶头捏起来给他抽。
“爽不爽,骚货?”
“你看,你这奶头是回不去了,叔叔这????专治你的奶。”
“以后就用奶头跟叔叔????打招呼。”
李大小姐撇开脸,仍是不回应居多。
即便????打她一下,她全身都跟着抽搐一下。
原本冰清玉洁的李大小姐,裸着一对水囊大奶,到处湿迹斑斑,完美的脸蛋上,商务妆容持久精致,却镀了一层淫秽的水膜,红唇无力张开,隐隐约约可见一点水润红色,那是她的舌尖。
老吴盯着她的嘴,“忞心,给我吃????,好不好?”
李大小姐鼻息咻咻,歇了半晌,终于恢复了一点理智。
“......下次吧。”
边说边收回玉臂,慵懒地拉起腰间衣服,开始穿回,视线停在某处,顿了一下。
“你怎么了?”
老吴低头一看,不知何时,上次菜地里大腿上中的一刀伤口崩开,血都流到膝盖了。
难怪他感到后半程下盘不稳,耐力不足。
“快去止血。”李大小姐说完,就开始挽发,为光鲜亮丽纹丝不乱走出宝驹做准备。
老吴扼腕不已,他知道今天结束了,虽然他很想把大美人按在身下从头到脚地插,见洞就插,但这儿是车里,是李大小姐工作结束后回家短暂经过的地方,地点,时间都不对。
他失望地看着自己勃起的大????,今晚又只能请出五指姑娘。
第三十九章 祭母
老吴破天荒主动向女上级提出“吃素”。
“大小姐,老是不能射,我也难受,不如暂停一下,咱们大家都好恢复。”
注意力落在数码产品屏幕上的李大小姐瞟了自己的司机一眼,好像压根都没听到他说什么,低下欺霜赛雪的脸蛋继续忙他的。
老吴也是心疼她,大美人为了扶起自己的公司,天天亲力亲为,小脸都尖了,再说最近常常不见的陈特助,原来也是被她派去另一条线上独当一面,可见她身边真的缺人,不然也轮不到老吴这种货色近身。
不过脸小归小,胸好像还大了。
老吴色眯眯地抬头去觑后视镜里美人的下巴以下,然后不忘添油加醋,表明忠心:“大小姐,忙完这阵,去泡个温泉吧,我替你开车,去哪都可以。”
李大小姐头也没抬,老吴都不抱希望了,温醇的嗓音却响起——
“那就周末吧。”
车行驶在山道上,四周寂静,这离城区几十公里外的地方,萧索得令人误以为闯入了冬天。
说是去温泉,却临时跑来山上,老吴察觉到这趟可能不一般,一路都小心翼翼没说话,
“大小姐,前面是个道观......”
李大小姐看窗外看得入神,倚着窗边的美人今日穿着白衣较平日而言,素雅且亲民,像个刚出来找工作的女大学生,只是那扎高的马尾过于一丝不苟,露出的光洁饱满的侧颜不施脂粉都过分美丽,眉目浅淡而精致,就是脸色有些苍白,当降下的车窗吹来山风,吹动她的发丝和衣领,竟有些飘飘欲仙感。
她如梦惊醒,看了眼前方路牌标志,说:“就是这里。”
踏入道观那刻起,老吴大气都不敢出。
迎客的女尼姑拦下老吴,说划地为线,男的止步,前面只有女施主能进。
老吴才知道,这里还是个女道观。
他对尼姑不感兴趣,像他这样练童子功的对阴气重的地方格外敏锐,巴不得不进去,但看着一袭白衣被领着往前像要去皈依的李大小姐背影,他脑筋又开始动了。
香客旺盛的大殿,还有柜台卖玉,老吴溜达了进去,想着李大小姐对这里轻车熟路,必定是来求神拜佛,只要买这儿的特产送给她,就说是神仙或者大师之类开过光的,估计她也不好拒绝。
他正在玉饰的玻璃柜台前瞅标价,侧边上开着一闪小门,里面不知是仓库还是休息间,有人在说话。
“那可是个贵客,给咱们观里捐红砖的,就是她。”
“之前捐电线,捐路灯的,也是她吧?”
“可能家里是搞装修的,也不懂这些做生意的想法,听说咱们道观要改建,捐钱不是更直接?何必次次亲自来跑一趟?每次她来,主持都要停下所有接待,专门去陪她,陪完就要休息个三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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