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生死要害在即,紫女可不觉眼前景况有什么好尴尬的。她寒冷无比的双眸眯成一线,瞥了弄玉乳沫狼籍的股间一眼,鼻端嗅得浓烈的爱液气味,已经猜到了些什么。
她转头拔出了那根钉死在床尾木板的发簪,将簪尖抵在了吴贵的脖子上,微微发力,冷声道:“今早你和弄玉发生过的所有事,全部说与我听。”
“一件不漏。”
紫女唇间那份冷酷的杀意,顿时让吴贵如坠冰窟。
脖子上锋利异常的刺痛,更使得老奴才哪里敢瞒,当即将今早遭遇的种种细节全讲了个干净。字里行间处处显出自己的良心仁厚,直至嗓喉快要脱干,才敢停下。这憋了许久的一口大气转不过来,吴贵本欲伸手擦汗,没想恫吓之下,手臂却已软绵绵地抬不起来。
“某种质性毒烈的春药?”
“正是。”
“那你又是如何得知救法?”
“额,不知,权且一试。”
“所以说?从头到尾,按照你这老腌狗所述,你都是为了救治弄玉?全无一点淫念?”紫女艳容冷峭,凤眼压低,睨着眼前的老奴才,左右滑动着手里的发簪,冷笑连连。
“……倒也不敢……有其他念头……”瞧吴贵忝着那张褶子纵横的丑陋老脸,装得好像方才玷污了弄玉身子的并不是他一样,紫女顿时气得切齿横眉,恨不得将发簪戳了进去,再自上而下剌开一道口子,活劈了他。
房间里陷入一片安静。
紫女闭口不语,俏脸掠过一丝霜寒。
“嗐呀!饶命啊,主子!您就是我的真主子啊!”
看到紫女逐渐冰寒的脸色,老奴才猛地心悸,不禁又回忆起她那些折磨自己的手段,生怕这个阴晴不定的魔女手上突然发力,冷不丁就一下结果了自己。他赶紧出声求饶,言语间无限放低了卑贱姿态,只求能够缓和几分对方的情绪。
“虽说对弄玉仙子十分爱慕,但老奴实在不敢!不敢啊!”
“今早这、这不是碰巧遇见,老奴不但冒了偌大风险相救,一回到了司礼监,还及时派人去给九公子殿下传话啊……”
“您想想,若是老奴有意蹈恶在先,又何必如此呢?”
听完吴贵一番言语,紫女脑中也不由得思索起来,这狗奴才所说的过程细节详实、环环相扣,应当没有作假,或是这老淫棍半路压不住性欲,临时起意,才有这摊子祸事;而若是没有他传信给韩非,自己恐怕也无法在公子的带领下进宫到此……看到紫女冷眼里蕴藏的杀机稍缓,吴贵连忙又从旁拿来一个陶瓶,恭敬献上。
“老奴救下仙子时,她手里一直攥着这个小瓶。”
见到这个眼熟的陶土细瓶,紫女双眸乍亮,顿时就将想通了许多事由。
不出所料的话,这便是他们在追寻的东西——那个能挟制天泽的关键,有了它,便能交换回太子和红莲公主,也就是说,弄玉此番涉危舍生,可谓是立了莫大的功劳。
将陶瓶收好之后,紫女杀意已是消了大半,毕竟这老东西算是又间接做了件好事。更何况此刻救人在急,尽管心中有气,略加思忖后,她还是努力控制住了怒意,沉声道:
“弄玉是我这辈子最要紧的人,你污了她的身子,本是要当场偿命的。”
“但现在,我给你个赎罪的机会。”
话没说完,紫女忽然翻掌推出,击中吴贵胸膛,将他向后震去。吴贵未及反应,咕咚一声仰头瘫倒,胯下肉屌也是瞬间软化,同时随着后仰的动作滑溜出来,离了弄玉的身子。
紫女随即伸手,将昏迷着的弄玉给拦腰接住,蓦觉她浑身滚烫,如拥火炉,全身雪肌沁出密汗,娇躯入怀时“唧”的一声,汗津津的,几乎滑出臂弯。
“这……”吴贵揉搓着胸膛撑起身子,正要问理,却看到了弄玉的情况,他突然明白过来:“她体内的药力还未消散!再不解决的话,恐怕又要反噬了!”
“闭嘴,不需你讲。”
紫女眉弯紧皱,满是忧虑,轻轻伸手去抚摸妹妹的脸颊,谁料手指一触肌肤,弄玉胸口股间霎时便泛起大片红潮,汗出如飞瀑,片刻蒸腾飘散,可见血沸。竟然如此狠毒?!她不由得心底一惊,以她的阅历,都未曾见过这么厉害的春药。
不,应该说是毒药。
转眼间,怀里的弄玉已经是气若游丝,呼息滚热异常,人中如灼,而这绝非是春药该有的外症表现,应当是一种奇毒,以催发女子阴脉气血为机理,迫害脏器生机循环。至于看似催情纵欲的功效,不过是这剂毒药附带的症状罢了。
此毒副症猛烈,毫无转圜,如若不能尽快消解,弄玉必将有丧命危险。
“老腌货,你身怀玄武之器,现在只有靠你来救弄玉了。”
“可是……如何施救?”吴贵摸了摸脑袋,缩着胯下软垂垂的巨鞭,蹲在旁边:“此前老奴已……已渡了大量阳精,也不曾彻底化解仙子体内的毒性啊。”
“你懂什么!世间但凡春药催情之理,无外乎体热欲乱之象,个中却有着千万种配置的药方,生效机理各不相同。像我之前调制的蜜艳散,只能算是调兴怡情的小东西。”
“至于极少数配方高明的催情媚药,单靠肉体交合,并不能解去。纵使男子出精在女人体内,不过为腔道肉壁所吸收,慢之又慢,只能做为散去旁症的手段,或发散阳毒,或促进循环,在药性化消前得保不失……而弄玉所中的淫毒,便是这类。”
“那该怎么办?”
“事到如今,也只有教她自己喝下去了,这样才能尽快吸收。”
“可弄玉仙子现在昏迷着,只怕没这么简单。”
“蠢货!”
紫女皱眉骂道:“你将那丑东西放到她嘴里,射出来便是。”
这句话一出,立刻又勾起了适才插在仙子体内热烘烘、晕凉凉的销魂记忆,吴贵绮念顿生,胯下龙杵不由一跳,复又昂扬。想弄玉仙子那清纯圣洁的模样,要是醒来发现自己被男人的阳物插在小嘴里,那羞怒动人的表情,光想想就十分过瘾。
吴贵于是连忙露出殷勤模样,坐到了床边:
“老奴但凭差遣。”
一缕香风飘过鼻端,紫女竟抱着弄玉坐到他身畔。
榻上的垫褥泰半浸湿,像是沉到河水里浸泡了一番,萦绕着弄玉膣中散发的黏腻腥甜,异嗅浓厚,夹杂着落红血气、汗味刺鼻,光闻就觉淫靡不堪。
而紫女竟不避腥秽,一屁股坐了下来,圆润的香肩轻挨着吴贵。
老奴才一颗心怦怦直跳,吞了口唾沫,涩声道:
“主……主子您吩咐,老奴该……该怎么做……”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