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屏幕,不断咽下口水,没看多久阴蒂和乳头就勃起了,胀得厉害,到
后来我莫名其妙地开始幻想自己才是被李陆狠肏的那个女人,我被他像打桩一样
撞击,又被他抱着肏得飞起来。
我和天骄都目不转睛,她不停地摸着自己的颈窝,呼吸沉重,身体发热,她
的体温让香水的茉莉香味变得浓郁,她的耳朵也红了。
屏幕中疯狂的性交持续了两个小时,那两个人像不要命一样地干,绝非强奸,
男女双方都是主动的。我觉得要以这种强度打完一场篮球也是很难的,但他们就
是不知道累,一直做,一直做,直到两个小时后秦可彤突然失去力气,向后一仰
倒在床上。
而李陆像没有察觉一样,继续奸淫了她40分钟,这40分钟里秦可彤就像具尸
体一样,没有给他任何回应,最后李陆终于崩溃了,昏迷倒下,压在了秦可彤身
上。
「你怎么看?」天骄问我。
「这不是自然的过程。」
我走到落地窗前,脑子里乱糟糟的,说不出话来。
天骄问我:「月儿小姐,你在想什么?」
她这么一问,我的思绪突然串成了一条线,我说:「我本来该在这里的,昨
晚我本来该在这里。」
「这不怪你。」
「我去咨询高昊,然后我该来看一眼,如果我来了一定会发现他们两个不对
劲,整个过程持续了这么久,两个小时四十分钟,任何时候我打断他们秦可彤都
有救。」
「您这是在钻牛角尖,我们没有任何人能预计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或许是吧。」
本该救秦可彤性命的时候,我在做什么了呢?我在做爱,和自己的儿子。
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我没有后悔,因为我还抱着他,我还被他的体温温暖着,
全身都体会着和他皮肤触碰的感觉,我觉得很舒服,甚至不想放开他,我着迷,
贪恋,失去了理智。
但现在,我看到的是尸体,凶杀,犯罪现场,我的心冷了下来,我觉得一种
巨大的疑问开始包裹我,它在逼我回答,问我做对了吗?
「月儿小姐。」
「我们去警局吗?」
「去刑侦检测中心,我们必须去见见法医。」
刑侦实验室看起来像个旧医院,墙上贴着白瓷砖,天上装着吊扇,桌子上放
着播放音乐的收音机,好像时间在这里停滞了,让人觉得熟悉又陌生,难言的压
抑。
秦可彤体内果然化验出毒品,初步判断是甲基苯丙胺一类的强效中枢神经兴
奋剂,我预测警方很快就会结案,结论就是一场意外。
然而法医在检查秦可彤阴道的时候发现了异物,那是一根睫毛,睫毛上非常
幸运地留着毛囊。
秦可彤问法医:「你打算怎么办?」
「送实验室,做短纵列重复实验。」法医说。
「能测出DNA吗?」
「能有DNA的片段。」
她拜托法医将这次测试排在前面,法医告诉她24小时内能拿到结果。
检测中心的饭菜很好,但我们一刻都不想停留,走出去的时候,我长长出了
口气。
天黑透了,又开始飘雨,我们坐到车里,我说:「我现在更怀疑这一切都和
催眠术有关。」
天骄直言不讳:「我不相信催眠是真实存在的,至少不可能用来杀人。」
她这么想我能理解,如果不是亲身体会过,我自己也很难相信,但现在我也
不可能把凡叫过来给她演示,所以我打算暂时避开这个话题。
我问她:「你的看法是什么?」
「我不想先入为主,这件案子太离奇了,又涉及到公众人物,局里一定会受
到各方压力,不会允许我私自调查的。月儿小姐,我不知道怎么去和明子豪说,
我只能等他自己通过媒体知道这件事情,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这不是你的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
天骄拿出手机,翻看了几条信息,说:「媒体已经得到消息了,一些大V在自
媒体里发了一些只言片语。秦可彤和李陆的粉丝团在辟谣。这些人真可恶!」
「怎么了?」
「他们在从香艳韵事的角度说这个事情,那些大V。」
随后明子豪的电话打了过来,天骄走出去站在一棵树下和他通话十分钟。
她回到车里,我问:「你要去陪陪他吗?」
她摇头:「我不去,我要去调查。」
「有思路吗?」
「没有。」
「我有一个想法。」我说:「你可以先查一下秦可彤和李陆最近的行动轨迹,
然后找他们的交汇处,也就是他们都去过的地方。」
「我明白了,找关联点,看看为什么是他们两个。」
「我会再去咨询高昊。」
「那个催眠专家?」
「是的。」
「当心点。」她说。
「你不是不相信催眠术吗?」
「我担心他是骗子。」
我们分开了,她回警局加班,我开车去了和凡约好的酒店。
一路上我越来越怀疑自己和凡的关系,我们的亲密没有给我带来安心的感觉,
反而让我觉得忐忑。
那种感觉在和他一起的时候会慢慢消失,一个人的时候又渐渐强烈。当我把
车停到酒店楼下的时候,我突然不想上去,就打电话给他。
「妈妈?」他的声音在笑。
「宝贝,我在楼下,现在不想上去。」
「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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