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应声,蒋明祺精神奕奕的嗓门已传出,唧唧吼吼,不知发生什么事。
本不想搭理他的宋军岩只好分出片刻时间,点开扩音,回道:「做什么?」
他嘴上动作未停止,心里盘算着后面要派什么“特殊”任务给蒋明祺。
顾轻浅咬着唇努力不让声音外泄,大抵是知道第三人的存在,身体更加敏感,酥麻不已。
「宋队,找到偷拍你和大嫂照片的可能位置了,目前锁定一名嫌疑犯,上头下令攻坚!」
「位置呢?」
「位置在……咦?怎么会……」
「说!」
「宋队,位置就在你家后头……」
不止宋军岩觉得不对劲,连顾轻浅都会过了神,两人相视了眼,似乎都没想过犯人居然离自己这么近。
岂不是意味了……
他们的动静,对方了如指掌?
宋军岩虽在色欲头上,还是明白事情轻重,停下了手,深吸口气。
干他们这行就是这样,就算做爱做到一半,欲火焚身,接到任务也得立刻出动……
他解开小女人的手,亲了亲那眼角泪痣,咬牙:「乖乖在家,回来……再办你。」
随后,转身下楼随意套了衣服和装备便出了门。
顾轻浅缩在贵妃椅上娇喘着,体内酥麻的感觉尚未退却。
唔,她绝对不原谅狗男人了……
22宋队受伤
「江姐,我到医院了……」
「还没见到他,不过听郝宾说没有生命危险……」
「好,我知道了,我再转告他……」
宋军岩出事了,据说是追捕犯人时,不小心被他手上的西瓜刀划到腹部,现场血迹斑斑。
警队已签手术同意书,一个小时前进了手术室,并联系上江姐。
江姐人在外,托顾轻浅跑一趟,她是个记恩的,听见消息没第二句话,拖着守在外头的郝宾来到医院了。
顾轻浅进了急诊大厅,远远地便望见一群身穿警察制服的人围在一张病床旁。
白色床垫落着几滴鲜红。
「宋队,你怎么自己先行动?一大把年纪了还跟小伙子一样冲动,若是王家鸿下手在重一点,可是要见肠子了啊……」
蒋明祺许是过度担心,开启了碎念模式。
宋军岩曲起单脚半卧在床,身上打着赤膊,黝黑方正的腹肌上缠了白纱布,他神色平淡得仿佛受伤的人不是自己,眉头只在听见“一把年纪”这关键字时微微拧起。
男人似乎感受到她的视线,抬眸望了过来。
「怎么出来了?」
他蹙起了剑眉,瞪向她身后的郝宾,眼底有着责怪。
「江姐打给我,让我过来看看……」
顾轻浅走了上前,她出门得急忙,没穿旗袍,一身寻常T恤牛仔裤,未干的黑发披散在后,因为洗过澡,双眸含水,仿佛下一秒就要落泪。
从余家一事他就知道他的小女人表面冷清,心里十分柔软,她有恩加倍回报,有仇不一定奉还,主要原因是她懒,可一但有了机会她便不会放过。
如同这次余文乐被抓,她是第一个站出来出庭作证的人,鼓励了那些觉得羞耻不敢出庭的女孩,顺利将余文乐关入大牢。
因为这样和余家闹得不愉快,她心情不平衡了几天,想不透自己错在那边。
她身边没什么朋友,也不习惯向人倾诉心事,越想越钻牛角尖,他劝慰了好些时间,她才慢慢想开。
宋军岩握上那篡紧的小手,安抚道:「看着严重,实际划没多深。」
他没骗她。
早在对方拿出西瓜刀时,他就下意识后退,刀刃锋利虽割开了肉,但没伤到内脏,看着可怕了点而已。
这话并没安慰到顾轻浅,粉嫩的巴掌脸沉了下来。
如果不是她,他也不会受伤了……
「别难过,如果自责不如换一个方式……」
宋军岩捏了捏她小手,无声说了句“穿情趣旗袍给我看”。
狗男人,得寸进尺!
顾轻浅随即明白,气得射了好几道眼刀。
宋军岩笑了笑,胸腔震了好几下,震得腹部伤口隐隐作痛也甘愿。
她凤眸扫过那泛红的白纱布上,红唇紧抿,「医生怎么说?」
他思索着不会吓到人的说法,耳旁响起多事的声。
「唉!嫂子,这你就得好好说一说宋队了!」
蒋明祺夸张道:「医生给宋队缝了十几针,说怕伤口感染和发热,今晚要住院,可队长一直不愿意,这麻药都还没退就想出院了!」
顾轻浅眉头轻蹙,似乎不太认同男人这任性之举。
「宋军岩!」
护士领着病例板,看了围在床边的人们一圈,直说:「家属有到吗?今晚要住院,麻烦来柜台办理,家属没来派个代表也行。」
蒋明祺闻言,一个机伶,往宋军岩口袋掏出了证件,递了上来,「大嫂,麻烦你了。」
顾轻浅只觉他们可能还有案子要商量,便没想太多,点了点头、拿了证件往柜台去。
她脚步一顿,回过头,「对了,江姐要我转告你……」
宋军岩挑眉。
「她说……」
顾轻浅清了清喉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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