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便和尿液。

    我妈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好像也终於感觉到了身下令人作呕的味道。苏

    山没等我妈反应过来，伸脚踩在我妈的一个大乳头上。「啊。」我妈大叫了一声，

    想要起身时，苏山脚下又狠狠的用了一下力，我妈疼得又趴了下去。那个脚上打

    着石膏的男人也拄着双拐慢慢挪了过来，愤怒的看着我妈，想要过去打，身体又

    不方便，就抡起一个拐杖朝着我妈的大屁股抽了过去。

    「啪」「啊」「啪」「啊」他用的力气很大，每打一下我妈都大叫一声，屁

    股上也多了一条红色的痕迹。他边打边骂，「臭婊子，给脸不要脸，妈的，让你

    咬我。」越骂越生气，手上也就越用力。打了二三十下我妈原本雪白的大屁股已

    经变成了棕红色，我妈渐渐的连叫的力气也没有了，满是泪水的脸贴在地上，嘴

    里发出「嗯，嗯。」的声音。这时候路过的护士叫了两个医院的保安跑过来挤进

    围观的人群中，拉住那个正在打我妈屁股的男人，又在我妈的身上披了一件白大

    褂关心的问她怎么事。保安刚要把他和我妈带走，张医生就装作刚刚赶到的样

    子走上去说，「不好意思这是我的病人，精神有点不好，这就把她带去。」

    护士和保安看到是张医生没有办法就把我妈交给他然后又批评了那个男人几句就

    离开了。

    张医生叫秦弘和猴子把我妈架诊室，一路上我妈身上的污水不断滴下来散

    发着难闻的骚臭味，他们两个虽然都戴着橡胶手套，仍然不愿意接触我妈的身体，

    只是用手拉着我妈的胳膊在地上拖行，苏海捏着鼻子跟在后面说，「你这骚逼娘

    们真他妈噁心，当着这么多人拉屎撒尿，真应该让他多打你几下。」我妈好像已

    经晕过去了，闭着眼睛嘴里不断哼唧着，对他的话没有一点反应。「哈哈，这骚

    娘们也不是第一次让人看她拉屎骚尿了。」苏山扛着摄像机仍旧一脸兴奋的拍摄

    着我妈的丑态。

    我刚才一直躲在人群的后边，看他们把我妈又带诊室就走到门前想要再找

    机会溜进去，没想到刚想从门缝中向里看就被张医生一把抓住拉了进去，随后关

    上门说，「小王八蛋，想看就进来看，用不着偷偷摸摸的，你以为刚才躲着没人

    知道吗？」秦弘笑着说，「乖儿子，要看就跟爹说，躲什么呀。每次干这骚娘们

    的时候这小崽子就盯着她老娘的大奶子看，还以为我们不知道呢。」我心里一惊，

    原来刚才躲在屏风后面偷看的事，他们一直都知道，还好我妈现在迷迷糊糊的，

    要不让我妈知道，肯定会认为我是坏孩子，想到这里脸上着烧抵下头不敢看我妈。

    张医生把我拉到一把椅子上说，「坐着好好看着，脸红什么，小王八蛋记着，好

    色就别不好意思。」

    他们把我妈拖到墙角一个水池边上扒下刚刚护士给她穿上的白大褂露出赤裸

    的上身。我妈闭着眼睛，摇摇晃晃的根本站不住，秦弘和猴子只好在旁边扶

    着她。我妈大奶子上被抓的手印还很清楚，屁股红肿的比原来要大上一圈，白色

    蕾丝内裤被粪便和尿水染成了淡黄色，湿漉漉的可以看到里面阴部的轮廓和上面

    黑黑的阴毛。秦弘和猴子躲着我妈身上的味道把脸扭向一边，张医生把一条橡胶

    管接在水池上的水龙头上说，「你们躲开一点，我给她沖沖. 」

    秦弘和猴子伸开胳膊向旁边躲了躲，手还扶在我妈的身上，张医生把橡胶管

    对准我妈的身体，打开水龙头，一股冰冷的自来水喷到我妈的身上。我妈的身体

    猛的颤抖了一下，「啊」的轻声叫了一声，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目光獃滞的看着

    周围的情景。张医生把水龙头开到了最大，橡胶管里的水直直的喷到我妈的身上，

    力量大得渐到了很远的地方。秦弘和猴子赶快远远的躲开，我妈本能的用手抵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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