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妈妈正挺着两个奶子坐在自己的面前,浑身赤裸,面色潮红,眼睛眯起,粉唇微张,怎么看怎么像小黄片里被操的尽兴的女主。面对这样性感的妈妈,他再也忍不住体内的欲望,他想掏出自己的鸡巴,想要让妈妈帮自己撸这根肉棒,想要对着母亲魅惑的脸射出浓浓的精液,甚至还想让母亲把自己的精液全部吃进去!
杨禹想,妈妈会体谅自己在她面前自慰,甚至,妈妈会帮他打飞机的。
嗯……妈妈一直都很温柔,会答应他的任何要求,也一定会答应帮他撸鸡巴的。
“……妈妈,你看看它,它好大……”
听到儿子的诱惑,阳榕放开胆子,目不转睛的看着杨禹的胯下。杨禹一手把着棒身,另一只手在龟头和囊袋之间迅速的摩擦着,马眼微微吐息,硕大的蘑菇头,看着粉粉嫩嫩,实则却是十分坚硬,往上腾腾的冒着热气。
杨禹眼神狂热的看着自己,手下撸动鸡巴的动作不停,胸脯剧烈的起伏着,唇齿开合,一声声轻轻唤她的呢喃——“妈妈……”漏出来,听的人面红耳赤。
“儿子……你的鸡巴……怎么这么吓人?”阳榕梦呓一般的开口问着。
这玩意儿真的太大了!
当鸡巴还在泳裤里的时候,根据泳裤支起的帐篷大小,阳榕就已经在心中对儿子的肉棒做了一个估计。可是没想到大肉棒被放出来之后,巨大的尺寸依然把自己惊到了。
这根肉棒需要两只手才能环握住,整个棒身的长度超过了20cm,马眼不断的往外吐着晶莹的液体,看的让人血脉喷张,鸡巴的尺寸自然是吓人,但是颜色确实可爱的肉粉色,不像自己以前的那些老男人一样棒身发黑发臭。
肉棒底下的那两个沉甸甸的囊袋,垂坠在杨禹的胯下,稀疏的阴毛散落在囊袋的四周,把鸡巴装点的很好看。
杨禹生疏地握住鸡巴头,用力掐着还在不断渗出透明液体的马眼,又痛又酸的刺激让他可以稍微清醒了一瞬。
“……妈妈……”杨禹轻轻地开口。
“嗯……”阳榕抬头看他,杏眼在水雾的浸润下格外明亮,像是勾魂的法器,应的这一声,阳榕不知道,但是听在杨禹的耳朵里,活像是在勾引自己上了她的邀请。
杨禹抹了一把脸上混杂凝结的水珠,看到眼前雪白模煳的影子,咬着下唇闷哼一声,刚刚清醒的理智又沉沦下去。
好像……要啊……
他手上动作加快,有些粗暴地上下撸动,从龟头顶端传来的刺激如同电流一般,顺着嵴椎传递到大脑,杨禹下意识地挺腰,浴池里的水被杨禹推出了一层一层的波纹,波纹打在二人的身上,像是温柔的抚摸,愈加撩拨起他们的情欲。
“杨禹,你还好吗?”感受到杨禹身体的颤抖,阳榕搂住杨禹的肩膀,身子附上去,奶子直接就贴在了杨禹的胸脯上。
眼中湿热的水汽散去,杨禹低头,阳榕紧贴着在自己,像是魅惑妲己一般的身影映照在他眼里。
杨禹屈起身,双手紧紧抓住胯下快要爆炸的性器,半跪在地上,可怜兮兮的看着阳榕。
浴室里除了身下震荡的水声,便只能够听见杨禹喉咙间压抑的低喘,像是一头受伤的小狼:“……嗯啊……妈……妈妈……想要……”
阳榕心疼坏了,自从生下儿子之后,所以东西她都给儿子最好的,儿子的愿望她也都尽力去满足,何时见过儿子这样难受的一面?
阳榕搂抱着年轻的肉体,安慰一般的拍拍他的后背,用膝盖在水中挪动了几下,身体向他靠的更近了。
却在不经意间,自己的膝盖顶在了杨禹的囊袋上。
突如其来的接触,把杨禹惊的整个人都缩了一下,他浑身哆嗦了一下,几乎是有些慌乱地用双手捂住鸡巴,声音染上了哭腔:“……呜呜……我好难受啊……”
水池里的水温渐渐降低,龟头处因为阳榕的触碰,杨禹的鸡巴像一个不断渗水的坏水龙头一样,往外滴着液体,潺潺流出的透明精液滴落,混入水中,因为温度比池子里的水温高,所以可以看到类似于波纹一样的扭曲,很明显。
空气中,也散布着男性荷尔蒙的味道。
这味道,让阳榕心心念念,魂牵梦绕。
可眼下,鸡巴触手可得了,却是自己的亲生儿子,阳榕在心里迷茫的徘徊着,只觉得自己的理智很快就要压不住自己的欲望了……
洁白空旷的浴室里,是欲望与理智的纠缠,是儿子与母亲的博弈,是伦理与尽欢的对决。
杨禹还在撸着自己的下体,他的动作逐渐熟练起来,然后速度越来越快,动作越来越急,到最后紧紧地闭住双眼。体内像是有一团火花,跳动在内心的最深处,被妈妈的魅态点燃,却始终不能燃烧尽兴。
难受……难耐……
龟头已经涨的通红,马眼也急剧的收缩开放着,可是却只有淅淅沥沥的、半透明的液体从里面流出来。
心中的那团火,始终迎风助长,却没有一把燃料。
身体快要憋到爆炸了……
杨禹失了力气,瘫软着身体,无助的将额头抵在阳榕的颈窝,“怎么办……嗯……妈妈……我……快要不行了……鸡鸡难受的……像是要坏掉了……”
脑子里晕乎乎、黏答答的,像被直接搅烂了,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里,胯下的鸡巴又痛又烫,自己毫无章法的撸动,只能让鸡巴娇嫩的表皮有些红肿,没有达到想象中的快感。
哪怕自己的打飞机的动作这样鲁莽,这样用力了,可是还是没有把那一团火发泄出来。
好想有什么办法可以疏解一点,哪怕一点……
“妈妈……可以帮我吗……”
此时的阳榕紧紧的搂着杨禹,试图用亲密的动作安慰一下自己正处在射精边缘的儿子。
杨禹埋在阳榕的颈窝,一低头就是近在咫尺的奶子,鼻息间又充斥着母亲的奶香味,让人安心,又让人欲望大长。
杨禹张开嘴,轻轻的含住了阳榕的耳垂,细细的在嘴里研磨着。
“嗯嗯!这样不可以!”耳垂突然被卷入一个湿热的地方,还有柔滑的舌头在上面打转,这样暧昧的姿势让阳榕一下子失了方寸。
阳榕嘴上拒绝着,可是身体却没有动。
她想,儿子现在那么难受,她不能继续看着儿子就那么的难受着。自己是一个母亲,有义务疏解儿子的困难,哪怕是要在男女情爱之事上,自己也要尽自己的能力,帮儿子排解。
反正,只要儿子的鸡巴没有插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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