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我的心里却隐隐诞生了一抹不安，它在警告我，警告我不要后悔今天的抉择。
第二卷 第七章 乌龙
［“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在前往厄弥律斯的马车上，我说到。
“什么方面？”
［“你们对赛斯缇娜的信仰是什么样的？”］我询问着。
沉默许久，身为姐姐的艾丽娅率先打破了沉默。
“老实说……转变信仰本就是很困难的一件事……况且我在双子教会生活了那么多年。其次，加上昨天的仪式，一个行走于现世的……神明？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我很能理解这样的感受，尤其是赛斯缇娜在我耳边和我讨论过那么多色色的事情之后。
沉默许久的艾瑞雅不知在想着些什么。
［有什么心事？］
［嗯，但还不确定。］
似乎艾瑞雅不太想把话题继续下去，恰好，科尔琳娜也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她为什么要降临现世？难道通过你慢慢影响教会，在虚空里默默恢复实力不是更合适吗？”
确实，行走于世间是要受到规则限制的。降临现世，赛斯缇娜的实力恢复、信仰汲取会比在虚空里慢上许多，同时她的本身实力也会大打折扣——举例来说，一位新晋的神明若是降临现世，祂的实力或许只有20－30阶。而赛斯缇娜只会更弱，毕竟她亲口承认，自己已经没有正常神明的充裕神力，这也意味着她在现世的存在十分弱小，甚至存在能被一些强大生物击杀的可能性。哪怕这不会影响她的本源，对她长期的恢复也是一大打击。
也就是说，她要完成的某些目标，显然不是通过我或者艾瑞雅能完成的。
科尔琳娜想到了这点，也提醒了我要多留个心眼。好在如果她的某些想法真的对我或艾瑞雅不利，我们的行动她也不能时时刻刻监控着了。
见我沉思许久，科尔琳娜也知道我听懂了她隐晦的暗示，话锋一转，聊到了接下来的行程。
“主人到王都有什么安排？”
“安排？自然是要和公主和芙莉特见一面的……而且还要瞒着女皇。”
前者靠着我的精液维持味觉，后者更甚，需要精液维持生命力。但凡女皇知道我把她的女儿和干女儿都调教到离不开男人，我都不敢想她能暴怒到什么程度。公主的信件前不久才到，说是精液的储存早就只剩一罐，加上芙莉特的日常消耗，这次王都之行恐怕是要日日宣淫了。
按照日期，我应该能比王师提前一些抵达王都，趁着空窗期先解决公主的问题吧。
不幸的是，思女心切的女皇半途下令急行军，以至于比我们早两天便抵达了王都。当我的马车入城，街道上早已张灯结彩，庆祝着王师的凯旋了。
时隔几月再次住进我们在王都的小阁楼，听闻消息的布雷坦子爵立刻带上私生子前来寒暄。在得知我们兴建教会资金紧张后，又大方地赠予我们一大批钱财——据说布雷坦子爵近来又喜得贵子，同时与几家妓院也有着密切的资金来往，想必靠着教会的药水与祝福他也算是人生事业双丰收了。送来的资金自然没有不要的道理，与子爵共进晚餐，承诺下一批药水很快便会送达他手里后，后者也是满心欢喜的离开了。与艾瑞雅温存片刻后，我便早早休息，提前为明日的宴会以及之后的秘密行动养精蓄锐。
……
宴会上，女皇先是感谢了坚定站在王室这边的封臣贵族们，随后轻轻带过了教会的贡献——不过她还是宣读了对丰产教会的支持，作为国教，特许我们在哈涅尔王国境内自由传教。对女王的小心思，我倒并无不满。能让她开出传教许可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想要在短时间内改变女皇集权的目标多半不太现实。
而对于公爵派们，女皇则额外推出了我照搬而来的推恩令——只不过稍稍改了改名字。如我所料，归降的贵族无人料到新的法规会带来的影响，反倒对女皇不收回封地的决定万分感激，以至于不少爵士当即表明会增多贡金来回馈女皇的恩德。
“哦，教宗冕下，请原谅没法再向教会许诺更多利益了。”
用餐结束的社交自然是宴会的大头。费莲娜带上瑟莱丝缇雅，端着一杯红酒向我走来，面带歉意——虚假的歉意。
“你也知道，哈涅尔禁止大型宗教发展很多年了，想要改变贵族们的看法不是一天两天能做到的。”
我举杯，示意并无大碍。
“陛下能允许丰产教会传教就已经让我很满足了。为哈涅尔的兴盛～”
听完，女皇陛下掩嘴轻笑，向我稍稍回敬。
我咽下一口红酒，悄悄打量着女皇与公主二人。二人穿着的礼服款式一致，走在一起，相比说是母女，可能更多人愿意相信这是一对姐妹。公主殿下似是想起了先前在塔里的事儿，红着俏脸，眼神飘忽不敢看向我。得亏是女皇陛下忙着与我交谈没注意她的神色，不然以她的阅历，我俩间的事儿怕是瞒不了多久。
寒暄片刻，费莲娜便带着瑟莱丝缇雅走开了。紧接着便是应付上来攀谈的贵族了——与女皇所说的“难以改变看法”不同，不少爵士，尤其是城主，倒是对教会很感兴趣。最大的原因，恐怕还是骑士们所施展的圣盾术了。这种能极大减少精锐伤亡的神术有多大作用自是不必多言。一通聊下来，不少城主都表示愿意提前为教会兴建教堂，甚至是提供大量资金支持教会的传教——只要我们能提供神术的指导。我自然是一一答应，至于怎么将那些派来学习神术的骑士们转变为教会的死忠，那就交由赛斯缇娜与艾丽娅好了。
好不容易熬到，见女皇与瑟莉已经退场好一会儿，我便悄悄离开大厅，向着公主的寝宫走去。太多酒水悄悄麻痹着我的思维，好在神术强化过的身体没有那么不堪，满足公主的实力我还是有的。难得入宫，以防夜长梦多，我选择今天就把瑟莉对精液的需求解决了。一路避开守卫的视线，我来到公主的寝宫下，撕开卷轴，不消片刻，光芒闪烁，我便来到了塔里闺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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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七章 乌龙
［“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在前往厄弥律斯的马车上，我说到。
“什么方面？”
［“你们对赛斯缇娜的信仰是什么样的？”］我询问着。
沉默许久，身为姐姐的艾丽娅率先打破了沉默。
“老实说……转变信仰本就是很困难的一件事……况且我在双子教会生活了那么多年。其次，加上昨天的仪式，一个行走于现世的……神明？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我很能理解这样的感受，尤其是赛斯缇娜在我耳边和我讨论过那么多色色的事情之后。
沉默许久的艾瑞雅不知在想着些什么。
［有什么心事？］
［嗯，但还不确定。］
似乎艾瑞雅不太想把话题继续下去，恰好，科尔琳娜也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她为什么要降临现世？难道通过你慢慢影响教会，在虚空里默默恢复实力不是更合适吗？”
确实，行走于世间是要受到规则限制的。降临现世，赛斯缇娜的实力恢复、信仰汲取会比在虚空里慢上许多，同时她的本身实力也会大打折扣——举例来说，一位新晋的神明若是降临现世，祂的实力或许只有20－30阶。而赛斯缇娜只会更弱，毕竟她亲口承认，自己已经没有正常神明的充裕神力，这也意味着她在现世的存在十分弱小，甚至存在能被一些强大生物击杀的可能性。哪怕这不会影响她的本源，对她长期的恢复也是一大打击。
也就是说，她要完成的某些目标，显然不是通过我或者艾瑞雅能完成的。
科尔琳娜想到了这点，也提醒了我要多留个心眼。好在如果她的某些想法真的对我或艾瑞雅不利，我们的行动她也不能时时刻刻监控着了。
见我沉思许久，科尔琳娜也知道我听懂了她隐晦的暗示，话锋一转，聊到了接下来的行程。
“主人到王都有什么安排？”
“安排？自然是要和公主和芙莉特见一面的……而且还要瞒着女皇。”
前者靠着我的精液维持味觉，后者更甚，需要精液维持生命力。但凡女皇知道我把她的女儿和干女儿都调教到离不开男人，我都不敢想她能暴怒到什么程度。公主的信件前不久才到，说是精液的储存早就只剩一罐，加上芙莉特的日常消耗，这次王都之行恐怕是要日日宣淫了。
按照日期，我应该能比王师提前一些抵达王都，趁着空窗期先解决公主的问题吧。
不幸的是，思女心切的女皇半途下令急行军，以至于比我们早两天便抵达了王都。当我的马车入城，街道上早已张灯结彩，庆祝着王师的凯旋了。
时隔几月再次住进我们在王都的小阁楼，听闻消息的布雷坦子爵立刻带上私生子前来寒暄。在得知我们兴建教会资金紧张后，又大方地赠予我们一大批钱财——据说布雷坦子爵近来又喜得贵子，同时与几家妓院也有着密切的资金来往，想必靠着教会的药水与祝福他也算是人生事业双丰收了。送来的资金自然没有不要的道理，与子爵共进晚餐，承诺下一批药水很快便会送达他手里后，后者也是满心欢喜的离开了。与艾瑞雅温存片刻后，我便早早休息，提前为明日的宴会以及之后的秘密行动养精蓄锐。
……
宴会上，女皇先是感谢了坚定站在王室这边的封臣贵族们，随后轻轻带过了教会的贡献——不过她还是宣读了对丰产教会的支持，作为国教，特许我们在哈涅尔王国境内自由传教。对女王的小心思，我倒并无不满。能让她开出传教许可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想要在短时间内改变女皇集权的目标多半不太现实。
而对于公爵派们，女皇则额外推出了我照搬而来的推恩令——只不过稍稍改了改名字。如我所料，归降的贵族无人料到新的法规会带来的影响，反倒对女皇不收回封地的决定万分感激，以至于不少爵士当即表明会增多贡金来回馈女皇的恩德。
“哦，教宗冕下，请原谅没法再向教会许诺更多利益了。”
用餐结束的社交自然是宴会的大头。费莲娜带上瑟莱丝缇雅，端着一杯红酒向我走来，面带歉意——虚假的歉意。
“你也知道，哈涅尔禁止大型宗教发展很多年了，想要改变贵族们的看法不是一天两天能做到的。”
我举杯，示意并无大碍。
“陛下能允许丰产教会传教就已经让我很满足了。为哈涅尔的兴盛～”
听完，女皇陛下掩嘴轻笑，向我稍稍回敬。
我咽下一口红酒，悄悄打量着女皇与公主二人。二人穿着的礼服款式一致，走在一起，相比说是母女，可能更多人愿意相信这是一对姐妹。公主殿下似是想起了先前在塔里的事儿，红着俏脸，眼神飘忽不敢看向我。得亏是女皇陛下忙着与我交谈没注意她的神色，不然以她的阅历，我俩间的事儿怕是瞒不了多久。
寒暄片刻，费莲娜便带着瑟莱丝缇雅走开了。紧接着便是应付上来攀谈的贵族了——与女皇所说的“难以改变看法”不同，不少爵士，尤其是城主，倒是对教会很感兴趣。最大的原因，恐怕还是骑士们所施展的圣盾术了。这种能极大减少精锐伤亡的神术有多大作用自是不必多言。一通聊下来，不少城主都表示愿意提前为教会兴建教堂，甚至是提供大量资金支持教会的传教——只要我们能提供神术的指导。我自然是一一答应，至于怎么将那些派来学习神术的骑士们转变为教会的死忠，那就交由赛斯缇娜与艾丽娅好了。
好不容易熬到，见女皇与瑟莉已经退场好一会儿，我便悄悄离开大厅，向着公主的寝宫走去。太多酒水悄悄麻痹着我的思维，好在神术强化过的身体没有那么不堪，满足公主的实力我还是有的。难得入宫，以防夜长梦多，我选择今天就把瑟莉对精液的需求解决了。一路避开守卫的视线，我来到公主的寝宫下，撕开卷轴，不消片刻，光芒闪烁，我便来到了塔里闺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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