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小芊儿,你、你爸。”谢辉拍向王芊的肩,接着有一道见血封喉似的精光射向他的贼手,王初不知何时像一二叁木头人似的已在他面前,他讪讪放下手,“王叔,她没喝多,就是喝得快了点。”
“嗯。过来了?”王初俊漠寡淡答。
谢辉:老乡见老乡、不是两眼泪汪汪?王叔叔这么冷淡?
王初垂眸看向冷眸雾气蒸腾、满脸通红冒着酒气的小人儿,“用不用背你?”
——本想气嘟嘟摇头,她还气他昨晚没进房间睡;恍惚间似回到叁年多前他听她说初潮时那一幕:当时他也是问【用不用背你?】他怎会在这?她懵懵然看他。
不等她反应,他贴着她小腿蹲下,双手反手拢向她膝窝,起身背着她穿过嚷闹的城中村美食街,在路口还停下来跟小贩买了两个柠檬。
小脸贴在他颈侧,热烫得紧,小手臂箍着他的颈脖,略有些勒,他也不说。
她用小门牙细细“啃噬”他后颈,像某种小动物,又像在渲泄某种情绪,微刺疼、更痒得他头皮发麻,他也不说。
直到回家,把她放在床上,绞来热毛巾,给她抹手抹脸,泡柠檬水给她喝,才带冷斥意道:“谁说你可以在外面喝酒了?”
她瞪他,翻白眼,她又没醉,“就要喝!”
真能耐了!他微重的给她抹了小脸小手,瞥了她一眼,出来烧水。
她没醉,只是颇亢奋,抱着水杯继续胡闹K歌状态,“跑马的汉子你威武雄壮、哟、驾……”
王初严重扶额,且不说他这女儿没继承他一丁点音乐细胞,连一个字在调子上也没有,跑马的汉子又是什么鬼?
必须教斥她去、知不知跑马什么意思就在这瞎唱!
他倏的出现在床前幽幽看她,把她吓了一跳,手一抖,水撒了一身。
败给你了!他把人儿打横抱起来往洗手间走。
她看着他、两手举起,他白了她一眼,替她脱下T恤、胸衣,“下次再敢和男生喝酒,让人把贼手放你肩上,我打断他的腿、中腿!”
嗬?咦?王初同学吃醋?吃谢辉的醋?稀罕?!她瞪他、然后倏的哂笑!笑得直颤、笑得蹲了下去!
他冷冷看她,作、妖!蔫坏小熊妖又开始整事了。
“你知道跑马……”话戛然而止……
她站起来时裤子全脱下了,第一回、一丝不挂站在他面前……
他心脏似骤停,眼睛定定看向她小腹脐间往下一掌处:那瓣光滑、白嫩无一条毛发的阴阜……
27、用头舌给女儿洗澡澡、洗小逼逼
——他今天似乎特别富激情?特别卖力?
(接上章)
王初心脏似骤停,眼睛定定看向女儿王芊小腹脐间往下一掌处:那瓣光滑、白嫩无一条毛发的阴阜……
这是他第一回亲见他女儿的小白虎阴阜!他真想移开眼神的,但、他完全无法控制,双眼就那么一眨不眨定定视奸着!
洗手间LED小灯管,比他们平常夜晚在小房间里温存时的小睡眠台灯亮多,把她本来就极白皙的肌肤晕染成与灯光混成一体的雪白,身体边缘处更似泛着透明,令她仿佛氤氲而成的胴体;
而那瓣本应有或茂密、或稀少耻毛的阴阜,仿如她本就极白嫩的小腹、侧胯、大腿的自然延伸,细嫩光滑;
如果不是一湾小巧驼趾W型将两瓣花唇顶端勾勒出来、如果不是微微饱满的小坡度,他实在无法联想:这是、一瓣成年少女的阴阜?
唯美得像暖白玉雕琢的某种花瓣?
甚至有一瞬,他恍惚自己并非在看女人性器的一部分,或者说、这一部分看起来并不【性器】,爸爸是可以看的?!
它肤如凝脂、娇嫩得需百般呵护,作为爸爸,应该将它捧在掌中?心尖?百般怜爱抚挲,男人粗壮、狰狞性器的触碰简直就是对它的猥亵;
身高差及俯视角度,令他垂眸盯视这瓣阴阜时,视线并不能完全绕开她那双并不小的浑圆美乳、向下斜收的玲珑腰线、微突出的侧胯弧线,这相当女人的曲线、性征,他指腹嫩滑的体感记忆、常识体系,又疯狂敲打他:
这就是一付性成熟少女性器的一部分,爸爸不能这么盯着看!
可他挪不开眼!她作起妖来,他从来就只能被钉在当场,跑不开去。
他知道,从阴阜底部小巧的驼趾W型底端探进去,是她完全成熟的阴户,很娇嫩、会湿会弥漾臊甜的淫味,他还知道,驼趾W底花唇顶端往下延伸、她两片花唇,同样光滑细嫩、无一丝毛发、褶皱;
他摸过,指腹记忆清确,手感好得心头会颤?
那晚抚摸后,心痒得像有一万只蚂蚁爬过,他用尽多少力气,才忍住不脱去她的裤子瞄一眼?
他鼻翼微翕,鼻息间似窜进熟悉的淫靡味儿;
这处地方、再唯美娇嫩,不是与鲜花配衬、也不是用来捧在心尖;将勃扬粗壮狰狞的大鸡吧摆在这湾白嫩阴阜上,该如何淫美?
一粗一嫩,一娇一硬,不巧,他刚好拥有一根这样的大话儿!粗长极、青筋拉扎极、大马眼翕张、狰狞极、灼烫极,会烫坏它吗?用他硬中带软弹的大龟头蹭它,它会喜欢吗?
他眸眼低垂、呼吸重得周遭颇尴尬?
喉结滚了两滚,吞咽有些微困难,他眼皮不时轻抬,看向女儿浑圆的乳房,白亮灯光下乳晕乳蕾嫣粉如菲花,再往上,看向她漾着微醺、轻欲意的清丽小脸;
在他眼里,这小脸的美好之处,还在于没完全长开熟美,有丝清纯、青涩、娇倔,可她已有一瓣能让男人神魂颠倒、他挖掉眼睛也不该这么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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