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随手拿起开瓶器,握住最上端的旋钮拨弄了两下,接着又伸出双手,左
手按住酒瓶,右手扣了几下瓶塞上的塑料膜,弄了几次之后方才将塑料膜打开一
个小口,撕开塑料封套并绕了几圈将其摘下,接着右手拿起刚才摆弄过的开瓶器
套在了瓶嘴上。
女人动作很娴熟,自上向下将旋钮一圈一圈的拧进了木塞中,再将两侧把手
向下用力一按,木塞子便上升一截,接着依此动作重复……。
「你为什么要这么针对我?」趁着女人开酒瓶的时候,我忽然问出了这个一
直埋藏在我心中的疑问。
此前我也问过同样的问题,当时刘凤美只是随口说说,根本没有说出她的心
里话,而刚才她无意间露出的那种表情更是让我确信了这其中绝对没那么简单,
她说「像」,我猜测是说有个人和我除了外貌其余都很很像,如果我没猜错,这
个人似乎与刘凤美有极深的仇恨。
那人究竟是谁?若我能沿着这个线索推演下去会不会能够彻底解决我目前面
临的难题?
女人此时已经接连用开瓶器压了数回,只听嘭一声,木塞子被拔出了瓶嘴,
从瓶嘴处冒出丝丝白雾,刘凤美取下开瓶器,将木塞子从螺旋上一圈圈的旋回,
接着将其扔到了刚才盛放酒器的盘中。
女人拿起两只倒扣的酒杯将其放正,接着将红酒缓缓的倒入其中,两杯都倒
了三分之二左右。
女人双手分别托起杯子的杯身,一边摇晃着酒杯,一边向我走来。
我有些疑惑,但没开口询问。
女人走到我的面前,伸出左手将其中一只酒杯递出,笑着说道:「不想喝一
杯么?」
我没有伸手去接。
「拿着……」。女人眼神开始变得咄咄逼人。
我知道此刻还是听她的比较明智,于是伸出右手接过了递来的那只酒杯。
杯子托在手中有些沉重,杯身是标准的红葡萄酒杯,不似波多尔红酒杯那般
巨大,也没有香槟杯那么精致,总之不大不小正好。
手指触及其上有些清凉,以前学舞蹈的老师曾说过,真正懂得品酒得人是不
托杯身的,而是握着杯柄,这样才不会让手上的温度影响了酒的口感。
我总觉得这些都是那些矫情的人想出来的一些故弄玄虚的把戏,心中是不以
为然的。毕竟大多数人喝酒不过喝个乐呵,又有几个人能说自己能品出酒的好坏,
很多不过是不懂装懂罢了……。
而我本不爱酒,无论是啤酒和白酒我都是从未沾过的,唯独在高中毕业的队
友聚会上我喝过两杯而已,只不过当时除了头有些晕之外,并没有其他的感觉,
此后也未再喝过。
可如今短期酒杯倒想喝上一口,有人说借酒消愁愁更愁,我现在却是酒不醉
人人自醉。
真希望自己能够一醉不醒,忘却这今生的诸多烦恼……。
想到此处,我托起酒杯放到嘴边,接着闭上眼睛仰头将其中酒水一饮而尽。
酒汁颇为酸涩,并不怎么甜,其中含有的酒精成分刺激着我的味蕾,让我眼
角隐隐渗出些许泪水,一杯饮入顿觉腹中温热,身子竟舒坦了不少。
「嘿,没想到你酒量还行」。对面女人同样一饮而尽,似乎是存心要和我较
劲儿。
接着她咂咂嘴,摇晃起了手中的空杯笑着说:「都说城里人喜欢喝这玩意,
我却没喝出什么好来,酸了吧唧的还不如啤酒给劲儿」。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我没有忘了先前的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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