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真正的元气大伤,近千的人口,三个家族用了几百年才繁衍到这样地步,一朝开战,基业尽毁。
“哦?和城主没有关系吗?”
这倒是让潘安阳吃惊的。
“啊?恩公,那个时候梁城主还没来,据说他是被贬谪到这里的,我们姐妹被关进私牢以后,对外界知之甚少,其他的...我们也不清楚了。”
“是吗...”
这梁城主倒是有意思,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东芝客栈和海珍楼的幕后老板应该就是他,而这两家店,应该存在了许久,为什么老板会是一个新来的城主?
而且,那拍卖分明就是销赃会,这城主又怎么会去帮钱赵李三家。
“恩公,我们会自己去报仇的...只是...只是...”
顾怜月紧咬下唇,她低着头,欲言又止。
咚咚咚——
这敲门的声音来得猝不及防。
“看来,有人要来找我了。”
潘安阳还是将手上的包子吃完,然后再站起。
“夫君...”
旁边的柳香芸拉住夫君的衣袖,她的担忧尽在眉眼中。
“放心好了,不会有什么事的。”
虽说今天的卦被他搅乱,已经测算不出下一步,不过事在人为,看着储物玉佩里一叠叠的符箓一瓶瓶的丹药,潘安阳并不觉得自己遇上一个城主会有什么大问题。
“嗯...夫君切莫逞强...”
看来柳香芸对自己很没有信心。
“好好用早膳吧,我很快就回来。”
摸了摸小娘子的头,他简单整了整衣襟,信步走到门口。
夫君他...似乎一直都很从容呢...
要说潘安阳上次窘迫的时候,大概还是在青楼见到柳儿,和柳儿谈话的时候多有窘迫。
柳香芸心里莫名满足,脸上也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而坐在对面的顾家双姝,已经忧愁得吃不下饭,她们不知潘族的底细,自然会认为一个人打不过三个大族。
门口站着的是一位小厮,蓝青的布衣没有什么辨识度,但潘安阳还是认得出来,这是那天带他去堀室拍卖场的小厮。
“主人有请。”
小厮面无表情,做了个请的动作。
“可以,是在城主府吧。”
潘安阳点点头,他这句话的信息量极大,显然对这小厮的杀伤力极大。
那小厮突然发愣,就像失去了信号的机器突然宕机,过了足足一分钟,才开口说话。
“客人果真厉害,梁某不能亲自接待,实在是有失远迎。”
小厮的声线完全变了,就像另一个人似的,他又打了个稽首,看起来恭敬是做足了。
想必是这梁姓城主亲自着了魂在上面,才能做到如此精密的操纵。
“说吧,有什么事。”
潘安阳不想磨叽,越早谈完越好。
“敝人就在此间客栈顶楼,还请移步一叙。”
“可。”
......
推开精雕细制的木门,潘安阳闻到一股淡淡的熏香,他除了在青楼点过熏香驱散脂粉味儿外,几乎不用熏香,三叔也喜欢熏香,不过三叔是提神醒脑之用。
听说香料研磨选材什么的都颇有考究,听起来就麻烦,他可不是什么风雅之人。
门内偌大的空间,被大堆的家具摆饰挤得满满当当,花瓶,字画,牌匾,屏风,蒲团...
这样繁杂的装饰,看起来倒有粉饰内心的嫌疑。
“梁城主雅兴。”
正中的桌边坐着一人,年龄不知,看起来倒是年轻,他的衣着也格外华丽,编织用的金丝银丝,腰带嵌玉镶金。
“幸会幸会。”
梁城主倒是客气,摆了个请的手势。
潘安阳坐在对面的蒲团上,也不喝茶,只是闭目养神。
“还未恭喜客人此番参加拍卖,拍得心爱之物呐。”
梁姓城主倒茶,对着潘安阳笑了笑。
这城主长得倒是丰神俊朗,也不知道是不是用骨骼秘术调整过脸部。
说实话,见惯了三叔那样真风雅的家主,现在再看这城主,倒是假风雅居多,这文人雅士的气质太少,这字画装饰太浮夸。
“客气了,城主叫我有什么事吗?”
潘安阳还是习惯直入主题,在家中的时候,他都是直入三叔房间,哪有那么多虚与委蛇。
“是这样的。”
梁城主放下手中的茶盏,吐出一口热气。
“钱赵李三家要对你动手了,客人可需要帮助?”
“这三家?他们有筑基吗?”
“哈哈哈哈,客人说笑了。”
“原来如此。”
他点点头,从玉佩中拿出一瓶补气丹。
“多谢城主了,还请城主告诉我他们什么时候动手。”
“好说好说。”
梁姓城主不动声色拿过玉瓶,脸上满是笑容。
“我的线人告诉我,今天申时或者酉时就是他们动手的时候,嘿嘿,有客人这补气丹和筑基丹,到时候我不会参与。”
看似儒雅随和,其实势利小人,这是潘安阳对梁城主的评价。
恐怕此人被贬谪,也与他这糟糕的性子有关系。
“梁城主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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