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昂头的性器弹在俞飞雁腿上,热热的,一触碰上,肉穴内的yin液又增多了。
薛满的手指抠进去,搅动出水声,俞飞雁张合着嘴,眼角都湿润了。
他搅的时候,扳指陷入肉泥里,越陷越深。
俞飞雁想要硬挤出来,发力像尿尿那样,给尿出来,yin液却顺着薛满的手指流了出来。
“母后,都这么湿了,看来玉扳指都堵不住你的Sao穴。”
俞飞雁皱眉,用上了手,将手插进自己湿糜的Xiao穴,想要抠出来,但见薛满不阻止,一副看好戏的嘴脸,反应过来,自己是遭了他的当。
他看的就是她自亵。
俞飞雁抽出湿漉漉的手,唇随即就被薛满火热覆上,舌钻入其中,搅动起俞飞雁的舌齿。
俞飞雁被迫张大了唇,去迎接他的掠夺入侵。
唾液丝丝相连,下身流出的yin液在薛满指间浓到成了一条条银丝。
“母后,为儿臣舔一舔龙根。”
俞飞雁喘息着,被薛满吻到呼吸还未平稳,刚松嘴,嘴里就被塞入了一根硬物。
长驱而入,直捅俞飞雁的咽喉深处。
第179章:母后,jing液好喝吗
“唔……唔……唔……”
俞飞雁脑袋被迫摇晃,唇包不住那根硕大顶得又深的性器。
从性器里流出的液体混合唾液,从俞飞雁嘴角流出,被撑开的两腮鼓圆,性器狰狞,一下下、重重地抽cha着。
她本是睁大了眼,嘴里哀嚎想要发出声,仰头盯着薛满,求他放过自己,但逐渐认清薛满这是疯了,她就绝望地闭上了眼,尽力张大嘴迎合他,适时舌头舔了上去,好让他捅舒服了就放过自己。
“母后……”薛满额上覆了一层细密的汗,看着屈辱于自己胯下的俞飞雁,他尤为兴奋,“……母后伺候父皇,也是如此吗?”
“母后的嘴,含的儿臣好舒服……”
“儿臣……可否……”
薛满说话断断续续,脸红喘息道:“……射进母后的嘴里?”
换成是之前,俞飞雁断断是拒绝的,不许他这样做,如今这情形,即使说了不,也会遭他强行屈辱射入。
伤了薛品玉,他定是心气难消,不如就委身伺候好他,度过这一关。
俞飞雁被他不知轻重,捅到眼泪从眼角划落流出,艰难点头,同意他射进自己的嘴里。
可怜自己刚失去了妹妹,就要与自己的继子做这种事,可若不委屈求全,顺着他,只怕自己这个太后,也当不了长久。
“母后既同意,儿臣便……”薛满一把扯过俞飞雁的头,摁住她脑袋,要她含紧了自己的龙根,“……便赏母后吃一壶。”
挺身重重一送,薛满爽到眼珠子都往上翻,倒吸着冷气。
这张小嘴,真是妙啊——
俞飞雁吃了他一嘴的毛,被他紧紧摁住,嘴里腥味散开,俞飞雁使劲用舌头顶住那些涌进的浓浆,好不让它们滑入喉咙。
真恶心。
俞飞雁恶心到皱眉,想要推开薛满时,又被他挺身一插,这下把顶住的舌头都撞开了,发腥的浓浆争先涌入喉咙。
“母后急什么,儿臣还没射完。”薛满爽到哆嗦,再次一挺身,才松开了俞飞雁。
俞飞雁倒在地上,呛得鼻腔里回荡着一股酸,眼泪鼻涕横飞,模样可怜,与平日里威风的太后毫无瓜葛。
“母后,儿臣的jing液好喝吗?”薛满蹲下来问道。
俞飞雁攥拳。
视线里,那一根射完还没疲软的阳物仍挺立着。
看来是小看他了。
以为他身子虚,才让俞施儿和何玉安迟迟没有怀上龙种,故此找太医一碗一碗中药送与他喝。
“母后。”薛满攥过俞飞雁的下巴,抬起来,逼着她看向自己,“儿臣问你话,儿臣的jing液,好喝,还是不好喝?”
他面带阴笑,不禁让人背后一寒,比不笑还让人感到可怕。
咽喉游弋淡淡腥味。
比这受过的屈辱还大,回答一个jing液好喝还是不好喝又如何,俞飞雁看着薛满,勉强开口道:“好喝。”
“好喝,那儿臣孝顺你,每日都给你送jing液喝。”
什么意思?这是每天都要给他口?俞飞雁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就看见他站了起来。
连裤子都不穿,他就那样大摇大摆地往外走去,一边走一边说:“母后,近来儿臣总梦见父皇说寂寞,若你再伤了小酒,儿臣感念父皇生育栽培之恩,定将母后送去见父皇,以慰父皇的相思寂寞。”
等他走出殿,走出俞飞雁的视线,俞飞雁松了一口气,忽然后背一凉,想起他的扳指落在了自己体内,没有取走。
第180章:求公主给个伺候的机会
“公主。”
桃夭呈上一碗白色浓浆,还没走到薛品玉面前,就被刘子今夺走了,他一手扶着素舆轮子,一手端着那碗白浆,来到了床前。
薛品玉面墙侧躺,不想说话,不想见人,每到了吃药的时刻,才愿意从床上坐起来。
这药是丁太医开的方子,专补妇人小产后的血气不足,又苦又酸,比黑色的中药还难喝,薛品玉连喝了几次,导致一闻见那气味脑子就疼。
“公主,吃药了。”刘子今搅着那碗药,吹了吹。
薛品玉拉过被子盖住脑袋,逃避着。
“本宫今日不想喝药,你们都走,让本宫安静地睡会儿觉。”
刘子今已经知道薛品玉肚子里的孩子没了,他高兴,又不能表现出高兴,想要假装悲伤,可他天性乐观,实在表现不出悲伤。
除了知道薛品玉和薛满乱伦,薛品玉怀上薛满的孩子,才找了自己接盘成亲这一真相,刘子今伤心到吃不下饭,可随着薛品玉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没了,刘子今实在没什么好伤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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