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做的事情的美妙之处了，对吧？」她问道，彬彬有礼得令人难
以置信。

　　「我当然知道。我认为你的艺术真的很伟大。」

　　「很好，」她笑着说。「我很高兴你这么想。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就开始画
画了。它奇妙地改变了我的生活，因为它给了我方向。它给了我一种创造性地表
达自己的方式，我爱上了它。」

　　「为什么我觉得事情会变得很奇怪？」

　　「我想让你给我摆个姿势，」她真诚地回答。

　　茱莉亚尽可能流露出最真诚的表情。

　　「你不会是认真的吧？你要我给你摆姿势吗？」

　　她点了点头。「我就是这么说的。」

　　「裸体吗？」

　　她又点了点头。「所有的肖像都必须是裸体的。我也知道你不想让任何人看
到你的裸体画像，所以我画画的时候你可以把头转开。我主要关注你的身体。没
人会认出你的。我承诺。」

　　「不可能，」他回答。「对不起，妈妈，但那是不可能的。你为什么不画一
个你想象中的人呢？编一个吧。没人会看出区别。」

　　茱莉亚严肃地看了他一眼。「这是完全不可能的。如果我这样做，我就不是
一个真正的艺术家，而且我觉得我是在欺骗买它的人。此外，使用真人总是看起
来更好。」

　　「我穿着衣服摆个姿势怎么样？也许我会妥协，穿着内裤做。你可以发挥你
的想象力，把剩下的画出来。」

　　「那不行，」她坚定地回答。「作为一个艺术家，我不会不忠于自己。这幅
画必须是纯洁的，否则就毫无意义。如果我想展示那样的东西，我会觉得自己像
个骗子。」

　　在这一点上，扎克和茱莉亚没有争论的余地。她是一个下定决心就要付诸行
动的女人。她对自己的艺术非常自豪，这意味着不惜一切代价保护自己的质量，
不惜一切代价完成工作。

　　「你真的没给我太多选择的余地，妈妈。我的意思是，你知道这对我来说是
非常尴尬的，对吗？」

　　她点了点头。「我知道这让人不舒服。我在大学的时候很害羞，尤其是涉及
到我的身体的时候。但我克服了它。我在美术课上裸体摆过几次造型。」

　　「真的吗？这听起来不像是你会做的事。」

　　「我做到了。我私下里就是这么做的。有时我会让我的朋友画我的裸体，然
后我再画她的裸体。」

　　扎克似乎对她的坦白感到惊讶，茱莉亚对此理解。

　　「这很不一样，妈妈。我是说，你是我妈妈！」

　　「我知道我是你妈妈，」她开玩笑地回答。「你已经提醒我两次了。但别忘
了，尴尬是相互的。你该知道，如果不是绝望，我也不会开口的。」

　　「那你一定非常绝望了。」

　　「求你了，我简直是在求你。我保证如果你帮我，我就欠你一个大人情。我
的承诺总是好的。」

　　她看着他，带着一种绝望的表情，但又很好玩。他们都知道这有多重要。她
别无选择。她也知道扎克不会拒绝的，否则她会继续纠缠他。这是不可避免的。

　　看她那种乞求眼神，谁又能拒绝呢？

　　「好吧，」他说。「就这一次。别忘了你欠我的。」

　　她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伸出双臂搂住了他，给了他一个令人窒息的拥抱。

　　她吻遍了他的整个脸。

　　「我知道你最终会从我的角度看问题，」她高兴地回答。「我们快点开始吧。

　　一切都准备好了。「

　　　　　　　　　　　　　　　　＊＊＊

　　美术室里有一种紧张的气氛。

　　「你感觉怎么样？」她像个邪恶的医生一样问道。

　　「说实话，这有点可怕。我觉得我的胃里有条毛毛虫。」

　　「我知道这种感觉。相信我。如果你想听我的建议，就想象你的身体是这个
星球上最美丽的东西，事实也的确如此。我坚信，每个人的身体都是一个精美的
创造。所以把这看作是与世界分享你的美丽。」

　　「女人比男人漂亮多了，」他开玩笑说。

　　她笑着说：「说实话，我觉得你很帅。这也是我想让你做这件事的部分原因。」

　　「谢谢你，妈妈。我觉得你有时也可以很性感，但方式可不太恰当。」

　　「『性感』这个词不是恰当的术语，」她用老师的口吻回答。

　　「你知道我想说什么。」

　　「我知道。我只是开个玩笑，我们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现在？」他半吃惊地问。「这么快？」

　　「这幅画不会自己完成的。我需要你脱下衣服，坐在窗边的沙发上。」

　　他叹了口气，「如果你坚持的话。」

　　茱莉亚注意到儿子的心跳加快了。这是大多数裸体模特第一次做这件事时不
可避免的感觉。他甚至看起来都快出汗了。

　　她露出愉快的表情。「我完全理解你有多害怕。你的一生，都被社会灌输裸
体是不好的，是可耻的。但在艺术的世界里，裸体是值得欣赏的。第一次做裸模
的时候我很害怕，但后来我习惯了，这种感觉其实很美妙。」

　　「我想你是对的。那么开始吧。」

　　扎克用微微颤抖的手把ｔ恤拉过头顶，放在旁边的桌子上。茱莉亚只是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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