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个老朋友,他们家原来在越南就是做酒的。现在他退休了,没事就酿
点酒。
噢,那他可以卖点吗?
那可不行,违法的。就是做着玩的,送给我们这些老朋友。
移民之后的一个意外收获就是,很多人的动手能力都有了大幅度的提高。很
多原来在国内,双手插在兜里,什么事都是雇人解决的白领们,现在家里维修水
暖,甚至安装地板都是自己干的。几乎每个人家里都有成套的工具。我就知道这
里的很多华裔移民都会做甜米酒,可是这样的高度酒,听老先生说,需要把甜米
酒蒸馏两次才能得到,确实非常的珍贵。
那天我们喝的,聊的都很尽兴。临走时,老先生坚持把那一大瓶的可乐白酒
送给我。推辞不过之下,我提议把这一大瓶白酒分成两份,每人各拿一份。老先
生乐了,说不用,我就是到你这里才喝些酒的,平时一个人的时候都不喝的。
走到门口的时候,老先生又说,那三个孩子每天也没少过来打扰你。
三个孩子经常到我这里玩的事,我一再要求他们不用和他们的妈妈讲。大概
老先生经常白天过来,必然会注意到这些。
那瓶可乐白酒是我收到的最珍贵的礼物,每次喝的时候,心里都很温暖。
就是在这样的时候,「赛琳娜戈麦斯」住了进来。此时同拉娜联系的少,不
那么热络,倒正和我意。只是在晚上,开灯之前,我都是早早地先把窗帘拉上。
那时天气已经有些凉了,公寓的草地也没有许多需要打理的地方。因为没有
找到和「赛琳娜戈麦斯」正确的相处模式,每天白天我都出去四处转转,做些该
做甚至不该做的活计。包括她也一样,和拉娜家的三个孩子玩的那样疯,可能也
是一种掩饰吧。
赛琳娜喜欢看的是《吸血鬼日记》。我向她安利《老友记》,她嫌「太老了」。
那《权力的游戏》呢?嗯,听说过,太血腥了。噢,那么说还是吸血鬼不那么血
腥喽!
我们一点点相处的自在了些,晚上可以一起看看电视。有时候吸了太多的血,
也会看一会《老友记》来缓缓。一天晚上正看到钱德勒和莫妮卡刚刚好上,还处
于地下的阶段,塞丽娜眼睛还看着屏幕,突然说,今天我碰到拉娜了,她很关心
你呀!
嗯,是吗?我简单回道。
我应该是问心无愧的,但是为什么会不自在呢?我们已经有多久没有联系了?
有一周了吧?尽管那三个家伙每天都过来玩。
塞丽娜转过头来看着我,眼里好像含着笑:她好cute呀,皮肤好好。没
想到那三个孩子的妈妈是这样性感的一个小美人。
这倒是真的。拉娜的皮肤细腻柔滑,比年轻了十多岁的塞丽娜的皮肤都要好。
我认识的许多越南裔的女人都是这样,不知道是他们饮食的原因,还是人种的原
因。听说他们来自南越,与以前我们在国内时常见的北越的人不一样。不过,皮
肤好有什么可笑的?我决定不理这句话,假装在认真地看电视,含含糊糊地嗯了
一声。
塞丽娜的笑意更浓。从沙发上靠到我这边,一只手搭在我的大腿上,身子前
倾,扭头认真地看着我。问:你让我来你家,会不会惹她不高兴?
应该没什么关系吧。你和那三个孩子还不是每天都玩得挺高兴。反正我也有
好多天没有看到她了。
哦,这样呀。塞丽娜不笑了,好像在想什么事。她的身子又向我这边多扭了
些,两只手分别放到我的两条大腿上,一边说:那,用不用我帮帮你。一边双手
上移,在我的裆部会和成一个圆形。
说实话,这是自从我认识塞丽娜以来,她最性感妩媚的时刻。比以前我在宾
馆里看到她穿着衣不蔽体的几块布片的时候,都更加具有吸引力,令我心动。
塞丽娜经验丰富,手法娴熟,很快我裤裆里东西的形状就不受控制地发生了
变化。可我却不在状态,不想有任何行动,精神和肉体处在一个相互别扭的状态。
我也说不上是为什么,是还有想维持一个烂好人形象的负担吗?那是不是也
是一种虚伪呢?
有时候,接受别人的好意也是在表达一种善意。难道不是这样的吗?
或者,是因为提到了拉娜,让我有些不自在的地方,内心中发生了抵触?
这就是传说中的良知吗?那这些天发生的事情还是有对错的喽。
或者这些所谓的良知与对错的观念是对人的自由和生活的勇气的一种束缚,
其中不乏人类历代累积起来的诸多偏见,以及为了让你成为驯顺的良民而故意塑
造出来的意识形态。
总之,无论是因为什么,那天晚上我努力控制住自己的反应,用尽可能平静
柔和的语气说,不用,谢谢你,不过真的不用。
塞丽娜深深地望了我一眼,手拿开,又退回到之前坐的另一侧沙发角落里。
我们接着看电视,偶而交换几句话,不过那天晚上我们之间总有些不自在之处。
我还记得那天我穿着一条宽松的睡裤,在她放开手之后,裤裆那里仍然鼓起
好大的一块。
我有时在想,如果当时让她帮了我会怎样?我会很畅快,她也会很高兴。
人为什么就不能顺应这种自然律的召唤呢?可能这种违背自然天性的行为,
就是一种尴尬,一种不自在。
又两天之后,是个周五。这不是个普通的周五,因为接下来的周一,就是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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