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我也无计可施,几张图片和一个详细地点发到了省禁毒大队,郝虎愿
意替郝江化顶罪,那就顶吧。
没几天,省公安厅来人调查,郝虎果然顶罪,被刑事拘留,少量的毒品虽然
是小案,但是审查也需要一个过程,就在审查的过程中,岳母加了一把力,把郝
虎曾经犯过的几件案子再度翻了出来,郝虎后悔了,他在狱中翻供说是罂粟是在
郝江化授艺下种植的。郝江化虽然官位不高,但是却有几个得力靠山,花了重金
终于撇清自己。只是苦了郝虎后悔当初没听老婆的话,如今事发,前途惨淡,他
本不懂法,也信了老婆几克毒品就要死刑的话,终于在看守所里铤而走险企图越
狱,被狱警当场击毙。这个结果是我始料未及的。
郝奉化一枝终于绝后了,一个传言也散开了,郝家造孽太多,老天爷要收他
们了。这个传言不是我散开的,是山庄的员工和保姆们自己传开的,就连李萱诗
也相信了。
其实就是我也有些受影响,难道郝家的报应真的来了,从挑拨郝小天和郝杰
开始,我就没想过让郝小天把郝杰伤得那么重,后来郝龙被杀,再到郝虎被枪毙。
这几件事虽然都有我来挑起,但是结果都比我预想严重的多,包括郝小虎的夭折
在内,不得不让人联想到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可是这些报应好像全都落到了郝奉化一枝,对郝江化丝毫没有影响,他除了
破财之外,并没有受到任何报应,每日仍旧恣意在花丛中,享尽齐人之福。难道
真是神鬼也怕恶人?我不信,我相信郝江化的报应早晚有一天会来到的。
传言传到郝江化耳中后,他并没有认为这是他造孽太多的结果,而是把所有
责任归到了我头上,指着我的鼻子说所有灾祸都是我带来的,让我马上滚出郝家。
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也不在怕他,他的几个侄子已经都废了,对我的人身安全不
再构成威胁。
我和他针锋相对,直言他的一切都是我给他的,他不过是小人得志而已。郝
江化想动手揍我,可是我已经不是多年前的我,他却更老了。如果和他打一架,
我自信不会吃亏,但是和一条狗动手,会脏了我的手,我还要留着它,慢慢地玩,
我要等着当他的一切尽归我所有的时候,他跪在地上求我的时候。
郝江化和我僵持一阵后,被劝架的众女拉开,他叫了保安,一队保安由老宋
带着进来,给郝江化留了一句:「我们只负责山庄安全,您家事我们管不了。」
说完头也不的走了。
郝江化起得破口大骂,说要开除老宋,但是事情已经不由他做了。李萱诗
首先反对,她认为老宋做得没错,郝江化又是一阵暴怒,李萱诗彻底和郝江化撕
破脸,两人当众对骂。郝江化怎么说得过李萱诗,甩了李萱诗一个耳光,又踢了
郝萱,扬长而去。
我看了这一幕,心里很不是滋味,我知道李萱诗我的母亲又为我受委屈
了。
那天晚上,书房里隐隐透出灯光,我在门口呆立了很久,没打招呼推门走了
进去,当时我的大脑是麻木的,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去看看她,进门的时候甚至忘
了敲门。
李萱诗没在书房,而是在里间,我进去的时候她已经躺下了,斜靠在床头上,
手里捧着一本书愣愣地走神。我进屋,她都没发觉。
李萱诗穿着一件月白色的蕾丝睡裙,大波浪的卷发披散在肩上,一侧的脸还
红着,是郝江化的杰作。
李萱诗看我进来,很惊讶:「小京,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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