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强奸……大肉棒……嗯……」
「这妞真骚,居然自己脱掉衣服勾引野男人,看来她很喜欢大肉棒嘛,怕不
是欲求不满吧。」朱沿从后抱起夏莎莎,靠近宁维二人,粗糙的手放肆地在瓷白
的娇躯上胡乱抚摸。
「你真是个废物啊,如此极品,你怕是喂不饱的,所以献给上司吧,呵呵,
我怎么没个这么懂事的下属呢?」
「唉,你,真牛,你该不会是白嫖吧?我想想,钱?职位?不会是女人吧?」
「哦,看来我蒙对了,女友?还是老婆?哈哈哈,贵圈真乱啊。」
「之前你留在这没走,是要等上司进来要玩你老婆吧?我想想,你是有绿帽
癖吧,你想看你老婆被别人肏,还是想两人一起肏你老婆,呵呵,你老婆一定不
知道自己老公是绿毛龟吧,否则你也不用下药了。」
「哈哈哈,真骚!这妞真骚啊!我越来越妒忌你这绿毛龟了,居然能每天玩
弄这种骚货!好紧!还会吸我鸡巴!哈哈哈,这逼真是饥渴难耐啊!」
「啊!啊!顶到了!顶到了!就是那!啊啊!好爽!好厉害!好厉害!」
「说,谁的鸡巴厉害?」
「你的……你的鸡巴厉害……」
「你要老公的鸡巴,还是我的鸡巴?」
「你的……要你的……」
「要我的鸡巴,干什么?」
「插我……用你的鸡巴……插我……」
「好爽!好爽!朱沿!啊!啊!啊!」
「美人,你说,是我的肉棒好,还是那朱沿的好?」
「都好……都好……又大……又粗……我要……我要……」
「太正了,你简直是我日思夜想都得不到的顶级美人,我是巴不得每天摁你
在床上做爱,把你奸得满身精液。」「啊!啊!好爽!好厉害!啊!啊!好棒!
好棒!」
「美人,你好爽吧?吸得比刚刚还起劲!哈哈哈,是不是很喜欢我强奸你,
在你老公面前强奸你,用这根大东西插得你乱叫!说!是不是喜欢我强奸你!」
「好爽!好棒!啊!啊!啊啊啊!喜欢!好喜欢!啊啊!啊啊啊!!!」
「好骚啊!你太对我胃口,咱们这对奸夫淫妇太适合了,我要肏烂你这荡妇!」
「美女,你做我老婆吧,我会每天强奸你!肏你!肏你爽到疯掉!」
「强奸……肏……啊……好爽……好爽……」
「对,我会天天强奸你!把你肏得下不了床!把你肏烂掉!不要理那只绿毛
龟了,跟我吧,叫我老公!」
「老……老公……」
「啊!!!」夏莎莎捂着头痛哭,竭力地摇晃,泪水在寂寥的房间里飞舞。
音频接着播放。
「莎莎,难受就哭出来吧,一切都会好的,就像我那时要放弃舞蹈,时间会
让狰狞的伤口痊愈,起码,你还有人陪伴吧……」
夏莎莎无力地挨着墙壁滑落,灵魂仿佛被撕碎一般,泪水崩堤的眼睛黯无生
气。
「莎莎,如果……你没勇气听上面的录音,就删掉吧,什么都没发生,和老
公好好过下去吧,你们会幸福的……」
朱沿在一旁听着,倒抽一口凉气。
难怪要自己录音,原来搁这等着呢。
女王除了皮肤,里面都是黑的。
「我记得……」
夏莎莎喃喃自语,宛如一个支离破碎的瓷娃娃,灵魂和心满是裂痕。
「我记得的……」
嗯?!记得?记得什么?
朱沿惊疑望去。
夏莎莎身体蜷缩着,低语道:「我记得白彦辞贪婪的眼神……让人发烫的红
酒……还有老公看向楠楠的目光……」
「我记得那个带着朱红魔猿面具的男人,」她抬眼看向朱沿,「他很强壮,
粗野,在我老公和朋友面前强奸我,侮辱我……」
「我想对宁维撒谎,说我醉了,说我什么都不记得……但他一次也没问过我……
」
「他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我……想和他像以前一样……幸福下去……」
夏莎莎表情复杂地盯着朱沿,「其实,之前有时做梦会想到某个男人,还有
一个荒唐的夜晚,后来,梦变了,男人也变了,变成那个歹徒,两个男人的身型
还有那东西慢慢重叠,仿佛同一个人……」
夏莎莎表情挣扎,笑容凄楚,「原来……我只是个下贱的女人,独守空房,
居然不停想着别的男人。」
朱沿也不知道说什么,觉得愧疚,觉得煎熬。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夏莎莎的感情变质了,不是嫂子,更多是朋友,
从交心,变成倾心,继而痴迷,变质成压抑不住的觊觎。
他能预料到旗袍宴对夏莎莎的冲击很大,但妒忌和贪婪的欲火让他不顾一切。
朱沿低下头,不敢看夏莎莎失焦的眼睛。
夏莎莎缓缓喝完最后一口酒,不再言语,晃悠悠站起来,倚在门边,倩影萧
瑟。
「难怪你们男人喜欢灌女人喝酒,喝多了,连现实和梦境都分不清楚,或许
我只是喝醉了说胡话吧……或许我正在发梦吧……乱七八糟的梦……或许吧……」
「夏莎莎幽幽回眸,双瞳蕴含着混乱和煎熬,还有放纵和火热,」发梦啊……
或许……那个歹徒……还会来欺负我……我……又能怎么样呢……我这个欲求不
满的坏女人……或许会像那晚一样……不要脸地发情吧……「」
朱沿没有动,喉头剧烈地上下颤抖。
夏莎莎没再停留,走进房间,只是进房前,把全屋的灯光总开关关掉。
屋内,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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