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充满了微妙混杂的气氛。
有我兴奋的揶揄。
有她背德的闷哼。
有他的甜言蜜语。
我煞有介事的牵起了她戴有戒指的手,做着绅士的吻,而下体,也在尽力的对她出水量增大的花道活塞扩张。
她抓着手机的手撑在床上,一手捂住嘴,却难免忍不住发出按捺不住的呜声。
我偏使着坏,将肉棒顶在她的子宫口研磨着,她反手掐着我的手臂。
她终于费了老大劲的挂断了电话,嘴里哼出了压抑了许久的浪叫。
【你说话不算数!】,她呜咽着,可是声调里明明是舒服的不行。
我没有接话,顺着身体的重量一个强压深插,她两腿痉挛的折了起来,白色皮靴随之颤抖着。
【有没有跟他试过无套?】,我掐住她潮红的俏脸,掰过来与她对视。
【有。】,她倔强的应着,明显就是为了激怒我,不论是真是假,就不是不愿让我得意。
【那他内射过吗?】,我未雨绸缪的问道。
她意乱情迷的眼忽而清醒了。
【没…没有!】,她似乎已经预料到了要发生什么了,一只手撑在我的胸前。
【没有是吧!】,我咬牙切齿的狠狠撞击她:【那我快有了!】
【不行!】,她眼圈红了,她的纤手就是螳臂当车,我将其抓开按在床上,开始冲刺。
【求求你不要!】,她的腿带着白色皮靴做着无谓的前后晃动。
那就更必须内射了。她这样只会让我更想内射,我按压着她欲要挣脱的两腿,腰间一痒。
我大喝一声,将龟头抵在她的子宫口,浇灌着滚烫的精液。
她难以置信的望着我,姗姗来迟的泪水由星眸盈眶而落,可悲的是胴体却因为高潮而抽搐着。
我意犹未尽再挺动了几下,才缓缓拔出,她抽泣着。
我倚坐在一旁沙发上,点了根事后烟。
她翻过身,垂眼望着自己流淌着白浊的下体。
我吞云吐雾着,我有点看不清她了。
她踢开皮靴,淌着白浊的大腿走进浴室,闭上门不久,就响起了哗啦啦的水声。
我突然开始内疚,心里隐隐不安,出神间,连烟烧到指间都没有发现。
水声停了,她推开门,眼里仿佛没有我这个人一样。
拭干身体后,她开始穿衣服。
我欲言又止,却只能不住的吸烟。
一阵渐远的脚步声后,又响起了再也不来似的关门声。
2
她真的不来了。
【她怎么样?】,我给她的经纪人发了条短信。
【不好。】
她今晚没有给我打电话。
我看着桌前熄屏的手机,吐出失意的烟圈。
翌日。
【咔咔咔!】,怒火中烧的墨镜王把目光从监视器上抽出,大步流星的走向杨颖。
他强压着怒气,尽量挤出一种温和的腔调:【你会不会是太累了?状态不如前两天啊。】
杨颖默然的低下头,将略有些黯然的神色藏匿起来。
【你先休息会儿吧。】,墨镜王有些惆怅,其实这就是她原本的实力,只不过落差实在太大了,他也感到很失望,难道前两天那种表现只能是昙花一现了吗?
她冷脸转过身,即便目不斜视,都能感受到那些幸灾乐祸又鄙夷的眼神。
她推开门,里头吞云吐雾中的我已经等候多时了。
我用一副“我就知道”的笑容对着她。
她别过脸。
【难熬吧?】,我站起身,夹着烟的手撑着桌子。
她抿着嘴,眼神复杂。
我垂眼望着她脚上的恨天高,我总觉得,她这双腿只有穿靴子才是绝配。
【何必呢?】,我锁紧眉头,吹出一口烟雾:【来我身边吧?他给的了你的——】
我掏出几张照片甩在桌子上:
【我能给,他给不了你的我也能给。】
照片的主角让她的眼睛起了一层涟漪,当然连波澜都算不上。
【在我这,你只需要做自己。】,我走上前。
她五味的目光杂陈的游离着。
【你不用做小女人,那个姓黄的满脑子男尊女卑,本性就是唯我独尊的大男子主义。】
她看向我的美眸中有些讶异。
难道不是吗?
她早就不是那个乖巧可爱听话顺从的女孩了,甚至从来就不是,不过是伪装出来的,为了满足黄的控制欲罢了。
【西施原本只是一个浣纱的农女,认识吴王之前,真的就什么也不是吗?他们都忘了她背后有一个“天下之国,莫强于越“(齐桓公语)的千乘之国了吧。】,我说。
她幽幽的望着我,眼里闪着泪花。
【他把你当成炫耀的挂件,而我只想把你捧在手心里。】
【他想要你相夫教子,但我想要你在雪山间自在的飞跃。】
【我错了…】,我语气忽而一软:【我那晚没有控制住自己。】
【那一刻我真的等太久了,兴奋过后看到你那个样子我很难受。】,我瘪着嘴:【我应该尊重你的意愿的…】
【我错了。】,我恳切的重复道。
她垂着眼一动不动,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让我帮你好吗?】,我走上前,对视着她。
这一次,她没有后退,只是顺从的望着我。
我握住她的肩膀与她对视。
片刻后。
她走向门口。
【这次是永久有效】,我瘫坐在地上,有气无力的说着。
她顿住了。
【也就是说,你不用再求我了。】我继续说着,痴痴的望着她。
【我今晚等你。】,我顿了顿,她回过头,背着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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