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掰开我的臀,看着我的屁眼跟着屄一起收紧,手掌不断的摸着我翘挺
的臀瓣,王富强的鸡巴磨得我很舒服,我把小腿叠起来,脚趾都使力的抠紧了。
我抱着枕头,在他胯下承欢。
「噢,你真会夹,师娘,你夹得好紧啊。」
「用劲,小王,用劲啊……」我配合的叫着。
正当熟悉的性高潮快要来临时,门口却传来了钥匙转动的声响!
我惊慌的回过头,门已经打开了,老公带着保卫科的几个男人站在门口,他
黑着脸,眼睛里快要喷出火来。
「老公,我……我……」我慌乱的扯过被子,试图遮掩赤裸的身体,可一切
都完了,他已经什么都知道了。
「呸,不要脸的东西。」老公骂着,冲到我的面前,一把夺过被子。
儿子被吵醒了,大声哭起来。
「师父,你……你听我说!」王富强喊道。
老公瞪着他,王富强比他高出许多,他沉默了一会,只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你他妈给我滚!」
王富强听了,抱着衣服连滚带爬的跑了,我最后的救命稻草也没了。
老公轻蔑的看着我蜷缩在床角的身体,说:「你还怕别人看?你还怕别人看
!」
他一边大吼着,一边揪着我的头发,把我拉到地上。
「老公,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敢了。」我乞求。
「你他妈的现在知道错了?贱货,你这贱货。」他骂完后,往我脸上抡了一
个巴掌。
我被扇得两眼发黑,讨饶道:「别打,求你,我再也不敢了。」
「把这个婊子给我扔出去,让大家看看。」老公对保卫科的男人们说。
我真不敢相信他会做出这种恶毒的事,我跪在地上,抱着他的腿请求道:
「不要,我不要出去,老公你原谅我,不要把我扔出去啊。」
老公没有理睬我,一脚把我踹开,保卫科的人看笑话一样,架着我的胳膊,
把我推到院子里,我跌坐在地上,双手无助的挡住身体。
「哟,这是谁啊?」
「好像是陈冰冰,原来设备科的那个女的。」
院子里的人都出来看热闹,很快周围就聚了不少人,对着一丝不挂的我指指
点点,我羞愧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怎么了?」
「唉,偷男人被她老公捉奸了。」
「看不出来啊,平时挺文静的。」
「好多人都说她不检点了,这种前凸后翘的女人,都挺骚的。」
「可不是吗?之前就有人听到她叫床了,叫得可浪了!」
老公走过来,在我身上踢了几脚,又不解气的掐着我的脖子,一个巴掌接着
一个巴掌的打来。
「别打了,我……我错了,求求你……别,别打了。」我哭叫道。
「母狗,我让你犯贱,我让你发骚,我打死你。」老公此时仿佛变了一个人,
我快被他打死了。
不知过了多久,妇联的人才赶到,一位大姐推开发狂的老公,其他几个女人
赶紧给我披上了衣服。
妇联主任指着老公骂:「杨光,你真他妈的混蛋,你打女人。」
老公没有说话,挤开人群,头也不回的走了,妇联主任赶快把我送进了屋。
「看什么看,闲的,散了散了。」保卫科的人这才装起了样子。
妇联的女人们带我在厂办门诊处理了皮外伤,又给我找了间空宿舍安顿下来,
我是再没脸回家了。
过了大概一个星期,王富强和张军都没来找过我,我这才意识到他们也只不
过是玩玩而已,终于死心了。
在厂领导的安排下,我跟老公去民政局办理了离婚手续,我在厂区的集体户
口仍然保留,王富强办了停薪留职,连一句道别的话也没留下。
张军托他妹妹给我带了八百块钱,表示跟我两清了。
我唯一牵挂的是儿子,但是老公坚决不同意我再接触儿子,我吵不过他,只
好暂时忍让。
我跟老公回家简单的收拾了一些衣服,最后再看了一眼这间我生活了三年的
小屋,低着头离开了,这个家已经散了,也再不是我的容身之所。
我在闺蜜周小玲的帮助下,在火车站附近租了一间民房,交了押金和房租之
后,手上几乎不剩什么钱了,这时我才感觉到生活的压力,我总得找份谋生的工
作,至少混口饭吃。
在职介所看了几天,我能做的不是保姆就是洗碗工,我可吃不了这种苦,周
小玲问我愿不愿意去当砂女,不仅轻松,来钱还快。
我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成都从80年代开始就有了不少舞厅,最开始叫莎莎舞,
后来叫做砂舞,砂舞厅里跳的都是「暗曲」,灯一关,男人们就可以对舞女上下
其手了。
我虽然乱搞过男女关系,但是这跟卖身不是一回事,像商品一样被男人买来
买去,可真是一点尊严也没有了,我心里多少有些抵触。
「出来讨生活,还要什么脸呀。」周小玲恨铁不成钢的批评我。
是呀,饭都快吃不上了,要脸还有什么用,再说,全厂都知道我陈冰冰是个
偷人的烂货了,我哪还有脸啊。
「他们就是摸摸,你又不会少块肉。」
周小玲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说服了我,她借了我一身暴露的衣服,太大的舞厅,
像东方或者天涯,我不敢去,怕遇见熟人,我们便约好在出租屋附近的春天歌舞
厅见面。
(待续)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