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箫媚笑点头,随即说道:「奴看着相公那舅母风姿绰约,眉宇间却没了
那抹幽怨之色,比从前气色更好,从前不觉如何,这几日揽镜自照,心里却忽然
有个念头,怎么也挥之不去……」
夜色朦胧中,妇人直视彭怜,笑着问道:「若奴猜测不错,她也受了相公恩
泽吧?」
彭怜一愣,随即笑着问道:「玉箫儿为何有此念头?」
白玉箫得意说道:「若是从前,奴自是百思不得其解,只当她有了新欢才有
这般变化,却万万想不到相公头上。只是如今受了相公恩泽,奴气色更好,肌肤
也更胜从前,自然知道相公天赋异禀神功盖世。见过相公府里妻妾,各个都是这
般,那柳芙蓉若非得了相公恩泽,哪能这般年纪反而媚色撩人、更胜往昔?」
「她年纪比奴还大上几岁,乍一看却仿佛二十许年纪,这般奇妙变化,不是
相公所为,又能从何而来?」
白玉箫一番推测自有道理,彭怜知道无法否认,便无奈点头说道:「玉箫儿
蕙质兰心,这事儿猜得倒准,我与芙蓉儿相好还在你我之前,此事无人知晓,玉
箫儿可要为我保密。」
白玉箫笑道:「奴与她都是偷汉子的淫妇,哪里能彼此拆台呢?奴们都是相
公的淫妇,心里都向着相公,只是既然是自家姐妹,以后倒是更好相处,将来想
要与相公团聚,更不必这般偷偷摸摸,奴过去岳府暂住,谁能猜想,相公这岳家
外甥,竟能与舅母成奸?到时奴与柳芙蓉共侍相公,岂不也是一桩美事?」
「便是柳芙蓉来奴这里小住,夜里相公过来却也无妨,这般彼此相互照应,
自然更加万无一失。」
彭怜听她如此言语,心中更加快活,情不自禁抱紧美妇亲吻良久,这才悦然
说道:「玉箫儿如此知情识趣,实在深得为夫欢心,以前瞒着你不说,倒显得我
心胸狭窄了。」
白玉箫轻柔说道:「相公桃花无数,心中有此顾虑倒也合情合理,家中妻妾
众多,想来也无奴与柳芙蓉的安身之处,将来若孩子生下来与相公酷肖,奴便做
个相公外室,偶尔能得相公这般疼爱怜惜便已心满意足,哪里还敢奢望把着相公
一人独占?」
彭怜想要辩解,白玉箫却又说道:「相公人中龙凤,将来必能遇上比奴身份
还要贵重的女子,奴心里明白,最初相公未动真情,奴也未曾想过,会如此倾心
于谁,如今深情种种,皆是出乎预料,以后还请相公放心,奴只是相公的淫妇,
从不是什么知州夫人……」
她仰起头来,深情说道:「相公才是奴的天,奴愿为相公生儿育女,便是做
个母猪母狗,心中都毫无怨言……奴心中只求一样,相公莫要嫌弃奴年老色衰,
也不要嫌弃奴要与江涴虚与委蛇……奴心里却只有相公一人……」
妇人如此深情,彭怜感动莫名,一时无言以对,只能紧紧抱住白玉箫,良久
过后,才在她耳边低语道:「你我情深似海,天地日月可鉴!」
白玉箫欢喜无限,阴中瑟瑟收缩,竟因深情告白小丢了一回。
彭怜感受强烈,笑着打趣她道:「怎的只是如此说话,玉箫儿便能丢了身子
么?」
白玉箫风骚笑道:「奴是相公的淫妇嘛!被相公这般插着,自然容易丢身子
的……」
两人柔情缱绻,只觉有说不完的话语,不多时说到溪槐任上诸事,彭怜知道
江涴与白玉箫知无不言,便将高家事涉谋反、蒋明聪爽约一事说了。
白玉箫沉吟片刻说道:「蒋明聪爽约倒不是因为别的,京中太子染恙,陛下
召集各路要员入京,便连大人也去了京城一趟,二十八那天方才回来……」
彭怜一愣,他偏处溪槐,对此全不知情,连忙问道:「那太子现如今怎样了?」
「依大人所说,太子殿下病情稳定下来,已经能进些粥饭汤水,至于能否彻
底痊愈,眼下却还不明朗,」白玉箫娇喘阵阵,娓娓说道:「正因如此,魏博言
才中途回京,若是太子无恙,大概年后他便要重下江南,相公那事,大概便有说
法了。」
彭怜点头叹道:「难怪那刑部批文迟迟不下,想必也是因此而来……」
白玉箫扭动丰臀,只觉阴中快意无限,叹息说道:「正是如此,陛下如今已
过春秋鼎盛之年,太子若是病故,这天下……」
彭怜知她言外之意,帝室血脉衰微,若是太子病故,晏文一支便血脉单薄,
到时主少国疑,再有自家生父晏修一旁虎视眈眈,国本动摇,江山板荡,只在一
念之间。
若是从前,晏修只怕与世无争,不会惦记那大宝之位,如今他知道了自己还
有一子流落民间,说不定便动了争夺之心,真要如此,只怕生灵涂炭,天下便要
重新大乱。
白玉箫自然不知彭怜身世,见他沉吟不语,便转过身来,轻抬玉腿搭上情郎
腰肢,一手扶着少年粗壮阳根吞入蜜穴,身躯轻轻扭动,娇媚说道:「好相公……
别去想了……过几日奴为你一旁使力,让老爷将你调回省城任个闲职,再也不必
去那溪槐,受那背井离乡之苦了!」
彭怜抱住妇人赤裸娇躯,笑着说道:「此事从长计议,总要为夫取了那高家
谋反证据,将这份功劳赚到手再做打算不迟。」
白玉箫知道不但彭怜惦记那份功劳,便是自家丈夫,心里也极是在意,若真
有镇压谋反的功劳,江涴官升一级不在话下,若是运筹得当,直升二品怕也易如
反掌。
她轻轻点头,叹息说道:「如此也好,官员调任,总要年满一年,相公任官
不久,便熬过今年便是……」
「好相公……你稍动动……奴又想要了……」
白玉箫风骚妩媚主动求欢,彭怜也情欲涌动,心中却有些担心问道:「如此
尽兴欢愉,莫要惊动胎气才好……」
白玉箫抱紧情郎脖颈,娇嗔说道:「奴都一月未见相公了,便是动了胎气,
奴也要相公疼爱人家一番!」
彭怜无奈苦笑,只得运起玄功,顶着妇人花心搓揉肏弄几下,让白玉箫又美
了一回,两人这才又继续闲谈说话。
「大人这次赴京,走了许多关系,大概年底便能回京任职,这一年时光,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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