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言我一语,要吵到什么时候?”吴征听不下去,再任由她们继续争论下去,天亮也停不下来。大手一分,从她们香肩旁绕过,一手一个将两只硕乳抓在掌心。粗糙的手掌与软嫩到极点的乳肤一摩,掌心又正扣住两点凸起的莓珠,热力透入,两位绝色一同呻吟出声。“不说旁的了,一身粉尘,我先给你们洗干净。”
将两位美妇分开,吴征也跳进桶中。浴桶本就不算大,他一加入,三人贴做一团。桶里的清水原本就放得没过脖颈,吴征再一挤进来,清水满溢洒出桶外。
吴征坐在沉底的木椅上分开双腿,将她们一边一个放在大腿上。清水的浮力让她们轻飘飘的浑若无物,但四瓣丰臀贴腿的触感依然清晰无比,软绵绵的柔润里蕴含着无穷的弹性。清水与桶壁平齐,但祝雅瞳与栾采晴坐在吴征腿上,四肢豪乳各有小半片上弧露出水面,其色若雪,其形幼圆,看得吴征心惊肉跳般血脉贲张。
可堪抚慰的是,各有一只美乳落在自己掌中,正任他掐揉捏握。左手的这一只硕大无朋,轻轻掐落,指腹立刻传来反激之力,硕大却又坚挺无比,随吴征怎生用力蹂躏,双掌一松立刻弹回原状,难怪以这只美乳之豪,依然浑圆若钟口,大而不改其形之美。右手的这一只乳质温绵,好像布满了馨香的汁液,悬而不垂,坠而不塌饱满无比。哪里掐落便会自然流动到一旁,将豪乳又鼓出一抹弯弧,但一松手,便又可见它形若泪滴的完美。
吴征一时烦恼与担忧尽去,祝雅瞳与栾采晴被他几下温柔的掐抚,乳蕾绽放,乳珠傲立,也不知是滋味太过舒服,还是不忍让吴征忧愁,均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不再争执。即使有水的浮力,两只豪乳托在手心里依然沉甸甸的,吴征贪恋忘我,掌心一抬一抬,像在称重似的。
“不是说要……洗干净么……分明连抓着的都没有洗干净……”祝雅瞳娇慵款款,喘息微促而无力。被抓揉了两下正感舒爽,又变成若有若无,一时难耐。
“嗯……”吴征沉思片刻,道:“今夜没有旁人,只有我们三个,什么话都能说,我想听听你们的心里话,一人说一段,只要说得诚恳不管好话坏话,我就洗。说得虚情假意,嘿嘿,那只能先等着,待说得好了我再给洗。”
吴征的心思摆在明面上,她们之间的恩恩怨怨已有二十年,今时不同往日,同在吴府的屋檐下,再和从前一样心中都是芥蒂,持续下去总有一天要爆发。吴征当然不想安宁祥和的吴府生出裂痕,今夜的确是个好机会。祝雅瞳与栾采晴心思剔透,一听就明白,但对她们而言又有不同的小心思。
她们随着陷阵营南征北战接连数月,栾采晴殚精竭虑,祝雅瞳每战争先,的确已疲惫不堪。难得转战之中有间隙与吴征相处,只觉小腹发热,心思早飘到床笫之上的浓情旖旎里。对祝雅瞳而言,空旷数月,在陷阵营里当然日日夜夜思念爱子。对栾采晴就更甚,她与吴征刚刚定情就分别,娇躯更是旷了数十年之后再尝滋味,午夜梦回,更加难熬。听明白了吴征的意思,二女不自觉都有顺从之意。
其下的模样也是,都一齐光洁溜溜地泡在浴桶里,如此坦诚相见,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
“哼,说就说,我……”栾采晴心头还有怨气,正欲一吐而后快,闻言立刻抢着道。
“哎,等等,晴儿等等再说。”吴征大手一紧打断她的话,在她脸上一亲道:“瞳瞳先说!”
栾采晴欲语难言,但吴征托着乳房下沿一把一把地揉捏,滋味甚佳大慰身心,遂只撇了撇嘴不顶撞,将美眸第一次抬起正眼看着祝雅瞳。二女分坐吴征两腿,面对着面,豪乳对着豪乳。栾采晴这一看,就见祝雅瞳巧笑嫣嫣,倚在吴征怀里浑然忘情。那露在水面的香肩骨肉匀称柔和,与她端庄典雅的面向相得益彰。栾采晴百感交集,一时说不清自己的心情。
“呼……”祝雅瞳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好像在平复了下心境。其实到了这个时候,祝雅瞳的心里一样七上八下,这桩恩怨,终究是她有错在先。祝雅瞳的左乳贴在吴征胸膛,不一时,吴征便察觉她的心跳砰砰如擂鼓般剧烈了起来,终于缓缓道:“说一千道一万,终究是我对不住你。晴姐姐,从我离开长安起,除了每日思念我苦命的孩儿,不时的我就也想起你。我自己受过煎熬,将心比心,也猜得到你会受怎样的煎熬。”
“可你就是下得了手。记得相识那一年,你八岁,我们难得有机会相聚,但是一直谈得来也玩得来,那时候你还小,我也一直照顾你。当年我一直把你当亲妹妹,你还记得从前叫我姐姐?”祝雅瞳一语勾起万千往事,栾采晴忍不住应道。可是不像祝雅瞳陷入回忆中那样娓娓道来,栾采晴如泣如诉,怨恨之意溢于言表,她叹了口气,认命般道:“行了,你继续说吧,我听着。”
“嗯。记得的,从前你一直对我很好。那件事之后,我记恨祝家,更恨栾家,除了你之外。可当时我想到的第一个办法,就是利用你。我想了很多很多办法,都不如利用你稳妥。其实我也没有怎么纠结不定,我一下子就选择了这个办法,最稳妥,也最没有良心的一个。”祝雅瞳与栾采晴对视,目光中尽是歉然,但也有毫不后悔的决绝道:“你恨我,我无话可说。后面我们争争吵吵那么多回,征儿第一次来长安你就动歪脑筋,我当时就想杀你,可是……我终究下不了手。原来对一个人心里有歉意的时候,心还是会软的。”
抚在美乳上的大手已开始摩挲,先把下弧根部的缝隙洗得光洁溜溜,再向着峰顶攀去。男儿手虽大,也难以掌控这只豪乳,粗糙的手心便顺着乳肉打着圈,盘旋而上。被挤压,抚摸,揉挲的触感立刻刺激着整团豪乳,那种令全身酥麻,呼吸急促,喉咙发干的滋味既享受,又难耐。大手攀至峰顶,乳蕾上的小粒儿与褶皱更加敏感,祝雅瞳紧张起来,藕臂一紧,死死勾着吴征的背脊。
“所以你就三天两头派人来送死,让他们看着我的行踪,是吧?”
“是。我怕你不顾一切为了报复我,或是恨屋及乌,殃及征儿,我不想闹到不可收拾。当时我们母子乍然重逢,征儿要有半点意外,我一定不会饶过你,还好你没有……晴姐姐,在江南的时候每当想起你,我就问自己三件事。第一件,我做得对不对?”祝雅瞳双目水波荡漾,竟已含泪,她苦笑了一下道:“当然是错的,大错特错,大恶特恶。可我又问自己,如果再来一次,我会不会这样做?我得把实话告诉你,再来一千次一万次,我还是会这么做。”
“你真是好狠的心!”
栾采晴愤声中,吴征也摇了摇头。栾采晴气苦不已,向吴征道:“你是不是又要帮她说好话,来给我讲大道理?”
“不是!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换了是我,可能不顾一切都会报仇。”吴征心情一黯。覆水难收,大错已经铸下,栾采晴受到的伤害也无法抹去,除了她自己肯原谅,谁也不能替她做决定。
“第三呢,你又问自己什么?”
“问自己今后再叫一声晴姐姐,你还会不会像从前一样好好地应我。”
三人皆入沉默。良久之后,栾采晴徐徐道:“如果恩怨是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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