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不会嫁给你,可你就算赶我,我也像条赖皮狗一样赖着,坚决不走了。”栾采晴听得眼角一弯笑意妍妍,悦声道:“快些吧,安危为重,反正也用不了多少时刻。”
“啧,这话什么意思?”吴征大为不满,这还什么都没干呢,就给自己套上个秒射罪名。男人可以死,不能被人说不成,何况吴征历经府中诸多绝色历练,身经百战。除了第一回破身之时被韩归雁的柔荑一握纯属猝不及防,从来就没有快的道理!
“你懂什么?论姿色,我没比你的娘子们更出众,但要说身体,嘻嘻,她们一定没我的……就叫特异吧。”栾采晴吃吃笑道:“不信就来试试,快些!”
“嘣。”吴征满面通红地刚叩开第一颗衣扣,那衣扣便似早被外力撑到了极限,自行炸了一般弹出。吴征暗暗咋舌,旗袍的款式本就讲究一个贴身,栾采晴剪裁这件时将衣料的弹性都已计算在内,恰巧将祝雅瞳的娇躯紧裹,不留分毫空隙。穿在她更为丰满的娇躯之上,旗袍实已紧绷到了极限,刚收到点外力,合口便自行绷开。吴征颇为担心让她再这么穿下去,胸口一带会不会被生生撑裂。
“祝雅瞳的衣服太小,我穿不惯。为了诱惑你早憋坏了。”栾采晴咬着银牙发嗔,又轻声呵斥道:“快给我解开。”
“你别乱动,我来吧。”美妇说话间向前一挺,乳肉深陷五指,吴征还担心她肋骨断伤,手指不由自主地一缩。
“等你的话,等到天亮衣衫才解开吧?”栾采晴久历世事,早看出吴征心中还有诸多沟沟坎坎过不去。她笑吟吟地起身道:“那天晚上你要了祝雅瞳的时候,是怎么样的?和今天一样畏畏缩缩,欲拒还迎?”
“那时候有的是功夫,可没有这样猴急。”吴征苦笑道。
“可我急呀。”栾采晴撩起旗袍下摆,玉笋般洁白无瑕,丰满匀称的美腿不着片缕,下身竟然已是空着的:“我有多久没有欢好过?我也是正常健康的女人,一样会有欲望……”
裤管被松开,肉棒露出空气中,春雨的夜里带着一丝丝凉气。见栾采晴面上几分幽怨,几分凄苦,吴征心中怜惜顿起,温柔道:“一晃有五年了吧……”
“五年?你是说狄俊彦?”栾采晴摇着螓首道:“他恨不得一口把我吃了,可是就凭他还没那本事,做他的美梦去。你来长安以后,祝雅瞳为了监视我的行踪,时不时就派些漂亮男人来我身边,以防我对你有什么歹意。那些男人么,手上还是占了些便宜,帮我揉揉身,按按摩是有的,但是想进来,他们配么?反正没几天我就杀一个。你不会生气吧?”
“大家都是人,倒是这些年苦了你了。”吴征此刻心如明镜,栾采晴当年憎恶男子,自是从栾楚廷之后,再也没有过欢好。
“知道我辛苦,还不快些疼惜下人家?”口是心非,栾采晴说着要吴征来,自己却款挪娇躯,膝跪起身,始终捉着肉棒的柔荑将它从裤管里掏了出来。
“这样不能疼惜你。”吴征很是无奈,心跳得又是极快,仿佛当年初次与祝雅瞳欢好时一样的惊心动魄。隐隐然的,正如栾采晴所言,将要进入师娘的身体,再多的无奈都压不住灵魂深处的欲焰与刺激。即使已有五内将焚的焦躁与难熬,吴征还是死死咬着牙,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衣扣绷开,裸出小半片的香肩上。
栾采晴体型丰腴,极具韵味。譬如这裸出的莹白香肩,绝不显露半分骨感的纤细,但也绝没有肥厚的腻感。这样的骨肉就像季节入冬,一夜风雪,大地白雪皑皑银装素裹后压在树枝上的雪绒,刚好添上所缺,太重太厚的多余者都已从树枝上自行掉落,绝不增减半分,一切恰到好处,堆砌得天造地设般完美。
“等不及啦……”栾采晴目光如水温柔,痴痴望着吴征道:“你没有感到些冰凉么?”
“有……”吴征只感膨胀到极点的火热棒头上,正有一滴滴凉丝丝的冰露滴洒下来,沁凉入心。正奇怪间,一蓬软绒绒的酥絮便将龟菇缠住了。
“师娘身上好冷,里面又好热……可不能再等了……”
栾采晴香喷喷的气息喷吐在吴征面上,如花娇颜近在眼前,极具诱惑力的语声更无可捉摸地透入神魂,将那丝原始的欲望赤裸裸地勾了出来。吴征闷吼一声,贴在饱满豪乳上的大手重重一抓!
手指一齐陷落一处无底深渊,掌心却被鼓胀得越发沉实,全然拿捏不住。这只美乳之硕大,即使吴征也从未捏过,更不用说绵软而兼具弹性的手感正如初夏新棉,一掐之下,便激起人肆意搓揉,再多捏上几把的欲望。
“唔……”栾采晴久未云雨,当下正是情浓之时,欲火高涨,敏感的乳肉被掐得深陷自然升起麻酥酥的感应。胀立的乳尖抵在掌心上,隔着柔软细滑的绸缎,依然能察觉到那掌心的粗糙坚硬。栾采晴神思旖旎,不由想着这只大手若是直接将豪乳掐住,掌心里密密麻麻的粗糙纹路摩擦在敏感的乳尖之上,又是怎生销魂的快感。
心生欲念,娇躯更是酥麻,美妇膝弯脱了力支撑不起,双腿一软。情动时丰沛的花汁一直在涓滴不停,将龟菇头浇得湿滑润泽。娇躯一落,龟菇正杵在肉蒂之上,将幽谷洞口挤开一丝裂隙。经由花汁的润滑,龟菇极美妙地滑过嫩肉,从裂隙里一下子钻了进去。
快意横生,栾采晴更加把不住双腿,像坠落无底深渊一样轻飘飘地掉了下去。可花径里充实的感觉如此真切,热乎乎的龟菇挤开小小肉圈,如一柄大锤杵进幽谷。那满胀的胀裂之后便是棒身上虬张的脉动青筋,一下下地炙烤着冰凉的花肉。
“哎……”尖细的惊呼声里带着无尽的满足。旋即便是一只大手托在臀儿上,将她从深渊拉了回来。樱唇中刚呼出的声响被封了回去,满足的长吟带着一口甜香气息全被人卷了去。
“别出声。”吴征一手托着肥嫩软弹的臀儿,一口吻住栾采晴。两人吻得不露丝毫缝隙,说话的声音几乎是顺着咽喉传到耳朵里。
“你堵着就不出了,不然……怎忍得住。”栾采晴扭了扭腰,似乎肉棒充塞着花径固然有饱实的满足感,但远远不足以与潮涌般的欲望相融。龟菇在半条花径里旋磨了几圈,快意连绵之际吴征轻轻松了松托举的手,让肉棒又沉入寸许,还感觉他挺了挺腰。见吴征终于主动起来,栾采晴眉开眼笑,细声道:“怎么样?是不是分外不同?”
肉棒甫一进入时,吴征足足打了个寒噤。栾采晴娇躯一贯寒凉,幽谷里更冷冽如冰,吴征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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