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现在就要!」
「那就来这个姿势!」吴征将顾盼抱了起来,两只玉足踏在圆桌上,美貌的
少女蹲在桌沿,只臀儿悬空沉在桌外,像一只人立着的小狗儿。
「唔……这也太羞了……」顾盼捂着脸,实在无法想象遮掩羞人的姿势。可
是光这样蹲着就觉幽谷处凉飕飕的,绷紧的臀股让这一带分外敏感……
「是很羞,但是插起来也特别的舒服!」吴征扶正了阳根一挺,肉棒再度透
体而入……
日月变换,江流涛涛,足有大半个月的时光岁月变迁,唯独停在柴郡江边的
楼船始终不曾动过。热恋中的情侣,守护着楼船的美妇,日复一日地在楼船上相
伴。
「大师兄,又想要了……」
「第三天有个很好的姿势,我们来试一下……」
「大师兄,第六天是什么?」
「是这样……」
「第十天还有么?」
「有的,多得是!」
「第十五天了,还有没有什么是人家没有试过的。」
「还有最后一样,不过菲菲当时也没试过,又过了一段时日才来。」
「是什么?」
「附耳过来……」
「哎呀,什么嘛,那怎么能行……」少女连退了两步,双手齐齐捂在臀后,
仿佛想守护那处羞人的紧窄。
春雨连绵,柴山连日被笼罩在雨雾里。山色如烟,石子路被冲刷得清新如洗。
如丝如雾的春雨拂在面上令人心旷神怡,吴征携着陆菲嫣与顾盼一同顺着山道漫
游。采茶女用舌尖含下新鲜的嫩叶置于竹篮里,虽只是给游人们做个样子,日后
成茶卖个好价钱,但几十名妙龄少女做此香艳之事,看着也着实养眼。
吴征饶有兴致地看了几眼,便与母女俩离去。有这对母女花在身旁,这些妙
龄少女也实在不值一提。
山形九转,吴征神思不属有好一会儿不曾说话。
「大师兄在想什么?」顾盼忍不住问道。
「在想一件很让人头疼的事情。」
「那是什么?说给我们听听,一起参详。」
「我在想,日后娶了你们,盼儿该叫我夫君呢?还是叫……爹爹呢?」吴征
坏笑着,还未说完便撒腿狂奔,这一顿粉拳力道铁定轻不了,他可不想被揍得鼻
青脸肿。
「你……气死我了……」陆菲嫣与顾盼齐声娇嗔,不依不饶地拔足一路追去。
男子大步流星与女子莲步游移,施展起轻功来几乎足不点地。吴征未使全力,
陆菲嫣托着顾盼,一逃两追,片刻间就奔至山顶。柴山之顶地势险峻人烟罕至,
陆菲嫣见吴征一个翻腾跃过山崖,又手足并用向孤峰攀去,心下忧他有伤在身急
道:「别跑了,你还有伤……」
吴征攀至半途听二女停步,苍鹰般攀牢了崖面回头笑道:「菲菲该叫我夫君
呢?还是叫……贤婿呢?」长笑声中,吴征翻身跃下向二女扑去,大有作死之意。
果然二女拳掌齐出,砰砰砰砰四声响过,吴征肩头,胸口,小腹,臂弯各中
了一下。吴征使出无赖打法,生受了四下一无所觉,反手将母女俩一同搂在怀里。
陆菲嫣被一搂娇躯酥软,顾盼足下失了重心,顺势被吴征抱着倒在软软的草甸子
上。
「你干嘛呀……」陆菲嫣见吴征胡闹不好过分挣扎,呵着软绵绵的香风嗔道。
「有盼儿相助,我的伤已无大碍,再过些时日自然愈可,贤妻勿忧。」吴征
在陆菲嫣额头吻了一口,打消了她的忧虑。
「那还来欺负人胡闹……」
「我没有,我刚才真的在想这个问题……」
「你还说……」陆菲嫣伸出小手捂住吴征的嘴,不许他再胡言乱语下去。可
掌心里麻麻痒痒,分明被舔了一口。美妇颤了颤,装作没事似地松开。
「总要说的不是?再说了,我答应过你,往后等我老得动不了啦,才会不欺
负你!」吴征双臂齐齐一紧,道:「你们都是,全都跑不了,全都要被我欺负到
老。」
「你就会欺负我们……」陆菲嫣认命地闭上双眸。雨丝吻在面颊冰冰凉凉,
倚靠着的胸膛却暖融融的。三人相依相偎,像以苍天为被,大地为床睡着了一样。
「明天我们该启程回紫陵城去了。」不知过了多久吴征才略带遗憾地说道,
伤势好了大半,终不能在这里长久呆下去。
「嗯,该回了,还有好多事情在等着你。」
「今晚……能不能……」
「不能……」陆菲嫣睁开双眸,见爱女的目光正温柔地看着自己,美妇打消
绮念硬起心肠道:「得之太易就不珍惜,反正……总会遂了你的心愿……而且,
楼船总要有人看着不许人靠近,船上又不能有旁人……」
说到底陆菲嫣还是心有羞意,再者太过疼爱女儿,不忍这时候分了一份情意
走。
「嗯……」怀中母女俩的娇躯性感火辣,仅是抱着就旖旎无比,真到了那一
天又不知是怎样地香艳。吴征虽有遗憾,但期待更多。
三人又不再言,只痴缠在一起直至日暮黄昏。立山顶四望,烟雨如幕,葬天
江烟水茫茫。吴征见四下无人,运起内力托着母女俩的翘臀,一手一个抱了起来
向山下走去。
「又要干什么嘛……」
「权作抱着你们上花轿去。」
「哼!」母女俩嗔了一声,却只能任由他去。
吴征志得意满,心绪大畅,高声唱道:「烟霞落尽天涵水。日暮沧波起。背
飞双燕贴云寒。齐向小楼东畔、倚阑看。浮生只合尊前老。雨满金山道。故人早
晚上高台。赠我江南春色、芙蓉秀。」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