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可不像你会说的。谁告诉你的?」女郎这一旋身,落在掌中的奶儿滑
不溜手地脱了开去,只留下满手香润。至于盘坐的双腿则享尽无穷艳福!大腿内
侧与小腿肚子与两瓣丰臀原本就粘在一处,那臀儿随着娇躯在腿上一旋,软弹爽
滑的嫩肉又挤又磨,简直销魂蚀骨!
「人家悄悄问过雁儿。她说你们订下终身那一晚,你便说得很清楚,吴府都
要经过重重筛选,轻易入不得门,嘻嘻,这个深得我心。咦?」倪妙筠抬头与吴
征对视,又是娇嗔,又有些难掩的得意。原来她正说话间,那颗圆润的龟菇悄无
声息地抵上了小腹。勃胀的龟菇都已热乎乎地坚硬无比,正是情欲又动的模样。
心虽娇羞,亦复窃喜。自己娇躯能轻易勾起情郎的欲望,是足以自傲,又芳心可
可的美事。
「雁儿都问过了?」吴征笑吟吟的,女郎会去问人问事,句句不离吴府,自
是回了紫陵城后就当是吴府的人。能得一名绝色倾心相爱,着实让人志得意满。
吴征捏了捏女郎的鼻子道:「还问了谁,问了什么,从实招来!」
「没有了,其他真没有了。」女郎频频摇头道:「当时你昏迷不醒,人家借
着尚能探望,匆匆忙忙问了几句。从此就被禁足在家,哪里还能问什么。」
她在亲近之人面前实在不善做伪。慌张的眼神,惊恐的大眼睛,絮叨的话语,
全都大异平常,一下就让吴征瞧了个清楚。
「嘿嘿,竟敢说谎……唉?」
春夜的天气晴雨不定,方才轻云蔽月,忽然就下起雨来。朦胧的烟雨打在桃
叶上发出沙沙的轻响,虽一派烂漫,尚且赤裸着的情侣却没法再待下去。
吴征拾起衣服着头一套,抱着倪妙筠起身后又将她的衣物在身上一遮,就这
么漏着风向天阴门跑去。倪妙筠吃惊不小,更加心慌,所幸没被吓坏了头不敢惊
呼出声,只手腿死死盘着吴征,埋首在他肩侧,像只把头埋进沙子里的鸵鸟。
空荡荡的屋瓦,不言不语的雕梁,不动不弹的画栋,怒目的金刚,低眉的菩
萨,一一在身边飞梭而过。倪妙筠觉得它们全都活了过来,似对有伤风化的出格
之举暗暗摇头,却又似乎在为一对爱侣终成眷属而欣慰微笑。
一段不长不短的路跑得惊心动魄,离院舍越近越是担心受怕,那里住着太多
耳聪目明的高手,这般模样若被看了去怎生得了?可心跳声扑腾扑腾有如擂鼓,
个中刺激之处生平仅有——即使面对霍永宁与丘元焕时的绝望,也远没有现下仿
佛全身都纠在一处的紧张。
坏就坏在被爱郎抱起时四肢自然而然就缠紧了他,高挑的娇躯就这么挂了一
路。想埋怨也好,责备也罢,此时万万不敢,颇有骑虎难下的煎熬与刺激。
吴征奔至此处脚步声越发地轻。此时风又萧萧,雨又飘飘,春中之时林木枝
繁叶茂,雨打嫩枝新叶之声若有若无。吴征抱着高挑又丰润窈窕的女郎,居然落
脚声宛如雨声。不知是轻功又进一步,还是女郎太过轻盈。
他略一停步,凑在偎依着自家肩头的女郎耳边道:「去你院里。」
倪妙筠心中一喜,极为简单的一句话,却升起心意相通时那股无比的甜意与
喜悦。吴征原本只以为今夜是一场约会,压根没想到女郎如此大胆,如此热情。
倪妙筠却不同,她既下了决断,也会有所准备,当然去她的院子更为适合。
「快快……你轻些呀……」倪妙筠咬着唇瓣,大眼睛贼兮兮地左右一张望,
悬着的心才稍稍放回些许,又催着吴征赶紧离开是非之地。
吴征拔步便行,动作比先前还要迅捷,却在口中喃喃道:「这么快不知道会
不会漏出异响……」
「哎呀……莫要再吓人家……」倪妙筠又羞又急,亮出银牙在爱郎肩头轻轻
咬了一口以示惩戒。眼见小院越来越近,紧张得不由嘴上念叨:「快点快点快点
……」
不及去开院门,也不敢吱呀声打扰了安静香甜的夜晚,吴征足尖点地直接翻
过院墙。倪妙筠的轻功比吴征的还好,可腾空而起时她几乎惊叫出声。这一声卡
在喉间,待落了地才长长吐出。
新落成的小院,却是自己最熟悉的地方,足足生活了二十年的地方。到了这
里,一颗心才安静下来。倪妙筠又觉一切都像天有注定,本已毁去的院子,吴征
带着她腾云驾雾般跃入空中,落地后院落又凭空变了一处,和从前的一模一样。
若说卧牛山上倪妙筠一颗芳心全扑在吴征身上,正是这里,让女郎早已充塞
满腔的爱意再止不住,全然满溢了出来。礼义廉耻,媒妁之言,一切都不再重要,
没有能与吴征一体连心更为重要的事。
桃林里私定终身后回到小院,虽早已料到,也做好了准备,依然有恍若隔世
之感。四肢将爱郎缠得更紧,他也拔步就向后院浴房走去。一切不需多言,早已
心意相通。
浴桶里不仅有舒适的温水,桶旁还有两套准备好,摆放得整整齐齐的衣物。
吴征有些诧异,却不及细想,双手一撩便把倪妙筠脱得精光溜溜,再脱下自家长
袍,两人一同沉进水里。
被温水一泡,倪妙筠脸上最后一丝不安也褪去,似是在水中甚是惬意。她懒
洋洋地抬眼与吴征目光一碰,才见爱郎眼角里的戏谑之意,不由大窘。一路回到
院子,个中刺激之意早让自己情潮涌动,披搭在身上的衣物更是四处漏风,四肢
缠着他的姿势更让幽谷全无遮拦。
风儿拂过赤条条的下身,光想想都让人害羞,初尝禁果的幽谷哪经得这样的
刺激?湿淋淋的花露充盈花径,盘腿于爱郎腰际的姿势又让洞口张开一条蜜裂。
行了一路,担惊受怕了一路,露水也滴了一路。有些事可以你知我知,却不能宣
之于口。吴征早已察觉却忍着一路未说,但现下他的眼神已说明了一切。
倪妙筠羞恼地别过脸去,哪里还敢与吴征对视?忽然想起这算不得大事,日
后还是两人之间旖旎无端的小秘密。往年陆菲嫣的秘密才是无法与任何人说,个
中苦闷难言不堪回首,种种苦衷纠结,吴陆当真共同经历许多艰难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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