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日了如指掌,每一下都搔在痒处,那才是欢乐无边。」吴征捧起韩归雁一只
硕乳轻轻揉捏。他五指大张,以四指托举奶儿下沿,拇指抵住封顶梅珠按揉,尽
享紧致丰弹手感极佳。
「哎呀……人家歇一会儿,真挨不住!」韩归雁扭身连连,无论怎么闪躲都
逃不开那只魔手的追索,情急之下只得侧身躲向吴征腰侧,借用「敌人」的身体
掩实要害部位。可如此一来又将胸前那对傲物抵在他身体上,仍是叫他尽享温柔:
「被你折腾成这样,人家心里好不服气……凭什么人家内力比你高,身子骨也不
比你差,两回都是人家讨饶。你便是欺负人家不懂」。
「哈哈哈。因为我懂得的比你多,待雁儿拿着我的痒处,说不准能势均力敌」。
吴征大喇喇地岔开腿,胯下那根狰狞的巨龙指天翘立,仿佛一柄出鞘的鬼头
大刀又粗又长。韩归雁缩在他怀里视线向下,一眼望见便挪不开目光,又是好奇
又是心惊不已——自己那细细小小一指难容的幽谷花穴是怎生纳下这等恐怖的巨
物?此前被它侵入体内,火烫得犹如烧红的铁棍一下下冲击刨刮,念及销魂的滋
味不由腿间又泛出一股潮湿花蜜。
「吴郎……人家……要怎么做?」韩归雁聪明伶俐,吴征话里话外的调教暗
示又怎能听不出弦外之音?情潮涌动时虽仍羞怯,却抵不住讨好爱郎的心思。毕
竟相爱的男女总愿为对方付出得多一些,一人乐岂及两人共乐?。
吴征轻轻捏住她下颌抬起对视道:「方才我怎么做,雁儿便怎么做!」。
方才怎么做?韩归雁脑海中闪现出羞人的一幕不由面红过耳,那可怕的东西
占了胯下幽谷犹自不足,还要让人家舔吃一番么。可念及吴征也毫不忌讳,分明
将她吃得爽利通透,目光中除了鼓励也极为期许,当即鼓起勇气羞道:「那……
人家……人家试一试嘛」。
吴征闻言大喜!与此前韩归雁仰卧于床任君采撷不同,他滚身而起跪立在床
上挺着胯下那坨斜指向天的庞然大物,竟有些意气飞扬的味道,似乎人生巅峰便
是此刻。
韩归雁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这样的姿势岂不是让自己的动作尽收眼底?舔
吃阳物本就羞人,再被他热辣辣的目光紧紧盯住还怎生得了,一时脸色青一阵白
一阵左右为难。
吴征自是知她心中纠结,柔声道:「不看着你怎知是对是错?便是要看个清
楚明白。」这便是赤裸裸地欺韩归雁不明房事了,需知阳物膨胀时最是敏感,任
何一分动作都难逃奇妙的感应如何需目光盯着才知对错?此番作为自是为了看清
丽人俯身胯下以口唇服侍阳物时丽色无边的媚态与心理上极大的成就感。
英武的女将纠结了片刻终是白了吴征一眼趋身靠近,打望一番高度后盘膝坐
好向下弓腰,螓首恰巧在阳物之前。还是第一次近在咫尺打量这支狰狞如龙的怪
物,只见一颗圆大如鸡蛋的龙头暗红发亮,棒身周围盘绕着根根粗筋,越发显得
凶恶,顶端更有一处孔洞正与她对视。整枝阳物仿佛一个棒状的独目鬼,凶巴巴,
恶狠狠地择人而噬。
韩归雁越发心惊胆战,怯生生地腾出双手握住棒身,此前这支怪物也曾落入
掌中,这般动作也是最可接受的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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