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久没出去了?”
叶一苇嘴角牵起一丝笑容,反问:
“你多久没看我了?”
她指了指书柜顶:
“我发现了很多摄像头。”
我没有解释,只是点点头,说:
叶一苇像是病了一样,有些憔悴,有些茫然,她牵着我的手,这画面有种交待后事的感觉。
她叹了一声,说:
“我有些迷茫……”
我坐在她旁边,没说话。
叶一苇需要的是倾述。
我女人太多了,让我学会了不少东西。
例如,女人很多时候只需要你听她说,不需要你发表意见。
“我当初和你……”
“有点报复他的意思吧,一时间失去了理智,其实我也不是真的……真的想……”
“只是你这样勾引我,我那么坚持,为什么,为什么他还要这么怀疑我,我们恋爱了那么久,他还是不信任我……”
“我还想着复合的。”
“没想到,就这么离婚,他就这么答应离婚了……”
“我好难过。”
“后来……他有找过我。他向我道歉,说他冷静下来想想,是他错了,他当初不该这么怀疑我,说他还爱我,说他想我回来,再给他一次机会。”
“有时候很奇怪啊,他要是在离婚前这么说,我就原谅他了……”
“但……”
“但我发现,我其实是蛮势利的女人……”
“这房子我住习惯了,什么也不用操心,不像过去,什么都要操心,也不知道能不能闯出来,能不能负担一个孩子……”
“突然他的话我一句都听不进去了。”
“那么多年感情,我就这样毫无感觉了……”
“我只想回来这里,等你什么时候来……”
“我发现我喜欢上做情妇了。”
叶一苇的问题其实很好解决。
狠狠操一顿就是了。
我直接上床,去脱她的衣服和裤子。
她嘴里喊着不要啦,象征性挣扎着。
很快就双腿朝天被我操着逼穴了。
什么病人?
那一身多年健身得来的体魄,更快就和我纠缠在一起,从床上干到了床下,从房间干到客厅……
然后把健身器材作为情趣工具……
最后被我鸡巴顶在子宫上内射。
一起洗完澡。
上床睡觉。
我领悟了一个道理。
或者说是一个歪理。
那就是,如果你想骗人,很简单,只需要足够的真诚、坦诚。
呵呵呵……
这其实不好笑。
这种叫做一力降十会。
女人有时候很好骗的,她只是需要一个她能接受的解释就好了,她其实不太愿意去分辨真假。
就像你给她修电脑,你试图教会她?
她不想学习,她默认自己是不会的。
而且她为什么需要会?
这是男人的事。
她们就是这么认为的。
第29章
我进病房时,母亲脑袋套着机器在接受“治疗”,处于可以随意摆弄的状态。
我当然爬上床将母亲剥了个精光。
我迷恋眼前这副躯体。
虽然美是各有千秋的,但真要比较,庄静那精心锻炼保养,有目的性地塑造形体的身躯,要更完美。
但这具躯体内的灵魂是独一无二无可替代的。
我的母亲。
母亲伴随了我所有的生命,是一切酸甜苦辣的混合,是所有喜怒哀乐的赋予,是让我又爱又恨又无法摆脱的存在。
我想要彻底占有她,无论她的躯体还是灵魂。
我把玩着母亲的奶子,抚摸那美艳的私处,逗弄着阴蒂,就像顽皮的孩子玩弄电灯开关一样,手指在那肉蔻上上下拨动着,盯着她,却看不清它是什么时候膨胀的,然后母亲的身躯微微抖动着,整个私处开始湿润起来,淫水逐渐泛滥。
然后我帮母亲穿回了衣物,关掉机器让她醒来。
“做噩梦了?”
母亲睁开眼的时候,我刚把鲜花插进床边书桌的花瓶里,听到动静转头一看,母亲脸色有些难看,然后我坐到她身边,握着她的手关心问道。
母亲看了我一眼,下意识地躲避了一下视线,显得有些慌乱。
她还尝试了一下将手从我手中拔出,轻微的,但我抓得紧,她又放弃了。
“嗯,梦到……梦到了一些不好的……东西。”
我没问是啥。
我知道是什么。
她梦到和我做爱,被操得欲仙欲死,然后被一众亲戚好友涌进来“抓奸”,然后被千夫所指万人唾骂,被嘴刀割得体无完肤。
母亲为了掩饰自己的异样,又挤出笑容,问道:
“旅游好玩吗?”
“还好吧,景色不错。就是……就是有些内疚,在你住院的时候,我却和同学跑出去玩了……”
母亲的脸松弛了下来,终于露出了自然的笑容:
“傻孩子,我又不是小孩,也不是走不动的老太婆,不缺你那点照顾。”
“我就不该去。心里总挂念着你,玩得也不尽兴。”
“啧,去完了又在这里卖乖。”
好温馨的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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