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她轻轻抚摸我的头发,往事开始一幕幕浮现在我的眼前。
那是我们住在原来镇上的最后一年。
学校离家只有一英里远,所以我喜欢走路上下学。
每天我都会经过一座幼儿园,它在从学校回家的半路上。
某一天,我在幼儿园外面遇到几个孩子在戏弄和欺负一个小姑娘。
我赶走了那几个小瘪三,继续往家走。
我注意到那个被骚扰的小姑娘一路跟着我,走了几个街区之后她就不见了。
这件事之后的几天里,这个小姑娘都会在幼儿园门口等着我经过,然后跟在
后面。
我没觉得怎么样,她估计是在利用我把欺负她的孩子们吓跑。
这样的规律持续了几个星期,我发现她每次会拐上一条岔道,里面是一栋两
边都有树丛的大房子。
过了几天,当我又一次从那栋房子前走过的时候,一个穿着穆斯林长袍的女
人站在那个隐蔽的过道入口,悄声向我打招呼:「对不起,先生。我可以和你谈
谈吗?」
我停下了脚步,不知道她是要指责我想拐走她女儿还是什么的。
我有点不安地回答:「呃,行啊。有什么问题吗?」
「请跟我来,我会跟你解释的。」她说话带有法国口音,跟我从她装束的预
期完全不一样。
她领着我和小姑娘走到房子门口,让我们进去。
到了屋里,她摘下头上的面纱,露出美丽的脸庞。
她让她女儿和我一起坐在餐桌边上。
她介绍说自己叫莫妮卡,女儿叫卡米拉。
她从厨房里端出一盘还散发著热气的饼干和两杯牛奶,放在我们面前,然后
在我们对面坐下。
卡米拉拿起一块饼干,大口吃了起来。
莫妮卡微笑着告诉我,她很感激我保护了她的女儿。
幼儿园的孩子们知道她是穆斯林家庭的孩子,就一起欺负她。
我听她说着话,完全被她的法国口音迷住了。
等卡米拉吃完饼干,莫妮卡就让她回房间玩去了。
当我开始品尝美味的饼干时,我感到腿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
我低下头去,看到一只漂亮的短毛黑猫在我腿边走来走去。
我把她抱了起来,她立刻在我腿上蜷成一团,在我抚摸着她的时候发出满意
的咕噜声。
我很喜欢猫,知道怎么样挠她的脖子和脑袋来给她想要的关注。
我问莫妮卡:「这个可爱的女孩叫什么啊?我挺喜欢猫的。她的毛摸起来真
顺滑。」
莫妮卡笑得很灿烂:「她叫黛娜,就喜欢让人陪她玩。可我丈夫不太喜欢猫。」
这是她婚姻不谐的第一个体现。
她丈夫讨厌她养的猫,而且猫的名字是犹太起源的。
这可不会让她的丈夫高兴。
她不太愿意继续解释跟猫有关的事,只是告诉我,她早就想感谢我了,但是
她丈夫在家的时候她不能和别的男人说话。
现在她丈夫去了中东做生意,她就抓住这个机会来向我表示感激。
她原本是法国人,十八岁的时候就怀上了卡米拉,并因此嫁给了富有的丈夫。
她也承认自己当时太天真了,轻易地受到了名望和金钱的诱惑。
尽管她和丈夫之间的爱情非常短暂,却仍然和他在一起,履行着妻子的义务。
她并不信教,但也努力地遵守一些穆斯林的教义来取悦丈夫。
我们聊了一个多小时,彼此都有了深入的了解。
当我们探讨人生的时候我发现她不仅聪明,还受到了良好的教育——年纪轻
轻就嫁给一个中东富商也有些好处,让她能够上得起私立大学。
她问起我在学校学什么,很容易地开始跟我聊起专业的话题。
她很机智,常常在谈话中发挥出自己的幽默感,让我们俩都开心地笑起来。
跟这位受过高等教育而又充满魅力的年轻女士交谈时,我没有起过任何跟性
有关的念头。
接下来的六个月里,每当她丈夫出差的时候,我就会在回家的路上顺便拜访
她们。
每次我们都能花上几个小时一起交谈和欢笑,同时我还会小心地伺候黛娜。
我很享受跟莫妮卡在一起的时光,她的一举一动都让我觉得愉快而轻松。
我开始期待着每天回家的那段路,希望她会在那等我。
而卡米拉还是跟以前一样,每天在幼儿园门口等我经过,然后拉开一段距离
跟着我回家。
我担心卡米拉会向她的父亲提起我的来访。
我问莫妮卡,如果她丈夫听到卡米拉说我来过,会不会有麻烦?她告诉我,
她的丈夫不想要女儿,所以从不跟卡米拉交谈,也不听她说话。
莫妮卡也尽可能地把女儿和丈夫隔离开来,她们俩都成了保守秘密的专家。
除了脱下头巾之外,她身上从来都穿得严严实实,我无法看到长袍下掩盖的
美丽身材。
我们成了最好的朋友,这也可能是全镇上最古怪、最隐秘的友谊。
然而毕业后妈妈告诉我说我们要搬家了,这成了我人生中最艰难的一刻。
莫妮卡和我决定不通过信件或是电子邮件保持联系,以免留下对她不利的证
据。
在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我们都忍着眼泪,知道今后再也见不到彼此了。
我没有告诉妈妈关于莫妮卡的事,即便是当她看到我在搬家后的好几个月里
情绪消沉,关心地问我怎么了的时候,我也什么都没说。
莫妮卡把我从回忆中带了回来。
她给我讲述了后来的生活:她的丈夫半年前跟她离婚了,他只想要一个能生
儿子的更年轻的妻子。
在他搬回中东之前,他把房子、一笔钱和卡米拉留给了莫妮卡。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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