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在我面前自渎给了她完全不同的快感,一边娇喘吁吁,一边动作不已,
就连我松开她的手腕都没发觉,依然自顾自地用手指解决瘙痒。
「真骚!」
「啪!」
「嗯~」感受到疼痛的一瞬,声音明显更加高亢几分,自渎的手臂也迅速有
力抽动几回。
「啪!」、「啪!」、「啪!」……
并不是越快或者越用力效果就越好,每一次,拍打过后总要揉散疼痛,让浑
圆的臀肉恢复敏感,再接上第二下。
停下一小会儿,当馨姨疑惑难耐地左右摆动屁股时,加了些力度的突然一下,
让她直接来了个小高潮。
「啪!」
「哦——」
「馨姨,你可真是个抖M ,越羞辱,越疼痛,反而越享受啊!」
「只……只有小宇……」
突如其来的表白竟让我有种热泪盈眶的感动,「姆哈……」狠狠一吻之后,
我唯有以绝顶的快乐才能报答她的深情。
从她肩膀和床面的夹缝中艰难掏出白花花的乳肉塞进她的嘴里,「自己咬住!」
「唔嗯……」馨姨乖乖叼住自己红硬硬的奶头。
从她自渎的手掌中掰出两根手指放到蜜穴口,「自己插进去!」
「唔嗯~~」拉长起伏的音调表明她并不愿意,因为最多也就是自己爱抚下
身外表面,只有我的手指进去过,就连她自己也从来没试过。
「啪!」不能说服就打服,「快!」
「哦……」一瞬间的失神让口中的乳肉滚落,又被我重新塞了回去。
「啪!」
「咬紧了!再掉出来有你好看!」
一手压在身下,一手忙着自渎,光凭一张嘴,只能用力咬住自己的奶尖才能
不让它掉出。
「唔!」带著明显疼痛意味的呻吟和口水一齐涌出唇外。
「干!这也行?」当即左手压枪,龟头在细腻的肌肤上不断研磨,右手像执
着皮鞭策马扬奔,不断落下。
「驾!」、「啪!」……
「手指伸进去!狠狠插你自己!」我也不甘落后,手速飞快。
「啪!」、「啪!」、「啪!」……
「馨姨!要射了!全都射给你!」龟头在某个柔软的地方顶出一个凹陷,
「噗呲——噗呲——」爆裂的精浆喷射而出,像果冻块一样糊成一团。
最后几个巴掌落在臀上控制不住力道,带给她莫大的疼痛,更兼我的爆发,
美肉桥梁的腰部开始剧烈震颤,每次起伏都会喷出一截水柱,打在床面「噗噗」
闷响。
十几秒后,我的激情过去了,可馨姨依旧处在巅峰,我使坏地将手指插进蜜
洞,与纤纤玉指在穴内相遇,一时间整个通道内无处不在收到指腹的按压摩擦。
「啊!不要!坏掉了!小穴穴坏掉了……呜呜呜……」
而在我将大拇指隔着细带按在菊花上时,她突然爆发出高亢的叫喊,「不!」
而后身体发出了最剧烈的一次颤抖,汹涌的春水竟然将手指冲刷出蜜穴。
「嗯……嗯……嗯……」发出最后一个颤音、喷出最后一股水流之后,她无
力地侧歪躺倒发出无意义的呻吟。
…………
馨姨床被弄湿之后换个别墅睡到我房间,感觉今后会变成常事。
经过两场心神激荡的淫戏,一次接一次突破羞耻的底线,馨姨疲倦地微笑着,
昏昏欲睡,我却按照惯例进入了「贤者时刻」。
不可否认的是,有时候我确是个死心眼的,爱钻牛角尖,即使百思不得其解
也依然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馨姨,这到底是为什么呢?我怎么就值得你全心全意的……」
「呵唉……」她打了个呵欠,「姨不是都说了嘛……因为你是小宇啊……也
是第一个……给姨希望的人啊……」
见她困顿的样子,不忍心再干扰她,总有一天,能弄清楚馨姨的过去和秘密
吧。
只是没想到,机会竟然来得这么快。
*********
相比于前半夜,后半夜的酒吧显得过分冷清,一脸倦容的小芸正在收拾下班。
「雷哥怎么来了?」
「半夜醒过来,结果睡不着了……」我耸耸肩,「都下班了?怎么就你一个?」
「呵呵,雷哥其实是想问新来的那漂亮妹子吧?」她露出暧昧的笑容,「是
不是深夜寂寞难耐,想找佳人共度良宵?」
我讪笑,尽管没那意思,可偶尔一闪而逝的意淫幻想中未尝不曾出现过。
「只可惜,人家今晚不知道又被哪个有钱人看上了……」
笑容收敛,眉头深深皱起,我沉声道:「什么意思?」
「就字面意思呗……」
虽然交流不多,两年下来我基本也搞清她并不是个善妒的女人,相反和谁都
能谈得来,也较为细心可靠,跟老板和小五哥的关系都不错,断不会无缘无故捏
造这种话。
「瞧着时间,也该回来了……」
话音未落,一辆计程车停在门外,在萧瑟的街道上极为显眼,沐棉从后座下
来,脸上的妆容明显补过。
「雷……雷哥?」她同样对我的出现感到意外,尤其是这种时候。
「棉花,你……」我不知如何开口。
「唉呀,困死了,我先走了,拜拜!」临走前还给了棉花一个意味深长的眼
神。
「芸姐,拜拜!」打完招呼,棉花冲我洒然一笑,「芸姐都跟你说了吧?」
「其实也没说什么……」
「那还是说了吧?」她调皮一笑,「还真是抱歉啊……」
「唉?为什么说抱歉啊?」
「知道我的事情一定会让你感到不舒服吧……就像班级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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