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云溪那带着血丝的双目,在一夜的发泄后,仍旧散发着暴戾的寒光。
「我并不是自愿到此来的,我是被迫的,所以……要怪就怪那些逼迫我到这
里来的人。」
「唔——!唔唔——!」
「呵呵呵……别激动,我们再缠绵一会,就一会……」
若果萧月茹此刻在旁,定然会发现韩云溪的异常,韩云溪对待春桃,已经不
是仅仅是性欲的发泄了,而是把女人作为一件无足轻重的器具在肆意玩弄着,摧
残着。
但韩云溪并没有察觉自身的变化,至少,处于天魔功告诉运行的他觉察不了。
「唔——!」
韩云溪一扯木环,春桃口腔内那条湿滑、散发着阳精腥臭的舌头被强行扯出
来。
这是他昨夜得意之作。
之前他就想用在母亲姜玉澜身上,但当时又怕过于刺激让母亲无法接受,等
到后面,母亲却突然承受不住「如意棒」带来的折磨,彻底沦陷了。
当母亲变成一头听话的淫畜后,这种强制性的行为就没有那么刺激了。他已
经不需要强行把母亲的舌头拉扯出来了,只需要下个命令,母亲就会主动地把舌
头射出来,接住他射出来的阳精,然后吞咽下去。
「很痒了吧?」
胯下两片红肿的唇瓣被韩云溪手掌包裹着揉弄着,春桃的身子不受控制地扭
动了起来,喉管内却发出了绝望的哀嚎。
春桃感受到的只有痛苦,但下面的腔道里面,传来的信号却是瘙痒……
而解决这种瘙痒的折磨的良药,却是让她感到最为恐惧的,那根粗壮狰狞的
肉棒,那就是一条恶毒的毒蛇,在她眼里,那狭长的马眼里面隐藏着两排锋锐的
利齿,在插入她下体会就会噬咬她的血肉。
稍微逗弄了一下春桃的私处,韩云溪就把春桃整个提了起来。
「噗哧——!」
「唔——————!」
腰肢一挺,那粗壮的肉棒在春桃阴道内没有彻底排出的阳精的润滑下,在韩
云溪感到略微的压迫感下,一插直接插到了阴道的深处,直接顶在了玉壶口的花
芯之上。
被涂抹了淫药而痕痒难耐的阴道如愿以偿地被粗壮的肉棒插入,被塞得满满
的,春桃那被迫张开的嘴巴内原本应当发出一声舒畅的叫唤,然而从口腔那黑乎
乎的洞口里挤压出来的,却是痛苦的叫喊:
「啊——!唔啊————!」
春桃的身体不断地颤抖抽搐着。
韩云溪扶正春桃那颤抖着的身子,嘴角勾着残忍的弧度,欣赏着他的刚刚施
暴留下的痕迹:春桃那纺锤形状的奶子顶端,每一颗粉嫩的奶头都被两枚韩云溪
练习「制神术」的银针交叉穿刺而过,猩红的鲜血正在创口处渗出,形成一颗颗
小小的血珠子。
「唔——」
「春桃妹妹,你以为我没有瞧见吗?你每次走出屋子时那刻意扭动起来的屁
股蛋儿,不是你在发春勾引我吗?」
又一声低哑的吟叫。
韩云溪轻微地挺送着下体,一手揉捏着春桃臀肉,逐渐摸向那菊蕾,幼嫩的
菊蕾被外物入侵,徒然收紧,死死地咬住韩云溪的手指。
韩云溪烦躁起来。
「唔——!」
一声痛恨,春桃被韩云溪再度提了起来,刚刚在阴道内捣弄了几下的铁杵,
分开春桃饱满的臀瓣,抵在了后庭上。
「唔唔唔唔唔唔——!」
春桃的双眼瞪大,拼命地摇头。
「唔———!唔———!唔——!」
韩云溪松开提拉春桃身子的手,春桃的每一声哀嚎,都意味着在身体体重的
迫使下,那根可怕的东西在挤开春桃的后庭,开始往里面钻入。
然后韩云溪双手一压!
「唔——————————————————!」
让魂魄被撕裂一般的痛楚让春桃的身体绷紧起来,然后又剧烈地颤抖起来,
一双眼珠子瞪得浑圆,眼球上翻,露出大片的眼白,然后一会颤抖停歇下来,身
子却是猛地抽动了几下,然后脑袋一歪……
她直接疼得晕死了过去。
——
用过早膳的方敏,还是推开了女儿房间的门。
但里面并不见女儿的踪影,只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怪异的腥味。
方敏没有多想——因为这是铁掌门的总坛,她潜意识中并没有朝着坏处想象
的意识。
回到自己的房间,方敏却突然感觉自己的气海翻腾了起来,体内原本柔和的
内力突然变得灼热起来一般,让她感到浑身燥热起来。
「怎么回事?」
方敏从床上下来,才走了几步路,就明显地感到双脚居然有些乏力,脚踩在
地板上软软的。
不对劲……
方敏轻微地皱起黛眉,她扶着椅子,运起内力想摆脱这种乏力感,然而随着
内力运起,她明显地感觉到身体在不断地升温,燥热难耐的同时,还在不断地出
汗,汗量之大让和皮肤接触的衣物都湿润了,紧紧地黏着她的皮肤,让她感觉到
极度的难受。
而且那乏力感愈发强烈起来。
「春桃——!春桃……」
方敏放开嗓子叫唤了几声,又发现,仿佛连叫喊也仿佛在剧烈消耗她的体力
似的,叫唤了两声的她,顿时感到气有些接不上了,而双腿也在发软起来,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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